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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這‘金水資本’,有問題嗎?”
寧慧卿是會計出身,不懂金融,看見席間四人的表情,有些驚詫。
“媽,你確定是金水資本?”顧雲汐回過神來,仔細問了一遍,解釋道,“金水資本是目前國內比較有名的一家股權投資基金,隸屬於金水資本集團,其主要業務是對非上市企業進行投資,並推動非上市企業價值增長,最終透過上市、併購、管理層回購等方式出售持股,回收資金,從而實現資本的增持。”
“金水資本集團背後的出資人,比較複雜,有國資,也有外資。”
顧正清接著說道:“這家公司,在國內投資界,可謂小有盛名,目前滬深兩市的上市公司中,有幾家知名公司的股東列表內,也有金水資本的身影。如果天業投資背後,真的是金水資本的話,情況就比較複雜了。”
“應該不太可能。”顧正樑沉默了一會,說道,“如果天業投資真有金水資本的背景,不可能一直藏著、掖著,李夫人應該是聽錯了。”
天業投資公司,近幾年,在長陵發展得很快。
公司的老闆,顧正樑接觸過一兩次,不像是低調的人,如果公司真有金水資本的背景,為了取信投資者,還有使鴻遠基金更快的募集資金,沒道理不公佈出來。
這不符合邏輯!
蘇越沉思了片刻,認同道:“顧行長說得對,金水資本對於天業投資來說,是一個非常穩固的後臺,若是真有聯絡的話,天業投資不可能不大力宣傳,如今偷偷摸摸的散佈訊息,要麼是轉移視線,要麼就是做賊心虛了。”
“真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啊。”顧正清呵呵笑道。
他是不相信天業投資旗下的鴻遠基金,能在證券市場如此慘淡的情況下,做出翻倍業績的。
憑著直覺,他認為這裡面一定有文章,只是沒有證據,也不好斷言而已。
“那天業投資的總經理王海,不是請了小蘇去當兼職操盤手嗎?不管是真是假,去了總會了解清楚的。”顧雲汐側目看著蘇越,“雖然他請你去的目的,看著也不單純,但進去之後,能瞭解一下事情真相,也沒什麼不好。”
在長陵市,乃是整個南華省,顧家還是有幾分薄面的。
今晚之後,許多人應該都會知道蘇越與顧家的親密關係,輕易不會動他,自然也沒必要為安全擔憂。
眾人繼續閒聊了一陣。
待到夜深之時,顧雲汐才用車將蘇越送回了槐蔭小區。
蘇越回到家裡的時候,母親不在,而父親獨自炒了兩個菜,坐在燈光昏暗的飯廳裡,正一個人喝著悶酒。
“爸,你怎麼這麼晚才吃飯?”
蘇越將給妹妹和張雪買的禮物放進臥室,迴轉身,坐在父親對面,沉聲問道。
蘇父抿了一口白酒,平靜地說道:“幫你張叔代了個班,所以下班晚了一些,小月怎麼樣了?”
蘇越沒有回答,只是愣愣地看著父親。
蘇父被兒子盯得有些窘迫,輕笑道:“沒事,你放心,你爸這身體扛得住。”
“爸,你上的本來就是十二小時的倒班,上四天,休息三天,如今你把休息的三天時間,全用去代班或者加班了,身體根本吃不消。”蘇越沉聲說道,“妹妹的病,是需要花錢,可若是您身體再垮了,您讓我和母親怎麼辦?”
“你爸我心裡有數,不會有事的。”蘇父強硬地回答。
作為一家之主,在最艱難的時候,他必須扛起這份責任,再難,也必須堅持。
能借的錢,他借了,可惜遠遠不夠。
親戚朋友們,能力有限,他能理解,車間的領導聽說了他家裡的事之後,表示了慰問,也給他開了加班和代班的後門。
希望能讓他靠雙手,儘可能多的掙錢。
蘇父心裡很感激,對所有人,也沒什麼不滿的,他只希望靠著自己的勤勞和努力,能從病魔手中,救回自己的女兒。
蘇越看著父親明顯疲憊的面容,從兜裡掏出自己的那張銀行卡,遞給父親,認真說道:“爸,這卡里有十萬塊錢,是我這些天掙的,你拿去把妹妹後面幾個月的醫藥費全交了,然後拜託醫生或者醫院院長,讓他們聯絡一下骨髓庫,看能不能找到跟妹妹骨髓相匹配的捐獻者。”
蘇父緊緊盯著蘇越,語氣深沉:“你哪來的這麼多錢?”
蘇越將那晚發生在天香酒樓,還有自己給方雲山寫企業策劃書的事情,大致給蘇父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