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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
方新語扔掉手裡的棒球棍,整個人嚇得一片癱軟。
方雲山不說話,沉著臉走過去,‘啪’地一聲,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甩在方新語臉上,然後對著經理說道:“這幾個混混,交給王警官,按個持械鬥毆,危害公眾安全的罪名就行了,一兩年內,我不想再在長陵街上,看見他們。”
那三個混混一聽這話,瞬間嚇得腿都軟了。
經理憎恨地看了三個混混一眼,一招手,門外候著的幾名保安,便走了進來,將三個混混架著離開了。
“方新語,你可真能耐啊,敢跑到這裡來打人了。”方雲山冷冷盯著兒子,“是不是也想跟你那幾個小兄弟一樣,去班房裡蹲一蹲,清醒一下?我可以滿足你呀。”
“爸,我……”
方新語一邊臉頰開始腫了起來,耳朵嗡鳴陣陣,想辯解,可看了眼方雲山那駭人的眼神,又忍住了。
“何經理是誰?他是我高薪請來,管理整個酒樓生意的總經理,連我都得尊重有加,不敢一絲怠慢,誰給你的膽子,敢如此大聲呵斥。”方雲山心裡火冒三丈,‘啪’地又給了方新語一巴掌,“老何與我同輩,乃是你的長輩,你就是如此尊重長輩的嗎?這麼多年的書,都讀到狗身上去了。”
方新語捂著臉頰,怨恨地盯著父親,卻還是沒膽反駁。
整個方家,方雲山一言九鼎,別說他母親,就連他爺爺、奶奶也得聽從,在父親的怒火的下,沒人能救得了他。
“說得好聽,為朋友兩肋插刀,可你知道,你這刀是插在哪裡嗎?”方雲山越說越怒,“你今日所做之事,要是傳出去,天香酒樓的聲譽和口碑,將蕩然無存。你這刀……插的乃是你爸的心口啊!”
方雲山說著,無奈地嘆息了一聲,對著何經理說道:“把門開啟,這世間流言蜚語,一扇門是關不住的。”
何經理楞了楞,知道了方雲山話裡的意思。
他靜靜地看了一眼方新語,知道接下來才是最難堪的時候,不禁無奈地搖了搖頭。
天香酒樓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不能就這麼被方新語葬送掉了口碑和聲譽。
與其等到方新語持械打人的訊息,被人傳得滿天飛,還不如趁現在,當著所有客人的面,讓方新語給蘇越誠懇道歉,挽回這一切。
這是解決事情最小的代價,也是最合理的辦法。
“爸……你想幹嘛?”方新語徹底慌了,“我是你兒子啊,你難道真要我當著所有人的面,給這小子道歉,我那一棍,不過只是試探而已,又沒真的用力,傷不了他。”
“混賬東西,你還沒明白過來你到底幹了什麼嗎?”方雲山怒火萬丈,“天香樓的口碑和聲譽,被你這一棍,打得全散了,這時候……你若還想著你那點小面子,不肯服軟,那這生意,咱們也別做了,天香樓趁早關門吧。”
在自家的酒樓,恣意妄為的毆打客人,事後不但不道歉,反而狡辯說打得太輕。
有這樣的老闆在,哪個顧客缺了心眼,會主動來這裡找晦氣。
這已經不是斷送天香酒樓口碑和聲譽的問題,而是會徹底斷送天香酒樓生路的絕命殺招啊。
“爸,我錯了,求您,求您……”
方新語看見父親臉上那抹決絕和無奈,心裡無比恐懼,忍不住跪了下去,淚水長流。
他的自尊心,從小就很強,如果真的讓他當著這麼多客人的面,給蘇越下跪道歉,恐怕比殺了他還難受。
“你求我沒有用。”方雲山搖了搖頭,“男子漢,大丈夫,敢做敢當!你既然知道後果承受不起,為何做之前,就不能三思而行?”
方新語想起自己揮下那一棍的時候,蘇越提醒過他,說會讓他以十倍的代價來償還。
他當時不信,可如今只剩後悔。
方新語知道,對方這不是僥倖,而是早就成竹在胸,料到了這一切。
他手足冰涼,望著蘇越那張微笑的面容,心裡是深深的無力和恐懼,終於明白,這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儘管蘇越沒有表露出任何家世背景,但那鎮定如常,算計一切的神態,已經讓他有一種,猶如面對父親時的膽戰心驚感覺。
看著方雲山的雷厲風行和方新語的苦苦哀求,滿場眾人盡都嚇得渾身戰慄,噤若寒蟬。
韓振風瞪大了眼睛,手微微顫抖,已經忘了臉上火辣辣的疼痛。
他的幫手在方雲山的登場下,土崩瓦解,今晚之後,方新語對於他這個給天香酒樓帶來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