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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絲不安在葉修國心裡浮現。
他沉默了好一會,才摸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小石,你派一個靠譜的人,幫我盯著一個叫蘇越的少年,資料我待會用手機發給你,還有……讓司機晚上八點在松香雅墅等著,我今晚就離開。”
“大哥,你不是明天的國際航班嗎?”
對方回了一句,意識到不對,急忙說道:“好,我讓司機在松香雅墅等著,你先離開長陵,等到了臨市,再借用其他的身份,飛離國境。對了……艾弗利爾先生,也會跟著大哥你離開嗎?”
葉修國想了想,說道:“他一個外國人,目標太顯眼,就先別管他了。”
艾弗利爾的樣子太扎眼,帶著他,不容易避開別人的視線,反之,留著他繼續吸引監視者的目光,也許還能拖延不少時間。
電話裡的那人猶豫了一下,說道:“大哥,艾弗利爾先生畢竟是集團裡很重要的人物,讓他折在這裡,是不是……有些不妥?”
“總要有人留下,不是他,便是我。”
葉修國冷笑了一聲,繼續說道:“我被集團公司推到前臺,成了暴露的棋子,這英國佬在背後也出了不少力氣,如今讓他留下來背鍋,再好不過。”
華國的資本界,不是那麼好混的,更別說他們乾的,還是違法的事情。
英國佬在這裡,難免有些水土不服,折在這裡,也是很自然的事,怪不得他。
葉修國知道,當事成以後,相關機構發現自己上當受騙,肯定會拼命追查,艾弗利爾留下來,正好可以平息此時各方的怒火。
人畢竟不是棋盤上的棋子。
他這顆被推到前臺,準備捨棄的卒子,過了河,便不是下棋的人,能夠左右生死的了。
“艾弗利爾如果折在了這裡,我們……恐怕也會有麻煩。”電話裡的聲音,猶豫了一下,擔憂地說道。
葉修國輕蔑地笑了一聲,說道:“你放心,他還沒有那個分量,只要我能安全撤退,公司董事會里,自然有保咱們的人。”
他說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手指不斷敲擊著辦公桌,謀劃著未來的每一步計劃。
隔了差不多十分鐘,他眼神變得更加堅定起來,摸出電話,打了一個國際長途,用流利的英語說道:“艾倫,動用瑞士銀行的資金賬戶,幫我取出一千萬美金,然後再幫我找一個安全的外匯投資賬戶,我有急用,謝謝。”
葉修國交代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然後只見他取出電話卡直接掰斷,扔進了辦公室洗手池,用水衝進了下水道。
蘇越離開天業投資之後,覺察到葉修國可能對自己產生了懷疑,不禁摸出電話,小心翼翼地給燕鵬飛發了一條簡訊,然後便刪掉了所有往來記錄和電話號碼。
“蘇越,你剛去哪了?我到處找你都沒看見你身影。”
顧雲汐已經勸阻了母親,站在天業投資公司樓下,看著蘇越,問道:“今天開學,你怎麼不去學校,而在這裡閒逛?”
蘇越裝作若無其事地道:“學校我已經去過了,今天是鴻遠基金申購日,這支基金在長陵聲名遠揚,作為一個新晉交易員,我也想來這裡看看熱鬧。”
“還真是熱鬧。”
顧雲汐看著依然絡繹不絕的人群,感嘆了一句。
“小蘇,今天開學,應該沒什麼事需要忙吧?”寧慧卿笑著說道,“要不……去家裡坐坐,你顧叔叔今天只有一個早會,這會,應該要下班了。”
蘇越搖了搖頭,說道:“寧姨,下次吧,今天我還有些事情需要忙,下午還得去學校上課呢。”
寧慧卿想了想,怕耽誤他的學業,也就沒有強求。
“蘇越,你回學校吧,還是少在這裡摻和。”顧雲汐挽著母親的手臂,說道,“這天業投資公司,我總覺得不正常。”
“你這是成見。”
寧慧卿白了女兒一眼:“你們華信證券的自營投資基金,最近兩年虧得都快強制清盤了,看見鴻遠基金業績這麼好,自然覺得不正常了。所謂同行是冤家,你和你父親,就是太小心翼翼了,沒有證據的事,就不要胡亂猜測。”
“小心無大錯。”顧雲汐說道,“父親是一行之長,風控始終是第一位的,如履薄冰、小心翼翼,才是金融界的準則。”
“進取不足,中庸有餘。”
寧慧卿輕嘆了一聲:“你父親若是能稍微激進一點,也不會十年了,還在支行行長位置上待著。”
顧雲汐沉默,不與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