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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是胡家為了鄭家,所策劃挑起的車禍事件,最終經過鄭家這一番渲染,錯誤全部堆積到了胡家身上。
真可謂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而且,策劃者和真兇,目前都在隆運地產集團中任職,這殺人的鍋,胡家是怎麼甩都甩不掉。
明白過來了對方想幹嘛之後,胡天禮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
“劉名聲呢?即刻將他驅逐出集團公司,還有……你讓公關團隊也將車禍事件的來龍去脈披露一番。”胡天禮心中雖憤怒,但想了想,還是稍微冷靜下來,急忙吩咐,“將所有責任,都推到劉名聲身上,並著重強調,劉名聲是在車禍之後,才入職的隆運地產集團,在車禍發生之前,一直是申源地產的董事,鄭家源的得力干將。”
“我明白,是要將劉名聲和鄭家,釘死在一起。”曹建平回道。
“不但釘死,還要表明,車禍之事,我們隆運地產是被誣陷的。”胡天禮說道,“關於指控天重謀殺的那段錄音,我剛剛也聽過了,是第三方錄音,並不是天重和章總的直接談話錄音,這東西,當不了鐵證。”
曹建平眼睛一亮,微笑道:“倒是可以汙衊說,這是假證,是鄭家找了一個女孩,無中生有的東西。”
“是這個道理。”胡天禮回道。
“只是無論怎麼狡辯,咱們與鄭家掀起惡性商業競爭的事,是無論如何扭轉不了的了。”曹建平繼續說道,“鄭家把所有證據都鋪開,拉我們下水的目的,是達到了。”
“下水就下水吧,在眾多觀眾面前肉搏,也沒什麼。”胡天禮沉聲道,“只要咱們別亂,那就不會有什麼問題。”
曹建平微微頷首,徹底明白了胡天禮的想法之後,就急忙離去。
他迅速接手胡天重的業務,也迅速讓公關部門的總管,從線下、線上,兩路同時出擊,怒斥和反駁鄭家披露的那些證據和言語。
胡天禮給自己的靠山,省裡的顏廳打了個電話,讓對方出面保一下胡天重。
章明成已經死了,鄭家手裡又只有一段第三方錄音的孤證,再沒有直接證據指向胡天重,是他謀劃的車禍殺人案。
所以,要保下胡天重,也是易如反掌的事。
胡天重被抓了之後,不到一個小時,準備逃逸的劉名聲,也被警方抓住了,不過這傢伙臨死反撲,說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申源地產另一位董事張行知讓他做的,卻是讓剛剛有翻身跡象的申源地產和鄭家,瞬間又墜入深淵。
“特麼的,這姓劉的臨死,還要咬死咱們。”
申源地產大廈,會議辦公室裡,寧不平一片憤恨:“可惜老張與他,也算多年朋友一場,居然還被他臨死捅了一刀。”
“這人真是陰險小人,證據確鑿的情況下,還要玩心機,耍陰謀。”蘇越未曾見過這位劉總,但並不影響此人在他心裡的印象,“他知道胡家的靠山,是省廳的顏廳,在警察系統,可謂根深蒂固,背景深厚,所以臨到頭了,才又倒向胡家。”
“從這件事情的始末來看,他雖然也坑了胡家一把,但相對而言,也算是幫過胡家大忙的,此刻栽了,自然心裡還想著胡天禮能救他,所以咬死這事是咱們指使他乾的,繼續幫助胡家對付咱們,他才能有一線生機。”
符鄰呵呵笑道:“只怕劉名聲想得太多,不管他這麼扣帽子,他咬死咱們這話,從邏輯上,是說不通的。”
哪有自己指使別人,害自己這種事?
毫無利益,也沒有任何合理的動機驅使嘛,這話,別說警方,擱平常人身上,應該都沒人信。
“兩筆匯款,都是咱們集團的子公司匯出去的,司機也是咱們子公司的人,胡家若是配合著,硬要往我們身上潑這盆髒水,信的人,恐怕不少。”李明深倒是沒有符鄰那麼樂觀,“就連劉名聲,以及他指控的張總,都是我們集團的人,這要說咱們跟這車禍殺人案,沒關係,恐怕也很難吧?”
胡家不是傻子,藉著劉名聲被抓前的那一嗓子大吼,肯定會大做文章。
果然,到了晚上,本地電視臺,新聞連番報道了11車禍殺人案的調查程序,鏡頭中,出現了章明成跳樓自殺,胡天重被調查,劉名聲被抓等畫面,關於隆運地產和申源地產這兩家南華數一數二的地產龍頭企業,更是關注度暴增,無論街頭巷尾,還是網上,討論的熱度都是空前激烈。
因為劉名聲被抓前的反咬。
申源地產第四大股東,在董事會素有威望的張行之,張總,也被警方請去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