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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總,你是想說我們楚老闆本身與長陵藥業的林總有勾結,想以‘沛遠基金’的資金,承接長陵藥業估值高企的股票,變相的利用投資者的錢,幫助長陵藥業這家企業上市套現,損害投資者的利益,而暗中卻透過長陵藥業這一環,收割大量利潤,中飽私囊?”
“這不可能!楚老闆不可能是這樣的人。”
“呵呵……不是這樣的人?”蘇越冷笑,“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一句,免得到時候你被人賣了,還在給人數錢。”
對方的套路。
蘇越在收到‘沛遠基金’、長陵藥業、新豐機械的各種詳細資料之後,心中就明晰了。
這件事情的起源,還是在於當初看好長陵藥業的發展,並大力投資的各資本方,眼見長陵藥業因為戰略路線的失誤,導致發展規模開始遲緩、衰退,利潤增速開始下滑,從而擔心公司的估值,會逐步走低,心急火燎之下,急於準備套現退出才導致的。
在ipo暫停的背景下,借殼上市,炒作公司前景和估值,從而在股市上套現退出,是資本的常規思路。
只是這一次,面對長陵藥業的急速衰敗,資本稍微改變了一點玩法。
借殼上市、炒作標的公司前景和估值的前期工作沒變,變的是他們這次更加心急,根本等不及上市之後,股票套現的一年鎖定期。而是想勾結基金公司在上市之前,就承接自己手裡的籌碼,藉助投資者的資金,轉嫁風險,使自己安全退出。
在這個局裡,參與的所有利益團體,都是贏家。
長陵醫藥大股東樂見其成,畢竟集團公司上市,他們手裡的股票就值錢了,可以直接在股市上套現,再也不是手裡無法流通、難以轉換的紙面財富了。
前期vc、pe等投資機構,在鼓吹估值和前景,引進基金接盤之後,也賺了個盆滿缽滿,安然退出,自然是興高采烈。
上市前夕接盤的各基金公司,也是贏家。
他們利用投資者的錢,接盤投資資本的籌碼,上市之後,就算基金虧損,那也是虧的投資者的錢。而他們在入局接盤的途中,早就接受了投資資本方、集團大股東一方的私下交易,將大筆酬勞,裝進了自己的口袋。
所謂損害投資者利益,喂肥自己就是了。
基金虧損之後,面對投資者的怒火,基金公司大不了最後把鍋再推給執掌基金的基金經理,以此換一個基金經理重新開始罷了。
這就是蘇越所說的,陳雨荷到時候辛苦一趟,也許被人賣了也不自知。
“你……”
陳雨荷見蘇越這話說得嚴重,指著他,簡直一陣氣結。
蘇越轉身將桌上關於長陵藥業借殼上市的專案資料、新豐機械股東以及持股機構的所有資料,都遞給陳雨荷,說道:“這些資料,都是我公司的調研員,在過年期間,加班加點,跑了多處關係跑出來的,你拿回去好好看看,應該就都明白了。”
“看明白了之後,我們再談談合作的事。”蘇越沉聲道。
他之所以跟陳雨荷說這麼多,心裡也是有自己的打算和計劃的。第一是覺得陳雨荷是個人才,‘添越資本’正處缺人之際,可以招募;第二是這場資本盛宴裡,有一個很好的切入點,利用好了,也是可以完成他先前那種思路和計劃的。
陳雨荷接過蘇越手裡的一大疊資料檔案,心不由往下沉了沉。
蘇越那句話,動搖了她對於自家老闆的信任。
“不用明天,我就在這裡,看完之後再與你理論。”陳雨荷咬了咬牙,說道。
蘇越淡淡地點了點頭,讓公司前臺給她泡了一杯好茶,這才走出辦公室,來到招聘室,看楊立國面試員工。
一個多小時以後,他再返回辦公室,只見陳雨荷臉色陰沉無比。
指尖捏著其中一頁股東名單,手指因為用力而逐漸發白。
蘇越呵呵笑了一聲,問道:“陳經理看明白了嗎?”
陳雨荷點了點頭,抬頭看著蘇越,眼裡再沒有了剛進公司的那種神采,說道:“這份新進股東名單,新豐機械根本就還沒有披露,蘇總是如何拿到的?還有……長陵醫藥的中小股東名單,這些長陵醫藥集團更加不會披露,你又是如何……”
“我自有我的資訊渠道,陳經理就不必刨根問底了。”蘇越打斷了她的話。
陳雨荷沉默了片刻,卻也沒有再問,只是說道:“我不明白,既然楚老闆已經是新豐機械的新進股東,參與到了你說的這場資本盛宴之中,為何在我報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