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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富豪,這人長得帥,還真是事半功倍啊!”
藉助燕鵬飛這個渠道,蘇越將楚兆繼,以及‘沛遠基金’的情況,查了個底朝天。
知道對方是靠著女人起家的,天生便看低了對方一籌。
當然,他也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的本事,畢竟靠著女人成事的不少,但能像他一樣,一步步將業務擴大,並穩住自己財富的人,卻很少。
這人除了是一個虛偽、花心的人之外,還是一個非常聰明,心狠手辣,不擇手段的人。
就燕鵬飛給的資料上,表明的那些黑料,就足以說明此人深諳法律規則,儘管做的是各種道德淪喪的事,但就是不觸碰那根紅線。
“楚總客氣了。”
蘇越微笑地道:“上一次沙龍,我說的那些話,不過都是不太成熟的個人見解,承蒙周老和各位前輩抬愛,才收穫一些薄名而已。”
“蘇總謙虛了。”楚兆繼大笑道。
他將蘇越和楊立國迎進辦公室,順便讓助理給倆人泡了一杯珍藏的好茶,聞著滿屋子茶香,這才切入主題:“蘇總,關於合作的事……咱們再仔細談談吧!”
蘇越點了點頭:“楚總你說。”
楚兆繼沉吟了一下,說道:“基本的投資框架和思路,就按照你說的來,只是最後關於‘天星線纜’的炒作問題,還需要仔細研究一下。”
“天星線纜是南華的一家快瀕臨倒閉的企業,在九十年代,也有過一段比較輝煌的日子,所以才得以上市。”
“這支股由於業績不佳,已經持續下跌了三年,基本沒什麼像樣的反彈。”
“在股價下跌的前兩年,公司業績連續虧損,一路走到st的地步,甚至逼近退市邊緣,後來在去年,公司出售了大筆資產,靠著非經常性盈利,才扭虧為盈,避免被退市。但誰都知道這是一家毫無希望的公司,只能等著被借殼。”
“公司股權方面,朱國棟老先生退了之後,他兒子朱以成執掌天星線纜,在去年股改之後,已經將40的股權,減持到20左右。其它的中小股東,眼見公司毫無希望,自然也跟著減持,如今持股最多的也就3左右,其它的,都是散戶流通盤。”
“這支股票沒有一家機構看好,所以到目前,根本就沒有一家機構持股。”
聽見楚兆繼的話,蘇越點了點頭:“無論從股東持股方面,還是流通盤、沒有機構參與等方面,都非常利於我們蒐集籌碼,楚總覺得我選的這個投資標的,如何?”
對於蘇越的目光,楚兆繼是佩服的,哈哈笑道:“蘇總選的目標,自然是再合適不過。”
“天星線纜目前的市值7個多億,炒作的話,楚總覺得我們兩家,各投入多少資金合適?”蘇越眼神銳利地盯著楚兆繼,“還有……楚總覺得我們退出的方式,是從二級市場退出好一些,還是從一級市場退出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