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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空訊息的話,股價的走勢,就很不樂觀了。
不過,就算一兩個跌停,金鵬投資也不用這麼著急吧?
20個億的大投資,所賺取的利潤肯定不止百分之一二十,就算急於套現,等股價稍微穩定,也能出的去。
沒必要驚慌失措啊,更沒必要找專業操盤手來進行操盤套現吧?
蘇越知道這裡面肯定還有其它的原因,沉聲問道:“陳老,不止是套現出局,回籠資金那麼簡單吧?”
“總部的意思,確實只是想微利出局。”
陳長庚說道:“可目前申源地產勢如危卵,我就算想退出,也不可能啊,再說……我與鄭家源的關係不錯,這背後捅一刀子,就算全身而退,我以後也沒辦法在行業立足了。”
“怎麼說申源地產勢如危卵?”蘇越抓住關鍵詞問道。
他就知道事情沒陳長庚說的那麼簡單,若真就是簡單的退出問題,這位見慣風雨的投行前輩,絕不會這樣焦灼。
“一年前,鄭家源為了拿下寧州一處大專案,質押了手裡全部股權,從銀行、券商公司,套出了四十多億。本來當時申源地產想的是把規模做大,透過急速擴張的銷售額和利潤來提升股價,做大自己的市值,從而緩解股權質押的壓力,也方便我們金鵬投資套現出局,大家都能落得一個好處。”
聽見陳長庚的話,蘇越點了點頭,笑道:“方法不錯,槓桿運用的也挺精妙的。”
“可惜,事與願違啊。”
陳長庚嘆息了一聲,接著說道:“寧州的專案,開展不順利,四十多億的資金,投進去了,卻抽不出來,加上股市最近一年都在下跌,申源地產的市值,從300多億,一路跌到了120億,已經臨近當初股權質押的強制平倉線。”
“本來,如果沒有這事,申源地產還能勉強支撐下去,等到股市回暖,或者說寧州那邊的專案一期開盤,資金就能迴轉過來,可沒想到……”
“沒想到董事長被抓,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吧。”蘇越眼神明亮,“陳老,你是想我對申源地產的股價進行托盤,從而緩解股權質押強制平倉的危機吧?我可沒那麼大本事啊!”
股價雪崩之下,逆勢而為,只能被無情地掩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