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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沒了鄭家源這個董事長,金鵬投資也不會允許申源地產崩盤,拉著整條船上的人,一起死。
胡家想一石三鳥,那真是打錯了算盤。
“晚上,我去見許副市長,讓他出面穩一下局面。”彭振柯說著,向陳長庚吩咐道,“小陳,你去鄭家。第一,安撫鄭家的情緒,第二,以金鵬投資的名義,提議召開緊急董事會,卸掉鄭家源的董事長,將申源地產與鄭家源完全切割開,同時穩住董事會里的其它股東,鎖定他們手裡的籌碼。”
隨後,彭振柯又向金鵬投資南華分公司總經理吩咐道:“老徐,你去胡家,探探胡天禮的口風,還有那個叫柳思妍的女孩,多注意一下。”
“彭總,關於資金怎麼辦?”陳長庚應了一聲,又問道。
他知道,目前金鵬投資,應該拿不出4個億的現金,而這筆錢,又是迫在眉睫,必須要拿出來的。
“我向董事長和董事會申請一筆專項資金,應該能湊足2個億。”彭振柯說道,“其它的,逼迫鄭家拿出來,我不管他們砸鍋賣鐵、還是借貸什麼的,必須給我拿出2億的現金出來,都到生死存亡了,還想不付出代價,天下哪有這麼好的事。”
“鄭家源一倒,鄭家可就沒什麼魄力的人了。”陳長庚輕嘆了一聲,檢討道,“彭總,當初投資申源地產,現在看來,是我的工作失誤……鄭家源魄力有餘,可實在是太沒有底線了,居然敢親手殺人……”
“過去的事,就別提了,現在仔細想想怎麼改正錯誤吧。”彭振柯沉聲道。
此刻,再去糾結誰對誰錯,毫無意義。
離開私人會所之後,蘇越和林鋒返回酒店,倆人草草地吃了晚飯,然後便開始收集申源地產的各種資料和資訊。
關於申源地產董事長殺人的事,已經被爆了出來,成了頭條新聞。
網上關於這事的熱度,直線飆升,各大媒體爭相揭露四年前舊案的真相,挖掘各種細節,聲討鄭家源,並將矛頭對準了申源地產,稱這樣的無良企業,不配上市,更不配作為一地的龍頭企業,登上全國明星企業榜單。
“這是有人在引導輿論啊。”蘇越皺了皺眉。
好幾個版本新聞稿的目標,都直接性地將申源地產和鄭家源綁架在了一起,似乎申源地產這家企業,不破產,不退市,便不足以告慰死者的靈魂。
“這傢伙確實是該死。”
林鋒看了眼受害者的資料,怒聲說道:“十七歲的花季少女,被他蹂躪致死,事後為了掩蓋真相,不但透過手裡的錢操縱現實中的輿論,潑人家髒水,把對方渲染成社會上混跡的不三不四女孩,還找了一個混混作為替死鬼,替自己坐了四年牢。這鄭家源……就是個心狠手辣,又毫無底線的變態。”
“林鋒,能白手起家,靠著一輪又一輪併購,走到現如今的地位,怎麼可能不心狠手辣。”蘇越眼神明亮,“這人確實該死,也應該為此付出生命的代價,告慰亡者在天之靈,只是申源地產這家企業……走到今天這一步,所關聯的人和利益集團,是不會讓這家企業,輕易就倒下去的。”
“而且……你真以為鄭家源伏法,是天理昭昭,報應不爽?”
“不然呢?”林鋒詫異道。
蘇越嘿嘿一笑,說道:“哪是那麼簡單的事,透過網上輿論引導的方向來看,對方的主要目標,是申源地產,或者說……申源地產背後的一眾利益集團,根本就不是鄭家源。這一切不過是狗咬狗罷了,誰都不是好人。”
“還案件真相,還受害者清白。”
“不過是資本和背後兩方利益集團彼此博弈的手段而已。”
“就像四年前,案子發生的當時,警方找不到任何指向鄭家源的線索,不過是不願意尋找而已,那時候申源地產正處於上市最終一關的稽核之中,多少利益關聯方等著上市暴富,幾十上百億的利益糾葛啊,一條普通的人命,又算什麼呢?”
林鋒聽著蘇越的話,感覺心裡一陣發涼。
申源地產這潭水,比他想象中,還要深得多啊,簡直是深不見底。
而資本的殘酷,也比他想象中,更加可怕。
“這個叫柳思妍的女孩,是什麼來頭?”蘇越看見新聞報道中,有一個熟悉的名字,忍不住問道。
他記得在‘依江春水’開盤銷售的那天,自己好像見過對方一面。
在申源地產這潭深水中,這個女孩被資本推到了風口浪尖,成了兩方利益集團博弈中,較為關鍵的一環。
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