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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振柯平生最討厭人背叛和背後捅刀子。
如果集團內部真有跟胡家暗中勾結的中小股東,那沒說的……就算申源地產股價崩盤了,他也要把這些人,打擊到底,讓他們以後在整個商界中,只要有金鵬投資活躍的地方,都沒辦法混。
感受到彭振柯眼裡的殺機,那三個短線客原本想要退出的想法,又壓回了心底。
既然已經答應了金鵬投資。
那麼,再反覆無常,也就跟背叛無異了。
金鵬投資作為國內一流的投行,在整個商界的影響力不小,三人權衡了利弊,想著此時反悔,還不如試一把。
風險太大,那就把投入資金降低到自己可以承受的範圍之內就可以了。
比如說投入幾百萬,就算全部虧損了,也傷不到他們的根基,而且這樣也算是完成了當時與彭振柯的約定,讓對方沒有話說。
每個人都有心裡的小算盤,每個人都在權衡其中的利弊。
大家的合作,是以利益串聯的,自然也別想誰有多麼誠心,就連金鵬投資本身,也只是想穩住股價,好讓自己脫身而已。
這裡面,唯有盧開慧是最緊張,也最擔心的。
畢竟申源地產股價一旦崩盤,她的利益受損是最嚴重的,說嚴重點,整個鄭家,都得完蛋。
看著眾人臉色都不是很好,盧開慧咬了咬牙,說道:“鄭家的生活金庫裡,剩下的還有6000多萬,這是我最後能挪動的一筆現金了,希望能為此次行動增加一點勝算。明日……就真的拜託各位了。”
蘇越說的那些擔憂,盧開慧知道,是客觀存在的。
胡家與鄭家,水火不容,這次鄭家源出事,申源地產股價又離股權質押的強制平倉線這麼近,對方不可能不出手。
見到盧開慧願意拿出鄭家最後一筆流動資金,蘇越不禁多看了對方兩眼。
在申源地產生死存亡面前,這個女人,也算得上是有魄力了,2億6000萬的現金,應該是鄭家能湊出來的所有資金了。
“金融市場上的交鋒,也不一定都是在盤面之上。”
蘇越笑了笑,繼續說道:“彭總,胡家那位主操盤手,明天,還望您能控制一下,開盤期間,如果胡家得不到那位主操盤手的指點,我想……我們的勝算,會大一些。”
彭振柯眼睛一亮,微微頷首:“這倒是一個辦法。”
他回頭對著金鵬投資南華分公司的總經理說道:“老徐,胡家的那位投資總顧問,你知道是誰吧?找個理由把他約出來,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反正明天,不能讓他正常到隆運集團大廈。”
老徐‘嗯’了一聲,嘿嘿一笑,急忙起身走了出去。
“小蘇,還有什麼招,一併說出來。”彭振柯笑道。
他開始有些喜歡上這個少年了,雖然年紀不大,但心裡陰損的招數卻不少,這一次陳長庚找人,算是找對了。
蘇越想了想,覺得還可以藉助柳思妍那個女孩做一做文章。
可他又想,這個女孩目前來說,雖然跟胡家走得近,但也算不上是局內人,把對方牽扯進來,終究還是太過了,就沒有開口。
“沒了!”蘇越淡淡地回了一句。
他能想的招,也就這些了,最終的成敗,還得看明天盤中的形勢。
眾人繼續商議了一些關於明天交易中的細節問題,比如場地、執行指令的交易員、交易賬戶等各項事宜,然後才散去。
第二天,申源地產總部大廈,證券投資部。
所有的一切,都以準備妥當,就等著9點15分,股市開盤競價。
彭振柯看著辦公桌電腦介面上,申源地產那定格的124元價格,沉聲問道:“老徐,胡家那位投資總顧問,搞定了嗎?”
老徐站在他身後,點了點頭,說道:“搞定了,此刻,那位韓經理,應該正在醫院輸水,整個人應該快拉虛脫了吧。”
“你給人家放了瀉藥?”彭振柯十分詫異。
“差不多的功效吧。”老徐回答,“要暫緩他今天的行動,也就只能讓他受點苦,躺在醫院了。”
“不錯,我看今天胡天禮,能翻出什麼浪花來。”彭振柯高興地道。
說話間,9點15分已經到了,兩市競價開始,申源地產股價從124元,直接跳成了綠色的1116元,跌幅10。
跌停板上的封單湧現,整整25萬手。
“掛25萬手的平價單子出去,把這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