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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不能解除,那能籌到多少資金?”蘇越再問。
說實話,40個億的資金,他也沒指望鄭家和金鵬投資在短時間內,能拿出來,就算優質專案大甩賣,那也沒這麼快拿到錢。
所以,解除股權質押,他也沒抱什麼希望。
“四五個億左右。”彭振柯回答,“我們拼盡全力,也就如此了。”
目前申源地產的狀況,誰都清楚,這時候還能借錢的,也都是核心的商業夥伴,但大家能幫助的,也都有限。
四五個億,已經是極限了。
蘇越想了想,也能明白,只是這四五個億的資金,對比目前申源地產所面臨的困境,實在有些杯水車薪。
上一次護盤的那五個億資金,儘管事後退出來了大部分,但還有一個多億陷在裡面,加上給予蘇越的一個億現金報酬。
如今,滿打滿算,申源地產能拿出來的現金,也就八個億的樣子。
這一筆資金,怎麼用,才能解除申源地產目前所面臨的困境,維護股價不崩,才是此刻眾人應該討論的重點。
“就不能向證監會申請停牌嗎?等這次風波過去再復牌。”
揚子公司的負責人寧不平說道:“找一家商業上的合作伙伴,假裝商談一下併購事宜,然後以此藉口,向證監會申請停牌,等這次風波過了,再借口併購失敗,並進行復牌,這樣時間上,就充裕很多了。”
蘇越詫異地看了寧不平一眼。
這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只是現在做這事,明顯有些晚了,上市公司併購重組,是要稽核和報批的,時間上根本來不及。
“老寧,申請停牌,我們也想。”
符鄰無奈地說道:“可停牌制度是有規定的,咱們不符合要求啊,併購重組的事,先不說咱們集團幾個月前,才完成了一起併購案,現在申報審批,會不會批,還是一個問題,而且時間上,也來不及了。”
“那就這麼坐以待斃?”寧不平皺著眉頭,沉聲問道。
經過一天的努力,雖然大家都有進展,但結果……除了蘇越和林鋒這邊,找了切實的證據,其它的幾方面,都有些不盡如人意。
而明天,以胡天禮拒絕談判的結果來看。
恐怕明天還會有針對申源地產的各種利空和謠言撲面而來。
“不會坐以待斃。”彭振柯眼裡閃爍著鋒芒,對著蘇越說道,“小蘇,把你與那位小舞姑娘的對話錄音交給我,我明天去見一見許副市長,想辦法……必須把胡天重拉下水,撇清咱們與車禍事件的關係。”
蘇越將錄音筆遞給彭振柯,想了想,說道:“彭總,這錄音我用手機複製了一份,您明天見了許副市長之後,先別急著翻案、抓人,我先去見見胡天禮,也許……還有的談,也說不定。”
小舞的話,是鐵證,也算是一種要挾的手段。
如果不考慮那隱藏在暗處的另一個對手,只追究胡家的話,胡天重肯定難逃牢獄之災。
胡家兄弟倆感情深厚,這在商界不是什麼新聞,胡天禮肯定不會輕易捨棄胡天重,而讓他去坐牢。
於是,這便有了談下去的機會。
至於最後,如何說服胡天禮,蘇越心裡已經有了一個大致的輪廓。
“符總與胡天禮,一共有著差不多二十年的交情,這都沒能說動他,小蘇你去能有什麼用?”彭振柯疑惑地看著蘇越,“單憑這段錄音,也是沒辦法讓他坐下來談的,恐怕……反而會激怒此人。”
擊潰最大競爭對手的絕好機會擺在面前。
彭振柯想著就算自己與胡天禮換位而處,恐怕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讓我試試吧。”蘇越說道,“反正目前咱們也沒有其它太好的辦法,手裡面的資金,我大致算了一下,重大利空下,也只能承接散戶的瘋狂賣盤,沒法承接其它中小股東的籌碼,所以盡力一試,也許會有轉機。”
眾人彼此對視了一眼,最後彭振柯終究是點了點頭。
“還有一事。”
蘇越頓了頓,繼續說道:“關於那個肇事司機在臨州女兒的事,也希望大家儘快查清楚,另一筆資金的來源,我想……並不是胡家支付出去的。”
“小蘇,你是說,這裡面還有一個第三者在攪局?”彭振柯反應過,急聲問。
蘇越點了點頭,但也有些不確定地回道:“我也只是猜測,沒有實證之前,做不得數的,所以希望大家能儘快查清楚。”
“如果真有第三者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