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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建平離去之後,過了片刻,一位中年男子又推開了胡天禮的辦公室,卻是當日蘇越在花旗銀行撞見的那人。
“傅先生,你好,請坐。”胡天禮客氣地道。
自從那一位集團的投資總顧問王經理在關鍵時刻掉了鏈子之後,胡天禮雖然因為往日功勞沒有辭退對方,但不會再輕易用對方。這位叫傅雲生的先生,是前一段時間胡天禮偶然結識的,交談間,為對方在金融市場的見識所折服。
又加上對方剛剛回國,還沒有徹底安頓下來,於是他便將對方給請到了隆運集團,並委以重任。
讓他沒想到的是,前兩日他與雲海資本的杜總通電話,提起此人。
對方居然也大加讚賞,說這一位是他以前同事的好友,美國華爾街國際金融投資公司的首席操盤手。
是一位很厲害的人物。
這可把胡天禮激動了一把,毅然踢掉了那位韓經理,讓傅雲生接替了對方。
傅雲生在胡天禮的示意下,微笑地坐在沙發上,問道:“董事長,你有什麼話,可以直說。”
胡天禮想了想,說道:“我想在明日狙擊申源地產的股票,傅先生覺得合適嗎?”
“按原計劃嗎?”傅雲生平靜地問道。
胡天禮點了點頭,繼續說:“差不多,只是目前鄭家獲得了撇清自己與車禍事件的一條確鑿證據,恐怕以前預計的情緒方面的助力,要大打折扣了。”
他說著,便將先前與胡天重、曹建平討論的結果,以及今日出現的各種新情況。
大致說了一遍,然後等著對方回答。
“那姓蘇的少年,倒是見識不凡啊,居然能說出這麼有見地的話。”傅雲生突然感嘆了一句,“看來鄭家和金鵬投資,如此信任那家‘添越資本’,也不是病急亂投醫,而是真的反覆思量後的選擇。”
“我也意外。”
胡天禮說道:“這小子一席話,還真差點唬住我了,彭振柯那老狐狸,可真會挑人。”
“沒有你說的那位第三者幫忙,以咱們手裡的籌碼,加上可能變化的輿論風向,勝算不大。”傅雲生沉思了片刻,繼續說道,“而且我們還得警惕自己這邊的意外,那位姓蘇的少年說‘添越資本’在隆運地產這支股票上,建立了一個億資金的空頭頭寸,雖多半是妄言,但也不得不防。”
“聽傅先生的意思,是讓我放棄這次機會,選擇和談?”胡天禮輕微地皺了皺眉。
傅雲生注意著胡天禮的神態,微笑道:“還是看胡總裁那邊的結果吧,若能找到那個隱藏在幕後攪局的人,能夠作為己助,自然是可以按照計劃進行狙擊的,其實……這也確實是一次獲取申源地產控股權的好機會。”
只需要在股市上,將鄭家質押的股權打爆倉,就能夠實現。
這可是藉助金融市場,絕無僅有的機會,一旦錯過,以後再想吃下申源地產,就只能從商業競爭上,刺刀見紅的血拼了。
更難得的是,經過了鄭家源那次的事,申源地產目前的持股者,就是驚弓之鳥。
很容易受情緒控制,而忽略事實真相。
傅雲生的意見,跟曹建平差不多,胡天禮見自己倚重的兩個心腹都這麼說,也就只能按捺住心思,等著胡天重那邊的結果。
蘇越離開隆運地產集團大廈之後,就直接回了酒店,然後打電話將交談的情況,大致跟彭振柯和盧開慧說了一遍。
彭振柯建議大家再談談,商討一下明天的計劃。
於是,眾人又開了一個小型會議,只是這次會議,只有他、彭振柯、盧開慧和寧不平。
“小蘇,你說胡天禮雖有些心動,但必然不會答應和談,是什麼意思?”彭振柯問道,“沒有恐慌的散戶幫忙,憑他們目前手裡的籌碼,根本就沒辦法主導盤面。”
盧開慧和寧不平眼裡,也有些疑惑。
“辛苦策劃了這麼久,他不會輕易放棄的,而且……我猜,我們能查到車禍的事,另有內情,我想他們也能查到。”蘇越說道,“若知道殺人的事,不是他們自己主導的,那咱們手裡的證據,也就威脅不了對方了。”
“是這個理,但我們用這證據,也消除了他們對我們‘殺人滅口’的汙衊。”
寧不平說道:“算是大家打了個平手而已,輿論退燒,恐慌的散戶變得冷靜下來,他們便失去了最大的助力。”
“還有那個關鍵的攪局者呢?”蘇越說道,“他才是天平兩端,最重的砝碼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