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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星線纜淪落至今,雖說市值不大,但好歹也是一家上市公司,以目前楚兆繼手裡的資金和‘沛遠基金’的規模,是根本沒辦法獨自吞下這家企業的,只能藉助‘添越資本’這塊跳板,進行合作。
楊立國點了點頭:“不管對方心思如何,咱們小心一些,總是沒錯的。”
金融市場上,只有利益,這是永恆不變的法則,蘇越能堅信、並堅持這一條,楊立國很是吃驚,卻也是滿心讚賞。
他花了很多年才明白的道理,蘇越能這麼早就悟透,讓他很是欣慰。
這至少說明蘇越不但在交易上,有很高的天賦,而且在金融界各種潛規則運用上,也有很獨到的心得。
有這樣的人,領導‘添越資本’,以後的前景,必然一片廣闊。
吃完午飯,休息了一會,然後下午,蘇越開車,帶著楊立國,直接來到舜齊光學科技有限公司,見到了那位正在為公司資金短缺而焦頭爛額的齊譽民,齊董事長。
“董事長,這位是‘添越資本’的蘇總,這位是楊總。”
將倆人領進董事長辦公室的助理,急忙報上蘇越和楊立國的名號。
齊譽民點了點頭,然後讓助理給蘇越和楊立國倒了兩杯茶,這才客氣地問道:“不知兩位到訪,主要是為了何事?”
對於沒有預約安排的陌生人,通常齊譽民是不見的。
但當助理表明倆人是私募基金的主理人,正是他想要尋找的融資機構之時,齊譽民心中一喜,自然是不得不見了。
“齊董事長,最近可是有什麼煩心事?”蘇越抿了一口茶,微笑地問。
齊譽民微微皺眉,說道:“蘇總……這是什麼意思?”
“只是見齊董事長眉頭緊鎖,面有憂愁,所以一問罷了。”蘇越淡淡地笑了笑,“我們這次來呢,是想跟齊董事長,談一談投資的事。”
“投資?”齊譽民暗自驚詫。
受累於目前公司資金鍊緊繃的局面,加上接下來專案所需的資金缺口又極大,還款能力出現問題,最近他很不受金融機構待見,各種融資渠道都受阻,求這些投資機構來,人家都不來。
這次,居然有主動上門的。
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齊譽民高興之餘,卻也多了一些戒備的心思。
“兩位能說一說你們的投資計劃嗎?”齊譽民認真地看著蘇越和楊立國二人,“還有……你們機構的情況,我不是很瞭解……”
‘添越資本’這家機構,齊譽民沒有聽說過,應當是一家規模不大的機構。
他雖缺錢,但也不是什麼錢都接受的,有機構主動找上門,他很高興,但也必須得先了解對方的背景,他才能做出基本的判斷。
楊立國拿出早已準備好的資料,遞給齊譽民,笑著說道:“我們‘添越資本’是一家正規的持牌投資機構,關於這一點,還請齊董事長放心。我們並不是騙子,也根本沒必要來這裡騙齊董事長什麼。”
齊譽民看了看手裡的資料,想起年前那一段時間,發生在南華的那件大事。
眼神變了變,盯著蘇越的目光,瞬間變得凝重起來。
“姓蘇的少年……不會有錯了。”齊譽民暗自說了一句,放下手裡的資料,愁眉盡展,高興地笑道,“原來是蘇總!”
蘇越見對方聽說過自己,免了一大通解釋,也不禁淡淡地鬆了一口氣。
“蘇總來此,真是蓬蓽生輝啊。”齊譽民對於倆人的態度為之一變。
蘇越任由對方恭維了一兩句,這才微笑地道:“齊總既然知道我,那我就不必費力解釋了,我知道最近‘舜齊光學’資金缺口很大,資金鍊快斷裂了,也知道齊總為此焦頭爛額,已經借遍了南華差不多所有的金融機構。我們此來,是想對貴公司進行投資,希望齊董事長能釋放一部分手裡的股權。”
“蘇總是看中了‘舜齊光學’未來的發展,想要進行股權投資?”
齊譽民盯著蘇越,問道。
蘇越搖了搖頭,說道:“齊董事長誤會了,我說的貴公司,是齊董事長控股的另一家公司‘久齊紙業’,而不是這家‘舜齊光學’。”
“久齊紙業?”
齊譽民心裡吃驚,完全不明白蘇越投資的目的。
需知道,連他自己都放棄了久齊紙業,就等著找個合適機會,把這家公司給賣了,沒想到這時候,居然被蘇越給看中了。
“蘇總,你……你沒說笑吧?”齊譽民試探地問,“久齊紙業的情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