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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前一兩天,廖總與兩位商談的提議,齊總考慮得怎麼樣了?”
“50的溢價,沒有可能的。”
齊譽田代替大哥回答道:“楚總要是誠心,出價再提高一倍,才算公道。”
席間眾人一驚,就連高姿也緊皺了眉頭,覺得對方這獅子大開口,實在是太貪心了一些,冷笑道:“齊總這是把自家‘久齊紙業’,當作金礦在賣啊!”
“高總這話不對,既然是談生意,那價格公道,自然也是非常重要的一部分。”
齊譽田不卑不亢地繼續回答:“我和大哥,都是以實業起家的,品質和誠信,始終是放在第一位。楚總和高總,想收購我們兄弟手裡的股份,這沒有錯,但必須得本著誠信和價格公道為前提,50的溢價收購,看似很高,可若是在長陵藥業已經敲定借殼我們‘久齊紙業’的情況下,是不是就太過賤賣了?”
“齊總是懷疑我們在故意欺騙你們,故意壓價?”
高姿呵呵笑了一聲,語氣更冷了:“長陵藥業借殼‘久齊紙業’的事,還八字沒一撇呢,你們就想坐地起價,既是如此,那這生意咱們今晚就別談了。免得擋了你們兄弟發財的路,咱們天河集團家小、業小,可出不起你們這價。”
楚兆繼眼見氣氛驟然緊張,急忙咳嗽了一聲,說道:“兩位齊總,50溢價收購,確實已經是很公道的價格了。我也不知你們聽誰說的長陵藥業已經敲定借殼‘久齊紙業’的事,我只想告訴二位,長陵藥業大概是有這個意向,但目前根本就沒確定借殼誰家,你們聽說的……不過是謠言罷了。”
“我們收購二位手裡的股份,說實話,確實是想參與長陵藥業借殼上市的這件事。”
“但這其中,在對方沒有敲定借殼物件,你們兩方沒有達成確切併購協議前,一切都是有風險的。”
“未來的事,誰都說不準。”
“我們是瞧見了這個機會,想要投資,但也僅限於此。”
“兩位以溢價50的價格,將手裡股份出售給我們,儘管會失去長陵藥業成功借殼後的超額利益,但也相應的,杜絕了風險。”
“如果長陵藥業內部討論之後,最終將借殼目標放在了其它殼股上呢?”
“此時,兩位手裡握著的這些‘久齊紙業’股份,想必也不值什麼錢吧?50的溢價,無論兩位找到哪家機構,基本都不會超出這個溢價。其中道理,不用我說太多,兩位都是聰明人,應當明白。”
“怎麼就會是謠言呢?”齊譽民大驚道,“我看見‘添越資本’的蘇總,拿出了與長陵藥業談判的併購初步協議,那協議我親眼瞧過,不可能是謠言。”
“併購的初步協議?”
楚兆繼一愣,回思下午得到的‘蘇越返回長陵’的訊息,驟然明白了過來:“齊總,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你被騙了!”
“姓蘇的狡詐多端,肯定偽造了一份假的初步協議檔案,來忽悠你。”
“今天下午,我透過長陵藥業董事會的一位成員,才問過,目前他們集團內部還在評估借殼目標,根本就沒有確定下來。”
楚兆繼這話半真半假。
長陵藥業大致已經確定下來了借殼久齊紙業這個目標,只是還沒有接觸久齊紙業的人員而已,不然……他也不會大費周章,非要圖謀齊氏兄弟手裡的股份了。
冒著不確定的事,溢價收購,楚兆繼是不會幹的。
這次,他想讓蘇越為自己跑腿,而他轉手再複製一遍蘇越在‘天星線纜’對付他的操作,竊取最後的勝利果實。
“他為何要騙我們?”齊譽民說道,“我又憑什麼相信你們呢?”
楚兆繼笑了笑,說道:“姓蘇的,騙你們……無非就是想拖住你們,讓你們不跟我們交易,而他好獨吞大部分利益。”
“他手裡的股權,撐死40,如何獨吞大部分利益?”齊譽田盯著楚兆繼。
楚兆繼眼睛一亮,等的就是這句話:“齊總有所不知,這人最是詭計多端,我想……他所取的利益,不止是長陵藥業借殼中,久齊紙業的溢價利潤,恐怕還會伸手到‘舜齊光學’之中,你們……不是已經與‘添越資本’談妥,以‘舜齊光學’5的股權作價,引入對方投資嗎?”
“齊總,這是引狼入室的舉動啊,還望二位小心。”
“胡家是如何失去‘隆運地產’的控制權,兩位想必有所耳聞吧?”
楚兆繼知道齊氏兄弟立足的根本,乃是‘舜齊光學’,如此,他以‘舜齊光學’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