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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經理,多謝告知。”蘇越感謝了一聲,想了想,繼續說道:“趁著這兩天時間,離開‘沛遠基金’吧,姓楚的多半已經對你起疑了。”
陳雨荷‘嗯’了一聲,輕笑道:“我明白。”
最近楚兆繼無論什麼行動,都在有意避開她,這已經足以說明一切了。
她對於這個男人,也沒什麼可留戀的,趁著如今還有一絲臉面沒有撕破,也是到了她應該離開的時候了。然而,陳雨荷不知道的是,在她打電話的時候已經有一個監視她的人,把她的一切都看在眼裡。
並且隨後就告訴了楚兆繼。
“這個賤女人!”楚兆繼在辦公室裡,聽完小李在電話裡的彙報之後,忍不住憤怒地又罵了一句,眼裡鋒芒畢現,“本來看在幾年情分上,還準備給她留一條退路,如今看來……根本沒必要了。老耿,以前陳雨荷在‘諾和基金’與姓梁的勾結,侵吞投資者資金,違反執業原則,參與洗錢的事,你把黑料都整理一下,今晚就找媒體,線上、線下全部爆出來。”
“還有……今天下班以後,以公司名義發表宣告,免除陳雨荷‘沛遠基金’經理的職位,開除公司。”
“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如此,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老耿眼皮一跳,有些為難地道:“兆繼啊,當年‘諾和基金’的事,跟陳雨荷也沒多大關聯啊,聽說姓梁的參與洗錢的事,還是她舉報的,事後警方才找到了證據。咱們把當年的黑料再搬出來,恐怕也不能把她怎麼樣吧?”
“你真以為姓梁的進去了,事情就算完了?”
“陳雨荷當年能全身而退,是因為她沒動其中的利益,也沒確切的證據證明老梁是她舉報的,如今咱們偽造一份她當年舉報老梁的書信,再偽造一份她侵吞投資者資金,暗中把老梁當槍使的證據和黑料,自然有人會找她的。”
“謠言傳播起來,總是比真相要快。”
“當年的事,好好運作一下,就算陳雨荷能逃過被那些人秋後算賬的一劫,也會因為侵吞投資者資金一事,名譽盡失,再不可能被其它金融公司錄用。”
“在此期間,咱們還可以適時加一把火,表明開除她的原因,也是因為發現她故技重施,妄圖侵吞‘沛遠基金’投資者資金。”
對於楚兆繼來說,要對付這麼一個女人,讓對方身敗名裂,再是簡單不過。
“兆繼,咱們這麼做,是不是……”
老廖還想勸一勸,楚兆繼已經打斷了他的話:“她既然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了,我不是沒給過她機會,是她自己不珍惜。好了……這事就不要再說了,就按照我的意思去做,今晚我去高總那裡,你們聯絡一下齊氏兄弟,最好能約他們明天見一面。”
老廖和老耿,沉默了一會,點了點頭。
於是,到了晚間,‘沛遠基金’一封告投資者書,徹底地將陳雨荷在‘沛遠基金’的辛苦和貢獻,完全一筆抹去,將之刻畫成了行業毒瘤,不良基金經理人。同時,關於開除她的公司檔案,也出現在了告投資者書的附件裡。
陳雨荷看見這一切,只感覺雙眼一黑,徹底對楚兆繼這個人絕望了。
然而,這不過只是開始而已。
隨著開除她的檔案通告發布,關於她當年在‘諾和基金’任職時,如何坑害自己師父,如何侵佔投資者資金,如何借洗錢一事,如何舉報自己師父,將對方關進監獄的各種往事,又全被網上匿名人士,一五一十,詳詳細細地曝光了出來。
看到這些漫天飛的假訊息,陳雨荷簡直氣得吐血,直罵楚兆繼毫無底線、毫無人性。
這是把她往死裡逼啊!
借輿論這把刀,徹底地毀掉她的前途和聲譽,讓她再也無法在金融行業立足,更可怖的是楚兆繼居然重提當年洗錢之事。
這明顯就是想借刀殺人,沒給她留一絲活路。
“小蘇,這姓楚的,是真狠啊。”楊立國坐在酒店書房的辦公桌前,瀏覽著各大金融網站、論壇上,爆出來的,關於陳雨荷的事情,“一旦翻臉,就是不留任何餘地的殺招,這位陳經理……算是徹底毀了。”
“我還準備把她招進公司呢。”蘇越笑道。
楊立國輕嘆了一聲,解釋道:“我說的不是前途和名譽,而是這事曝光之後,她恐怕很難活下來。”
蘇越臉色變了變,問道:“當年‘諾和基金’的事,很嚴重嗎?”
楊立國點了點頭:“雖比不上‘鴻遠基金’崩盤所導致的損失那麼嚴重,但也是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