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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那麼簡單,但他想及這事股東大會,自己不該在此時繼續深問下去,忍了忍,也就輕咳了一聲,繼續說道:“還有誰,有不同意見嗎?”
眾人沉默,先前激動的那些小股東們。
也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低著頭,沒了精神。
倆人持股,已經超過50,掌握了絕對的主動權,此刻,他們還能說什麼呢?就算加上股市中那些不能參加股東大會的散戶持股,他們也無法改變局面。
楚兆繼眼見股東們一片沉默,而先前激烈反對的那些人,卻是一臉激動和高興。
忍不住拳頭緊握,壓抑的怒火瞬間竄了起來,站起身,憤而離席。
一敗塗地啊!
辛辛苦苦佈局,卻什麼都沒撈著,還搭上了無數人情,搭上了小艾,不但億的利潤飛灰湮滅,而且沒了長陵藥業借殼這股東風,他想安全退出,也變得極其艱難。
“蘇越,蘇越……”
恍恍惚惚地步出天星線纜辦公大樓,楚兆繼咬牙切齒,已是對這人恨到了骨子裡去。
心中的怒氣,盤桓在喉間,他雙腿顫抖,突然感覺腳下一軟,沿著辦公大樓外的臺階,就此摔了下去。
廖總和耿總心中一驚,急忙追上楚兆繼,將他從地上扶了起來。
“兆繼,沒事的,金融市場瞬息萬變,賺錢的機會有很多,這一次咱們敗了,下一次……重來就是了。”廖總勸說,“在這個市場中,沒有常勝將軍,姓蘇的得意一時,不會得意一世的,咱們抓住機會,下一次,一定讓他把吃進去的,全部吐出來。”
“對啊,兆繼,咱們雖說投資失敗了,但以目前的市場水位,及時退出來,損失不了多少本金。”耿總也適時勸道,“俗話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咱們本金未損,錯失一次機會,也沒什麼關係。”
楚兆繼呆呆地望著自己被挫傷的兩隻手掌,心中一凜,突然清醒了過來。
“不對……”他眼神復歸清明,“委託操盤,才多少利潤?哪能比得上參與長陵藥業借殼上市賺得多。”
楚兆繼回過頭,仔細望著後方那座辦公大樓:“如果我是姓蘇的,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又會如何佈局呢?”
他心思飛轉,愣愣地站在原地,彷彿呆滯了一般。
“兆繼,你說什麼……”廖總見他神色有異,忍不住問。
然而,話未說完,耿總已經打斷了廖總:“老廖,讓他想想,我看兆繼應當是想到了什麼,也許事情還有轉機也說不定。”
果然,過了片刻,楚兆繼先前的那種失落和沮喪,已經完全消失不見。
只見他嘴角微掀,那種自信的笑容,又浮現在了臉上:“老廖,老耿,真正的戰場,根本不在天星線纜這裡,姓蘇的在跟咱們故布迷陣。我想……姓蘇的在勾引我們參與天星線纜的時候,已經另外選擇了殼股目標。這招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可真是厲害,不但利用我們斬斷了長陵藥業借殼新豐機械這條路,還成功鎖死了咱們的資金,使我們再沒有餘力參與接下來的一切計劃。”
“老廖,老耿,咱們必須找出姓蘇的參與的那家殼股公司。”
“這一局,還沒有完。”楚兆繼眼裡鋒芒畢露,“只要長陵藥業急於上市的訴求沒有解決,那麼……鹿死誰手,還真未可知呢。”
“還有一個借殼目標?”
廖總和耿總吃了一驚,不知道這姓蘇的佈局到底有多麼深遠。
楚兆繼點了點頭:“肯定還有後手的,不然……這小子的動機就解釋不通,咱們動作得快,不然等這小子反應過來,及時與長陵藥業達成了借殼協議,那可就大局已定,咱們無力迴天了。”
“可兆繼,找到了又如何?”
廖總無奈地說道:“咱們的資金,都投進了天星線纜裡面,沒錢再與姓蘇的再別的地方爭鋒了。”
“錢的事,我來想辦法。”楚兆繼說道,“高總那晚,被姓蘇的反擺了一道,心中始終耿耿於懷,想必會幫忙的,我找她去。”
既然瞧穿了蘇越的動機和目的,那他就得與此人爭鋒到底。
這已經不單單是錢的事了,是他完全咽不下這口氣,心中對就此收手,根本就不甘心。
想通了其中關竅之後,楚兆繼再不遲疑,即刻飛奔向停車場,和廖總、耿總迅速返回公司,研究南華的各家上市企業。
蘇越不知道對方已經瞧出他瞞天過海的計謀。
他與楊立國參加完天星線纜股東大會之後,在朱以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