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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姿那個女人的手段,他領教過許多次,自然是明白的,蘇越能從對方手裡逃脫,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難道只能按照老耿說的,跟著喝一杯羹了?”楚兆繼心中暗恨,滿腔怒火。
‘天星線纜’這一局,他是越陷越深,越賠越多了,此時若想安全撤出,老耿說的方法,是唯一的出路。
縱然不甘,卻也沒有其它合適的辦法。
楚兆繼咬了咬牙,強行壓下心裡的憤怒,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起床收拾了一番,便前往公司。
9點15分開盤,天星線纜依然一字漲停。
楚兆繼心中既然已經決定只跟著蘇越和朱以成喝粥,佔一點便宜,不強制控股天星線纜,自然也就沒必要再投入資金跟蘇越搶籌了,一時間,倒也樂得輕鬆。
“兆繼,長陵藥業集團那邊,剛剛曲總傳來訊息,說股東大會決議之後,他們已經派人開始接觸天星線纜相關負責人和管理層,商討借殼之事。”廖總走進辦公室,滿臉笑容,“咱們以殼股為突破口,參與這場資本盛宴的計劃,終於要成功了。”
楚兆繼點了點頭,心裡微微鬆了一口氣。
儘管沒有在事情明朗之前,達成自己想要的目標,但目前‘沛遠基金’手握天星線纜差不多35的股份,投入資金27億。一旦長陵藥業借殼天星線纜成功,也能賺得盆滿缽滿了,這離預期雖差不少,但也算不上失敗。
只是蘇越和陳雨荷,他沒能懲治,依然有些耿耿於懷。
“天星線纜那邊呢?朱國棟先生怎麼說?公司管理層什麼態度?”楚兆繼接連問道。
廖總呵呵笑了笑,說道:“目前來看,進展非常順利,無論是朱國棟先生,還是集團管理層,對於長陵藥業借殼之事,表現都非常積極。只是目前的天星線纜實控人朱以成沒表明自己的態度,他只是表示一切事情,都需留待三日之後的股東大會上表決,到時候借殼與否,自然清晰。”
“這小子是什麼意思?”楚兆繼微微皺眉。
廖總想了想,說道:“管他什麼意思呢?天星線纜,說到底,還是朱國棟先生在做主,他能拗得過他父親?”
“但願如此。”楚兆繼點了點頭。
按道理來說,朱以成也沒有拒絕長陵藥業借殼‘天星線纜’的理由,畢竟朱以成手握多數股份,在這場借殼盛宴之中,他才是最大的贏家。這世上,又哪有贏家會主動拒絕送上門的鉅額利潤呢?
倆人說話間,耿總也走了進來,只是他見楚兆繼臉色不是很好,原本想說的有些話,又吞回了肚子裡。
“老耿,想說什麼,你就說。”楚兆繼看了耿總一眼,說道。
耿總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昨晚的事……”
楚兆繼嘆息了一聲,打斷他的話,回道:“高總沒能留住姓蘇的,咱們計策失敗了,如今只能按照你說的,勉強與姓蘇的再合作下去,共同促成長陵藥業借殼天星線纜這事,獲取其中一部分利潤了。”
耿總點了點頭:“其實這樣也挺好。”
一口吃不成大胖子,以‘沛遠基金’的資金和能量,想要獨自吞下長陵藥業借殼‘天星線纜’這塊蛋糕,本來就極為勉強,如今能佔到其中近乎40的利益,已經超出耿總的預期了,讓他很滿意。
“有什麼好的?”楚兆繼不甘道,“只不過是無奈之舉罷了。”
想起被蘇越算計的事,他就一陣窩火,只能握了握拳頭,讓自己不去想這些,趕緊扯開了話題。
然而,就算他不去想,蘇越的電話,還是打了過來。
“喂,楚總,聽說三日之後,就是‘天星線纜’的股東大會了,是不是真的?”蘇越在電話裡,故作慌張,“我才建倉一個億的資金不到,這可如何是好?市場中的籌碼實在是太少了,我連掛兩個漲停板,才成交了不到4000萬而已,哎……看來在股東大會之時,我是沒法完成2億資金的買入目標了,有愧楚總的期望啊!”
楚兆繼緊緊地握著手機,眼皮跳了跳,壓制住想要破口大罵的衝動。
笑著呵呵說道:“哪有什麼有愧、無愧的?蘇總能買多少就買多少吧,我只希望你還能記得我們是合作伙伴的關係,到時候在股東大會上,能一致促成長陵藥業借殼‘天星線纜’這事,免得我們大家都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
“這是自然。”蘇越哈哈笑道,“聽說昨晚楚總胸悶氣短的,一夜未睡,還進了一趟醫院,不知現在如何了,好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