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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間,套現出來的資金,我只花了很少的一部分。”
“加上從家族吸血,從‘天星線纜’資產出售中獲得的資金,差不多總和十幾個億,我全部投入了另一家企業。”
“如今,這家企業正處於高速發展之中,只需要再發展一年半載,我就能把它裝進‘天星線纜’這個殼裡,使‘天星線纜’重新煥發出新的生機。”
蘇越悚然一驚,吃驚道:“可我查過,朱董事長名下,並沒有其它的企業。”
他話一問出,旋即就明白了,對方肯定是找的信託機構,或者其它形式,進行了股份代持,他查不到,很正常。
“我找人代持了股份。”果不其然,朱以成微笑地說道。
蘇越微微頷首,繼續說道:“朱董事長為何不將這一切,告訴你父親呢,只要你明說,我想他應該能夠理解的。”
“蘇總,這一點,牽涉家族內部紛爭,我就不多說了。”
朱以成淡淡地回道。
他隱藏自己真正的實力,就是為了避免參與到家族那個紛爭的旋渦中去,主動暴露,那不是給了家裡那些人無數話柄和把柄嗎?除非能等到他手裡運營的公司,成功借殼‘天星線纜’,木已成舟,他能完全掌控企業,那麼一切公開,也就可以了。
幾年裝瘋賣傻,他心裡早就憋了一口氣,他得讓家裡那些人明白:以後這個家,誰來當,最合適!
父親當年能靠著一場假病,整合集團,手握控股權,登上南華首富之位。
那麼,如今,他也能靠著幾年裝瘋賣傻,從家產爭奪中,脫穎而出,解決家族紛爭,引領朱家走向未來。
蘇越不想參與到朱家豪門風雲之中,點了點頭,也不多問。
“蘇總,我不知道你們,或者還有‘沛遠基金’,大費周章收購‘天星線纜’的股票,獲得控股權,具體想幹嘛,但大機率還是能猜到,你們是瞅準了這家公司的殼股價值。”朱以成盯著蘇越,繼續說道,“原本,我是想引你們與‘沛遠基金’相互爭奪,我也好從中謀利,哄抬股價,並一邊勸說父親不要出售‘天星線纜’。”
“可後來,我發現,我父親在這件事情上,異常固執,勸不動。”
“我猜應該是他確實對這家企業失去希望了,早早賣掉,也能早早解脫,沒必要再往‘天星線纜’裡面投錢。”
“畢竟一輩子積累的財富,不能就這麼又還回去。”
“再一想,你蘇總和‘沛遠基金’那位楚兆繼,都是頂尖聰明的人,比起金融上的手段,二位肯定比我高明,我這麼設計,搞不好到頭來,反而會坑了自己,於是就放棄了原來的計劃,決定與二位攤牌,誠心與蘇總合作。”
“朱董事長想怎麼合作?”蘇越眼神變得越發清亮,問道。
朱以成沉思了片刻,說道:“我想保下‘天星線纜’,避免被‘沛遠基金’收購,但我手裡只有20的股份,董事會各位股東又不站在我這一邊,致使我就算有心也是無力。目前‘天星線纜’的股權,極為分散,只要‘沛遠基金’有心,而老爺子又支援,我就算能頂住壓力,不放手手裡的20股份,也阻止不了楚兆繼。”
“沛遠基金,有這麼多錢嗎?”蘇越淡淡地說了一句。
“楚兆繼背後,還有天河集團,高姿那個女人呢。”朱以成說道,“就算他沒有,只要能捨得一些利益,高姿那個女人肯定會支援的。”
“這男人長得帥,真是沒辦法,果然身體也是本錢啊。”蘇越笑了笑,說道,“朱總是想我們替你收攏股票,幫你拿到控制權?”
其實,這正合他意,只是自己內心的想法,蘇越不會輕易表露出來而已。
朱以成點了點頭,說道:“是這樣,只是我目前手裡沒有太多的資金,還需要蘇總自籌部分資金才行,不過你放心……我既然請你操盤,關於利益方面,絕不會虧待蘇總就是了,具體的協議,咱們今日只要把合作的框架談妥,明後天,就可以直接簽訂。”
“需要我自籌多少資金?”蘇越繼續問。
朱以成回道:“我目前手裡有差不多15億左右,蘇總還需自籌15億就可以了,3個億的資金,足以收攏超過30的股票了吧?”
蘇越想了想,點了點頭:“這事,我可以幫忙,但自籌資金這部分,操盤行動完成之後,朱董事長得付我30的風險保障金,操盤計劃的酬金,另外再算,還有……自籌這15億資金,從股市中獲得的利潤,不能算在操盤協議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