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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門而入,臉色很難看。
“老耿,怎麼啦?”楚兆繼皺了皺眉。
耿總氣急敗壞地走到楚兆繼面前,彙報道:“有個很不好的訊息,我按照兆繼你的吩咐,帶著錢,去線下收購‘天星線纜’那些中小投資者手裡的股份,卻沒想到被人捷足先登了,他們手裡的股份,已經被人買走。”
“是誰?”這次楚兆繼真正色變。
“是咱們絕對意想不到的人。”耿總緩緩吐出三個字,“朱以成!”
楚兆繼瞪圓了眼睛,難以置信:“他想幹嘛?朱老爺子不是命令他將手裡股份轉讓給我們了嗎?他也答應了,為何還要在手握22股份的情況下,繼續收購‘天星線纜’的股票?”
“不用說,肯定是姓蘇的主意。”
耿總暗歎了一聲:“兆繼啊,咱們真是大意了,萬萬沒想到這姓蘇的,以朱以成這個紈絝子弟為契機,在這裡,擺了咱們一道。現下,如果朱以成不願意交出手裡這22的股份,咱們想控股‘天星線纜’,無異於痴人說夢。”
楚兆繼聽見這話,雙拳緊握,猛地砸在了辦公桌上,眼角一跳,目眥欲裂。
苦心經營,花了無數心力,才剪斷‘新豐機械’這個借殼目標,之後聯合長陵藥業董事會成員曲洋,好不容易才將‘天星線纜’這個殼股的資料遞了上去,並於昨日在長陵藥業內部審議中透過,準備儘快實施借殼計劃。
如今,在長陵藥業即將接觸‘天星線纜’的這個節骨眼上。
他居然無法完成當初的計劃,沒法控制‘天星線纜’這家公司,與長陵藥業進行談判,將自己花了無數心力培養,眼看著就要成熟的果實,硬生生送人,這口惡氣,他如何能夠咽的下?
“蘇越……”
楚兆繼咆哮了一聲,對此人,已是恨入骨髓。
離間、策反他的親信,利用他剪斷新豐機械這條借殼路線,並在計劃即將功成的一刻,竊取成功的果實……樁樁件件,都讓他恨得牙癢。
“兆繼,事已至此,咱們如果不退出的話,就只能咬牙吃下這個悶虧,繼續促成長陵藥業借殼‘天星線纜’的事。”耿總沉吟地說道,“這樣……雖說我們不能佔到利益大頭,但也能跟著喝一口湯,能賺一部分錢。”
“老耿,這口惡氣,你能忍得下?”楚兆繼咬牙說道。
耿總繼續嘆了一口氣:“咱們費了這麼多苦心,目前投入的資金,也是差不多27億了,除了忍下這口氣,繼續合作,還能怎麼辦呢?強制退出資金,不但一分錢賺不到,而且一番心血,也會全做了別人的嫁衣。”
楚兆繼也明白其中的得失。
只見他狠狠地一拳錘在辦公桌上,暗恨道:“真是不甘心啊!老耿……你讓我再想想。”
耿總沉默,盯著楚兆繼,卻見對方臉上的神色變了又變,最終好似下定了決心一般,眼裡露出凌利的鋒芒,對著他說道:“老耿,咱們手裡目前的股份,如果再加上姓蘇的手裡的股份,應該能夠控制局面了吧?”
“差不多,咱們持股接近35,加上姓蘇手裡的,鐵定超過50。”
耿總雖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但還是如實回答。
“那就提前行動,逼他交出手裡的籌碼。”楚兆繼眼裡湧現出一片寒芒,“今晚,我就讓高總邀請他,一個毛頭小子,我不信,我還治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