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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出口,再想反悔,已經不合適了,只能在心裡暗歎一聲,就此揭過。
“潘總,口說無憑,咱們還是立個協議吧?”蘇越微笑地道。
隨著他說話間,一直侍立在一旁的寧素衣急忙出了辦公室,從公司法務部門那裡,拿了一份合作協議檔案過來。
緊接著,雙方就按照商議的條件,簽了一份合作協議,這才彼此歡笑而散。
“蘇越,你可真厲害啊,不但將赤金礦業的目光,成功引向了平吉,而且還見縫插針地從中賺了一筆數額不小的中介費。”赤金礦業的代表團離開之後,顧雲汐豎了一下大拇指,忍不住驚歎,“從來沒見過你這麼談生意的!”
蘇越呵呵笑了笑,說道:“咱們既然有心促成赤金礦業入局,何不順水推舟賺它一筆呢?赤金礦業這麼大一家集團,也不差這幾千萬,我讓他們出一點血,換取‘攏方礦業’20的股份,他們不虧。”
“你怎麼來說動平吉市地方國資機構和童之劍呢?”楊立國問道。
蘇越眼望著窗外,想了想,說道:“老楊,這事交給林鋒吧,他在平吉待了這麼久,人脈關係也構建得差不多了,他會有辦法的。”
其實這事不難,用不著他親自出馬,林鋒知道怎麼去勸,知道怎麼去撮合雙方的合作。
“意思就是說,這事……你就不管了?”顧雲汐有些吃驚。
蘇越點了點頭,笑著說道:“雲汐姐,非是我不管,而是我精力有限,管也管不過來。現在已經是4月下旬了,還有幾天時間,我就得前往寧州,參加華夏財經大學的單招考試了,實在沒有時間。”
顧雲汐有些驚訝,問道:“小蘇,你不是早就已經被華夏財經大學給特招了嗎?怎麼還要參加單招考試?”
“董見行主任告訴我說,雖然我被學校給特招了,但未免以後有人說閒話,該走的流程還是要走的。”蘇越笑了笑,“他說是這麼說,但我猜想,他讓我去寧州,不止是讓我參加單招考試這麼簡單,肯定還有其它的事情,只是沒好意思在電話裡說而已。”
“董主任是我二叔的私交好友。”
顧雲汐說道:“他跟我二叔一樣,都是一個比較固執、死板的大學教授,既然有規則,便絕不會逾越規則,以他的性格,確實會說出此類的話。”
“所以……今後這段時間,公司的工作和業務開拓,就只能再度交到兩位身上了。”蘇越看著楊立國和顧雲汐,“平吉的事,有林鋒主導,咱們暫時不用多管,反正他要人給人,要錢給錢就行了。”
“接下來我們的重心,還是應該放回股市上。”
“從05年5月25至今,ipo差不多已經暫停了一年,如今,上市的堰塞湖已經是越積越嚴重了。”
“我在想,國家主管金融的各機構部門和高層,為了執行國家‘以金融服務實體’的經濟總方針,肯定會在政策壓力下,再次打通企業的直接融資渠道,使金融更好的服務於實業,儘快解決上市堰塞湖的問題。”
“眼前股市情緒回暖,成交量迅速爬升,是一個重啟ipo的絕佳好時機。”
“蘇越,你到底想說什麼?”
顧雲汐聽他說了半天,一直沒說到重點,忍不住打斷他的話,急聲問道。
蘇越嘿嘿一笑,說道:“雲汐姐,老楊,如果ipo重啟的話,裡面其實是有一個確定性比較大的投資機會的,不知你們想過沒有?”
倆人一愣,一片茫然地問道:“什麼投資機會?”
蘇越停頓了一下,沉聲說道,“ipo暫停了這麼長時間,期間又發生了股改這件大事,無論ipo重啟之後,上市的第一支股是什麼,這支新股都會遭受到市場活躍資金的爆炒,就算遊資們有所顧慮,國資機構也會帶頭炒作,因為這是股改之後,新老劃斷的第一股,帶著某種開啟局面的重要政治任務,容不得破發。”
“小蘇,目前市場上的投資者們,對ipo重啟,可是視若猛虎啊。”
楊立國說道:“國內的金融市場雖說回暖了一些,但還是非常脆弱,這時候重啟ipo,恐怕會頃刻間,就葬送掉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投資情緒,金融機構的諸位高層,儘管迫於領導壓力,很想重啟ipo,恢復企業的直接融資渠道,但也得著重考慮市場的承受能力吧?我覺得ipo的重啟,應該沒這麼快。”
“那就拭目以待吧!”
蘇越呵呵笑了笑,說道:“但無論如何,先為此預留出一部分倉位和資金,還是很有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