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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不管是我們‘添越資本’集團自發性的境外投資、併購,還是與國資機構聯合,在外部情況對我們已經轉變的情況下,並沒有什麼實質的不同。”
“多年以來的全球金融格局……”
“話語權,一直是掌握在華爾街為首的資本集團,以及歐洲各系資本巨頭手裡。”
“我們‘添越資本’集團,在匯市上的接連收割,已經刺痛了它們,之後迎來的……也必然是來自於這些機構的聯合壓制。”
“可以遇見,我們在國際市場上的一切投資行為,只要它們能夠插上手,就絕不會放過。”
“換言之,我們的對手們,絕不會讓我們再繼續安穩擴張,進一步壯大。”
“所以……我認為,未來的國際市場投資,對於我們‘添越資本’集團來說,不管我們是否與國資聯合,都將比以前,崎嶇很多。”
“而國內市場……”
“我們以前的關注度,並不夠,開拓程度,也不夠,這一塊,我認為是具有巨大發展空間的。”
“將‘添越資本’集團,深度繫結在國家資本對外投資的宏觀戰略上,作為國資機構對外投資、併購的一個平臺視窗,我認為是利遠大於弊,是可以考慮的。”
蘇越聽完了聶遠征的話,沉思了片刻,沒有立即發表看法。
而是轉眼看向顧雲汐、勞切爾、沈小雅等人,問道:“你們認為呢?是更偏向於楊總、郭總的觀點,還是聶總的觀點?”
顧雲汐想了想,說道:”國資機構,想透過我們,開啟對外投資的通道,不過是看中了我們近兩年,透過各種投資、市場操作,在國際市場上,積累的投資者信譽,以及盟友關係網,還有就是業務根基建立下,對國際投資市場的熟悉和規則理解。”
“這些東西……”
“是我們透過一步步的業務發展,以及吞下雷曼兄弟以後,逐步建立起來的。”
“國資機構想要利用這些,達成對外的一些業務投資和專案併購,我們可以幫忙,但並不一定要全權代理它們,以它們的名義進行。”
“我們可以成立一個對接業務部,專門承接這種國內資本對外投資、併購的顧問業務。”
“這樣就可以利用我們在外打下的根基,全力地幫助它們,使國內資本大膽地走出去,使企業、行業,能夠在這種對外投資中,取長補短。”
“如果我們‘添越資本’集團在國資機構一切的對外投資、併購中,只是一箇中介機構。”
“那就不會引起投資標的,以及相關監管機構,在態度上的轉變。”
“往常……國內企業、資本,對外投資,往往失敗,那是不瞭解國際市場的實際規則,是所尋找的投資顧問機構,並不是真心實意地幫助我們‘華資企業’、‘華資機構’。”
“現在,我們集團,能夠作為‘華資’出海的投資顧問機構。”
“那就算是符合了大家對我們的預期,也契合了國家在金融戰略上的發展方向。”
“正如聶總所說一樣,隨著我國國力的崛起,以後……在關鍵領域的專案併購,其限制條件,肯定會越來越多。”
“所以……留給我們‘華資’,大肆擴張的機會和時間,並不多。”
“按照這種方式,應該才是我們‘添越資本’集團在國家經濟發展、宏觀金融戰略中,能發揮出最大作用的辦法。”
“我贊同顧總說的。”勞切爾沉思了一會,就著顧雲汐的話說道,“企業是企業,國家資本投資,是國家資本投資,兩者無論投資形式,還是談判規則,完全不一樣,根本就不能放在一起比較,更不能混為一談。”
“國家資本的對外投資,更多的……是站在宏觀層面上的一種經濟外交方式。”
“而企業……”
“是在市場監管規則下的,為了企業發展前景,為了股東利益,為了獲取更多的市場利潤,而自發性的投資、併購行為。”
“兩者本來就不在一個頻道上。”
“我不懂各位為何非要以國家資本投資的方式和眼光,來看待集團的投資業務發展。”
“當然……承接‘華資出海’相關的投資顧問業務,使集團的業務,向更多元化發展,這我不反對,也覺得正當其時。”
“在我的理解中,現如今的華國。”
“其經濟活力,與八九十年代的日本,太像了。”
“國力蒸蒸日上,華幣顯著對外幣升值,金融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