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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示威活動和暴力反抗之不足,決定改變方式,以這種和平的不服從運動來吸引國內外的支援。黑人志願者不顧種族隔離製法令,紛紛來到標有僅供白人使用的醫院、海濱等公共設施。大部分有意違法者沒事,但在一些地方還是出現了暴力對抗。
這次蔑視運動得到了德斯蒙德·圖圖大主教的支援,其他宗教界領袖和黑人勞工運動的領導人也給予聲援。運動在稱為“大遊行”的活動中達到高潮,近35000名各個種族的人於9月份在開普敦市中心舉行示威遊行,抗議警察的嚴厲鎮壓措施。德克勒克總統經過考慮,決定不許干涉,聽其自然。這樣,由圖圖大主教和其他領袖率領的遊行安然無恙。這次遊行實際上成為黑人政治運動的一個轉折點。自此以後,全國各地多采取這種非暴力的示威形式。同時,德克勒克的命令也被解釋為對權力無限的南非保安系統整肅的開始。
但是,這位新領導人能否率領全黨渡過難關呢?在9月份的大選中,國民黨雖然保住了執政黨的位置,但在議會中失去了很多席位,由123席減至93席,而右翼勢力的保守黨和左翼勢力的民主黨都增加了席位。9月20日,德克勒克正式宣誓就職,任南非總統。在就職演說中,他稱自己不僅僅是那些在議會中有代表的人的總統,而是所有南非人的總統,並表示所有的南非人將以公正和平等的方式參與南非的決策過程。同時,他表示要在國內推行一條和解的道路,削減保安系統的權力,廢除種族隔離制度。在對外政策上,德克勒克提出:“我們的目標是必須被世界再接受,這需要做好兩個方面的工作。第一,必須表明我們走向真正的談判和透過談判去解決;第二,南非必須在南部非洲起重要作用。”他宣佈將放棄在鄰國製造不穩定的政策。
10月11日,德克勒克總統會見了一批黑人宗教領袖;包括德斯蒙德·圖圖大主教,徵求他們對南非政府與反種族隔離制的黑人力量談判的意見。這些宗教領袖向德克勒克提交了一項宣告,列出了在談判開始前政府必須做到的6點要求。這包括終止全國緊急狀態法的實施,宣佈被禁組織為合法;釋放所有未經審判而拘留的人們;釋放所有政治犯;赦免那些已判死刑的人;停止對政治活動的限制。他們表示,在政府滿足這些要求之前,他們不會舉行談判,並將繼續呼籲國際社會對南非經濟實行全面制裁。
10月15日,8名黑人民族主義領袖被南非政府無條件釋放,其中包括西蘇魯在內的5名在利沃尼亞審判中被判處終身囚禁的非洲人國民大會領袖。聯合民主陣線稱這為南非人民和國際制裁的偉大勝利。在索韋託,人們獲准舉行一個盛大的集會歡迎從獄中歸來的領袖們。人們載歌載舞,像慶祝節日那樣歡樂。國際輿論紛紛評論,南非政府已走到最後一步,釋放曼德拉這名最後的“利沃尼亞人”只是時間問題了。
西蘇魯等人一出獄,即投入反對種族隔離制的鬥爭。1989年12月,他在約翰內斯堡組織了“爭取民主前途大會”,這是1955年透過“自由憲章”的人民大會召開以來南非最大的一次反種族隔離大會,代表200多個組織的近5000人參加大會。在會上,西蘇魯號召南非人民利用新形勢提供的機會,“探索新的前進道路”,為結束種族隔離制而鬥爭。大會堅決支援非洲人國民大會的立場,並決心廣泛發動群眾。1990年1月15日,西蘇魯率領9人代表團訪問尚比亞和坦尚尼亞。他一方面向兩國政府表達謝意,感謝他們在非洲人國民大會最困難的時候給予的無私支援,同時也開始與流亡總部的領導人商量,作好撤回南非並公開活動的準備。
為了進一步突出其開明形象,德克勒克總統還採取了很多有建設性的步驟,如允許在開普敦等城市舉行大規模的反種族主義示威遊行;免除了比勒陀利亞中央監獄中7名犯人的死刑。同時,在政府的認可下,南非最大城市約翰內斯堡正式向黑人開放劇院、餐館、公共汽車等公共場所。11月24日,政府宣佈在開普敦第6區、德班市商業區、約翰內斯堡與比勒陀利亞之間的郊區以及博克斯堡的部分地區向所有人種開放,允許黑人、白人及其他人種混居。儘管這一措施開啟了“集團居住法”的缺口,但仍然引起輿論的不滿,為何不乾脆廢除這種種族隔離制的法令呢?
博塔總統在任11年期間,做了3件對最終廢除種族隔離制有利的大事:取消“通行證法”,釋放姆貝基,與曼德拉“飲茶”。而德克勒克總統上臺不到3個月,就採取了,系列新的重大決策。他的改革步子確實邁得很快了。但是,他為何遲遲不釋放曼德拉呢?這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