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統治計劃”這樣的短語,但是當她明白這其中的含義,知道最後的結果會使他們得到兩人都向往的生活時,凱特就非常願意支援克利福德的工作,不讓他有一點兒後顧之憂了。但是現在……
凱特發現離開大廈時不碰上一到兩個住戶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們都會面帶神秘、同情的表情看著她。珀麗·迪克遜更加直率。
“寶貝兒,情況好些了嗎?”在走廊裡當凱特從她身邊走過時,她大聲地問。凱特恨得咬牙切齒。她為什麼不用陌生人之間的說話方式而是使用那種親暱的口吻!我不是你的寶貝兒,她感覺自己彷彿正在受到慘無人道的折磨。
“到目前為止,我知道火拼仍然在中東地區醞釀。”
“你明白我的意思。”
“如果你所說的話是我以為你要說的意思,我建議你不要再看那些滿足你那可笑的嗜好的談話節目。”
凱特發現讓她煩惱的是,這種被誤導的關注也在以同樣的妄想的方式影響著她。就好像這其中有某種險惡的陰謀。難道那天彼得·格蘭特敲開她家的門只是一個偶然嗎?難道他只是想借一杯洗衣粉嗎?這個藉口顯然不可信。他為什麼要敲她的門?他為什麼不敲珀麗·迪克遜家的門呢?凱特責備自己竟然有這種明顯不合邏輯的猜疑,然而她卻無法打消這些念頭。
“我知道我不應該這麼說,”她對克利福德說,“但是這個地方的環境實在糟糕。我真希望我們沒有來過這兒。”
“不會太久了,”他向她保證,“費城那邊頻頻向我發出邀請,我們必須得注意來電。那兒有一些信賴我們的人。”
克利福德說起那些人時就像是在說愚昧無知的異教徒,而他們自己則像是傳教士,但這次的幽默卻沒有讓凱特笑出來。
兩天後的一個晚上,警察敲響他們家的門,凱特莫名其妙的恐懼感得到了驗證。
“有人報警說這兒有家庭暴力!”一名警察說,同時似乎惡狠狠地看了一眼克利福德。
“你是指這座大樓裡嗎?”凱特問道。
“我指的是就是你和你丈夫之間,夫人。您介意把事情經過告訴我們嗎?用不著害怕。”
克利福德還沒來得及說話,凱特就迫不及待地釋放著自己的憤怒。“是的!是的,我很樂意把一切都講給你們聽。我確實該這麼做了。我不知道那個瘋子究竟應該承擔什麼責任,但是這其中一定有問題。”隨後她從彼得·格蘭特第一次敲門時講起,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告訴了警察。結果警察同意在採取進一步行動之前先找格蘭特談談。
“真想不到啊!”第二天早上,當凱特在樓下遇到珀麗·迪克遜時,珀麗大聲喊道,“他是一個殺人犯!就住在我們樓裡。而且他看起來是那樣一個謙恭溫順的小男人。我還是不敢相信。”
“我相信,”凱特說,“我一見到他,就覺得不太對勁兒。”
“警察告訴你三年前他在巴爾的摩謀殺了自己的老婆嗎?”
“從那時起他們就一直在追捕他。顯然這個國家的每個警察局裡都存有他的照片。彼得·格蘭特不是他的真名。當他住在這兒時,他一定快崩潰了。他無法承受罪孽感帶給他的壓力,於是產生錯覺,認定我丈夫在虐待我;也許只有精神病專家才可以解釋這一切。”
珀麗看起來由衷地懊悔極了,“你真是個天使,能夠原諒我。我怎麼能這麼容易上當受騙呢?但是反過來,如果我沒有報警,他們也許永遠也抓不到那個魔鬼。”
凱特向克利福德坦白說她很高興發生了這件事,她說:“當那些警察敲門時,我就認定他們是來抓我們的。”
經歷了這場風波,克利福德受了些驚嚇。“我給朋友打電話,告訴他我們這就到費城去。這趟旅途就要結束了。我們準備離開吧。”
只是因為錢來得容易而且似乎風險很小,他才繼續幹下去。畢竟克利福德沒有直接涉及任何銀行搶劫案。他做過核算師、簿記員還有市場分析員,他了解他所工作的每家銀行,收集銀行資產資訊,瞭解銀行的報警系統或者任何對於幕後決策人有用的資料,而這個決策人則早已準備讓他回到三達斯基的銀行工作,很久以前克利福德已經打算停止這種名府其實的商業盜竊行為。
“你絕對不能再做這樣的事情了!”凱特說。
“我答應你,親愛的,就這一次了,然後我們就洗手不幹了。”
他的話沒能驅散凱特不祥的預感,凱特覺得這最後的一次不會那麼輕易得手。世界不再像以前一樣,它已經變成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