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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他到處走……甚至,還會為他擋槍子!可喬瑜再仔細一想,卻發現他固然曾給過自己溫馨幸福的假象,可也僅僅是假象罷了。他們分明已同居了數月,自己對他竟是毫不瞭解的。

他固然知道南宮狗剩是個有過去的人,南宮狗剩也不是沒和他說過自己的過去。可他只需仔細回想一下,就會發現南宮狗剩是何等的有城府,竟沒有一點說到點子上!南宮狗剩說自己的父母是安徽的農民,在他年少的時候已雙雙去世了,而具體是哪一個縣哪一個村,南宮狗剩沒有說過,甚至關於他父母的事情他更是什麼也沒有交代過;南宮狗剩說自己做過許多活,也去過很多地方,究竟在哪裡做過些什麼,他也不曾細說;他的親人朋友彷彿只有那三個不靠譜的徒弟,除此之外他與這個世界彷彿失去了關聯;他的動產不動產,他是否有銀行賬戶,喬瑜更是一點都不知道!這個人看似說過不少,但說的大抵都是些天馬行空的逸事與見聞,關於他自己的一切,並沒有什麼真正有價值的訊息。

想到這裡,喬瑜感到自己手腳冰涼——這是何等的深藏不露!

喬瑜難以置信地問道:“你到底是誰?”這句話問的古怪,對一個一同生活了數月、躺在一張床上的親密無間的愛人,喬瑜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連身份證都是假的,那究竟有什麼是真的?在那一瞬間,喬瑜幾乎以為這幾個月來的一切都是他的黃粱一夢,夢的何其荒唐!

南宮狗剩挪近他,溫柔地將手掌搭上他的臉:“你還想問什麼?”

喬瑜呆怔了片刻,即刻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是啊,到底想要他說什麼呢?如果他會說的話,從一開始就說了吧。

南宮狗剩從第一次見到他起就是在騙他,可笑他太傻,被他一個又一個騙局騙的無法自拔。

喬瑜苦笑道:“你到底圖我什麼?”

南宮狗剩說:“小喬啊……我是真的喜歡你。”

喬瑜鼻子再度發酸,在那一瞬間又燃起一線希望,捉住南宮狗剩的手近乎哀求地說:“你跟我好好過,不行嗎?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是我?你給我寫情書,你替我擋槍,你帶我去埃及,為什麼?為什麼?!”

南宮狗剩在那一刻看著沒有被厚重鏡片擋住光芒的喬瑜的雙眼,心中驀地一軟,幾乎就要抱住他答應下來。可他突然感到不忍,他自知像自己這樣的人不適合陪喬瑜過上一輩子,他也不信自己能就此定下來,放棄漂泊的生活。

最終,他溫柔地擦去了喬瑜的眼淚,回房收了幾件東西,輕手輕腳地離開了喬瑜的家——他感到累了,害怕了,不忍心再騙那個和李桃之一樣儒雅溫潤的男人。

餘魚和佘蛇終於互訴情衷在一起後,很快發現了新的問題——是否要將關係更進一步發展,如果發展的話,又該誰上誰下?

他們兩人從小一塊兒大,五歲的時候第一次打啵,七歲開始比雞雞的大小︱奜*凡*論*壇·香︱,十六歲第一次互幫互助打手槍,可說對對方身體的每一處都再熟悉不過。可從前所做的那些都僅是曖昧而已,或者從出發點來說是純潔的,若真要發展到那一步,反而是無比的尷尬。

可餘魚從小是隨了南宮狗剩拈花惹草的性子的,開了葷後就沒怎麼吃過素,如果多年來意淫的物件終於能看又能吃了,他又有什麼理由放過?於是便有了以下這一幕:

餘魚洗完澡從浴室出來,走到佘蛇背後,兩手緩緩從他腋下穿過,從後面環住他的腰:“老佘,那啥,咱、咳、幹、幹一炮唄?”

佘蛇背後的肌肉僵硬了一瞬間,旋即放鬆下來,語氣輕快:“哦。”

餘魚嚥了口唾沫,羞澀地說:“那個啥,你知道我沒跟男人做過……”

佘蛇平靜地說:“我也沒有。”

餘魚小心翼翼地問道:“那你……想做上面的還是下面的?”

佘蛇扭頭,涼嗖嗖地看了他一眼。

餘魚立刻舉手投降:“行!行!小爺吃點虧,你上小爺吧。”餘魚是個享樂主義者,只要能爽到,誰上誰下的問題他並不十分在意。更何況,物件是佘蛇。至於是否關乎尊嚴的問題,餘魚更是一點也不在意——他們之間的事,佘蛇絕不會和第三個人說,面子又要留給誰看呢?

李夭夭正抱著蘇頤嘿咻的得勁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他起先沒有理,可手機響個不停,導致他不得不分心,最終暴躁地將床頭櫃上的手機拿了過來。來電顯示姓名是佘蛇,如果是餘魚打來的電話,李夭夭絕對會接起電話一通臭罵然後結束通話電話摳出電池板,可換了佘蛇,他猶豫了不足三秒便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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