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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雲散。笑聲收斂後,他沉默片刻,彷彿下了巨大的決心,終於低聲問道:“你為什麼……要替我擋槍?”
南宮狗剩臉上掛著萬年不變的笑容,伸手揉了揉他的頭髮,擺手說:“我為小喬同志擋一槍,是作為對一個同行的愛護,是為人民服務,那都是微不足道的!”
小喬笑的用雙手捂住了臉,聲音卻哽咽了:“誰……誰跟你是同行……”
因為怕被牽涉進事件,寧夏是不能再呆了。喬瑜離開考古隊已久,打算回到考古隊繼續參與最後的考古發掘工作。蘇頤和李夭夭對魚伯古墓的問題也十分好奇,於是決定一起回到竹園溝參與考古工作。
南宮狗剩帶走了大弟子和二弟子,說是去散散心,並沒有交代要去到哪裡。
在回去甘肅的路上,蘇頤給大哥蘇黔打了個電話,將在寧夏發生的事簡單交代並向他求助。蘇黔將他臭罵一通,責令他立刻回到上海,蘇頤打哈哈哄了過去,還是陽奉陰違地去了茹家莊。
至於幾天後顏大蟲等人被捕的訊息傳來,而他們的供詞裡完全沒有提到狗剩、喬瑜等人,這其中蘇黔使了什麼手段,都是後話了。
第二十章
蘇頤完成了一天的發掘工作回到賓館,剛開啟門,立刻被一股大力拉進了房間。
砰!
房門在他身後被重重的摔上,一股溫熱的氣息鋪天蓋地地將他吞沒。
一個深吻完畢,蘇頤氣息不勻臉色潮紅,渾身酥軟地靠在李夭夭臂彎中,痴迷地用指腹描畫著愛人眉眼的輪廓。
李夭夭吻了吻他的眉心:“去洗澡。”
蘇頤迷茫地應了一聲,剛要行動,忽然領會了愛人的深層意思:“你……想要?”
李夭夭點頭。
事實上,從李夭夭拋下蘇頤前往寧夏起,兩人已有十數天未曾做過愛做的事了。
蘇頤將手指插入李夭夭髮間,神色有些疲憊:“我用嘴幫你行嗎?今天很累。”
李夭夭敗興地鬆開他,轉身往床邊走:“你天天都忙死了!老子都快悶死了!”
蘇頤無奈地跟上前:“抱歉……要不我跟王老說說,明天帶你一起去看吧?”
李夭夭翻了個白眼:“有什麼好看的,又不讓老子挖。十平米一個坑你們居然能挖十幾天!”
田野考古工作當然不像盜墓賊們挖了就跑那麼簡單,在發掘過程中還需要用照相、測繪、文字等方法記錄文化層堆積的情況,並全面收集、登記出土文物。且發掘工作的原則是要能夠根據記錄和出土文物恢復遺址和墓葬的原貌,併為今後的進一步發掘工作作準備。如此一來,發掘工作勢必需要很多時間。
蘇頤蹲在李夭夭面前,討好似地捉著他的手晃了晃:“我去洗澡,你先看會兒電視吧。”
李夭夭輕輕踢了他一腳,沒好氣地說:“快去!”
蘇頤站起身走了兩步,忽又回頭笑問道:“要不要一起洗?”
實際上蘇頤回來之前李夭夭剛剛洗過一回,然而他僅僅遲疑了零點零一秒,蹦起來抱著蘇頤就往浴室衝,連衣服都不脫就開花灑噴水。
蘇頤驚叫大笑,被李夭夭摁在浴室的牆上瘋狂親吻,唇齒交纏間,他的每一寸骨骼都被一種名為幸福的利器敲打的酥軟了。
李夭夭掀起他的套衫,沿著他的胸膛一路吻至小腹,迫不及待地解下他的褲子。
花灑的水聲掩蓋了淫|靡的碰撞聲與呻吟聲,兩具年輕的身體融化在瘋狂的痴纏中。
一個小時後,李夭夭將蘇頤抱出浴室,蘇頤已倦極了,靠在他肩上半睜著眼,好像一隻慵懶的博美犬。
李夭夭抱著他滾上床,用力親了口他的額頭:“對了,老佘讓我問問,他那把劍怎麼樣了?”
蘇頤迷迷糊糊地說:“王老把劍送到上級去鑑定了……不過這事估計懸乎,就王老的意思,他是不太相信這東西的真實性的。”
李夭夭挑眉:“為什麼?”
蘇頤強打精神翻了個身,撐著腦袋半支起身子:“考古是很嚴謹的。每一件文物都要有它具體的出土的位置、它周圍的文化遺址區等等很多的資訊才可以對它下一個定論。現在這把劍出自民間,所以……”
李夭夭皺著眉頭打斷:“怎麼就出自民間了,從墓室裡拿出來不到三天就送到你們那位王老的手裡去了!”
蘇頤笑道:“只要不是考古工作者從遺址裡挖出來的東西,都算出自民間。出自民間的東西要定真偽,就說不清楚了。我想這把劍爭論幾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