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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丟東西?丟的都是食物?”
縣幹部想了想,說:“丟剪子的、丟胭脂的、還有丟鐵鏟的都有!”
王老笑說:“是不是有人來偷東西啊?那個雲遊的道士又是什麼人?”
縣幹部說:“不知道,應該是個高人吧。不是我搞封建迷信那一套,他是真的會變法術,一張什麼都沒有的符紙他噴一口水就有字了,還能憑空搞出一團火來,老錢兒子的病也真的是他治好的!”
王老笑了笑,沒再說什麼。幾個考古隊員已經交頭接耳說成一片了。
蘇頤附到喬瑜耳邊,小聲說:“小喬哥,你有沒有覺得……”
小喬瞥了眼附近的南宮狗剩,遲疑地說:“有……有點……不會吧?”
蘇頤輕笑。
小喬撓撓頭,護短地說道:“不會那麼巧吧,天底下騙子其實挺多的,也不一定就是他啊……”
蘇頤狡黠地眨眨眼,攛掇道:“那你去問問唄,我看師父他好像真的知道點什麼。
太陽下山的很快,等考古隊員們到達縣城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不過沒有經過汙染的小城裡月光很亮,足以令受汙染嚴重的工業城市裡長大的人們感到心曠神怡。
晚上隊員們整理完一天的成果就睡下了。
蘇頤翻來覆去睡不著,於是披上衣服出去看月亮。
十一月份已經很冷了,尤其是內蒙古這裡早晚溫差很大,蘇頤保暖內衣外面穿了件棉衣,沒走幾分鐘就冷的發抖了。
他正準備轉身回去,忽覺背後陰嗖嗖的,扭頭一看,只見不遠處的牆角里有一雙泛著幽光的眼睛正死死盯著他。
蘇頤嚇得猛地跳開一步,差點沒尖叫出聲。等他定睛一看,發現那是個蹲著的人,只是藉著幽幽的月光他看不清那人的相貌。
他小心翼翼地問道:“你……還好吧?”
那人不說話,只拿眼睛死死盯著他。
蘇頤嚥了口唾沫,心驚膽戰地說:“我、我先走了哦。”
那人慢慢地站起來,月光將他的影子拉得修長。蘇頤越看越覺得那身影眼熟,猛地蹙眉:“夭夭!”
李夭夭雙手插兜,慢吞吞地走上前,在離蘇頤五米遠處立定不走了。
蘇頤心跳的厲害,渾身僵硬的好像中了定身術一樣。
這一個月來他無時無刻不想著的人如今就站在他的面前,寧靜的黑夜、明亮的月光,渺無人跡的小巷,若有若無的風聲——多麼浪漫而又戲劇的一幕!
蘇頤嚥了口唾沫,皺著鼻子問道:“你身上……什麼味道?”
李夭夭淚奔:“咩……哪個殺千刀的畜生……也不知道立個圍欄,害老子剛才掉到糞坑裡去了!!!”
蘇頤:“……”
蘇頤憋著笑將李夭夭帶回住處,為他準備好換洗的衣服,把他往浴室推:“快去洗乾淨!”
李夭夭膝蓋以下全部溼透了,褲管不停往下滴著黃褐色的不明液體。他迫不及待地脫下褲子鞋子往垃圾桶裡一丟,奔到浴室裡將水開到最大。
蘇頤無奈地笑了笑,開始清理被弄髒的房間。
過了好半天,李夭夭用掉了兩塊香皂,差不多搓掉五六層皮,才光著身子出來了。
蘇頤臉紅紅地指了指放在床上乾淨衣服:“你先穿我的吧。”
李夭夭卻走上前,走身後環住他,下巴貼著他的脖頸狂蹭:“寶貝,我好想你……”
蘇頤面紅耳赤地掙開他:“別鬧,把衣服穿上。”
李夭夭嘴快撅到天上去了:“你嫌棄我!我洗乾淨了!”
蘇頤無奈地說:“不是……我們已經分手了,你別這樣。”
大約是的確有點冷了,李夭夭慢吞吞地拿起內褲穿上,邊穿邊冷冰冰地說:“分手?我怎麼不知道?我不同意跟你分手。”
這句話蘇頤以前說過很多次,這次換成從李夭夭的嘴裡說出來,害蘇頤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他搖搖頭:“你別鬧了。你怎麼會在這裡?你師父叫你來的?”
李夭夭滿臉無賴相:“我老婆跑了,我是來追老婆的。”
蘇頤微微蹙眉,偏偏對他的油嘴滑舌無可奈何,只得迴避地下逐客令:“你穿上衣服就去找你師父吧。我要睡了。”
李夭夭又開始裝可憐,揪著床單說:“師父有師孃就不要我了……我都流落街頭一個多月了,還以為今天能有床睡……”
蘇頤猛地蹙眉:流落街頭一個月?
他險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