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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上床的時候你不是這麼說的。”
李夭夭心虛地不敢看他的眼睛,乾笑道:“拜託,大家都是男人,男人在床上說的話你也信?”
蘇頤將哭未哭地盯著他,突然湊上前吻他,沒什麼章法的吻法,軟軟的嘴唇胡亂地往李夭夭臉上貼。
李夭夭快被這塊狗皮膏藥弄瘋了,又捨不得出拳揍他,只能用力推搡他:“喂喂,大馬路上,你別亂來啊!”
小巷子裡雖沒什麼人,但正對著的大馬路口已經有不少人探頭往裡看了。
蘇頤總算撤開嘴,抬手看了眼腕上歐米茄的手錶,拉著李夭夭往街上走:“找家飯店坐下說。”
李夭夭就跟犯人似的被他扯著走了。
兩人進了一家日本料理店,李夭夭不情不願地在榻榻米上跪下,嫌憋屈,又改成叉腿坐,曲起一腿的姿勢。
穿著和服的服務員走上前,將兩份餐單分別遞給二人:“空你急哇。兩位先生現在點餐嗎?”
李夭夭從兜裡掏出煙,斜叼在嘴裡,一邊摸火機一邊斜睨年輕漂亮的服務員:“空你急哇是什麼意思?我只知道KI…MO…JI和一庫,叫兩聲聽聽?”
服務員微微變了臉色,卻還是保持著客氣:“先生,這裡不能吸菸,您可以到廁所去抽。”
蘇頤似乎是生怕李夭夭跑了,忙說:“我陪你去廁所抽。”又轉頭對服務員說,“抱歉,我們等一會兒再點餐。”
李夭夭一臉流氓相地拍桌:“什麼破地方,抽個煙還要去廁所,老子是抽菸還是抽臭氣啊!”
服務員的臉色已非常難看。周遭也有不少客人向這邊看來,一個經理模樣的人皺眉盯著李夭夭,考慮是否走過來請這位客人離開。
蘇頤知道李夭夭是故意與他過不去,忙迭聲向服務員道歉,扯了扯李夭夭的衣袖:“你不喜歡這裡嗎?不然我們換個地方吃。”
李夭夭皺著濃密的眉頭,冷笑著說:“大少爺,小弟習慣在天橋洞底下吃盒飯,吃不下這高檔貨。咱一中國人,不喜歡吃洋快餐。”
蘇頤小聲嘀咕道:“這不洋,也不是快餐。”見李夭夭色變,又嘀咕了一句,“我知道你喜歡中餐,我就是覺得這裡比較安靜……要不咱去大排檔吧。”說著就去拎包。
李夭夭的喜好蘇頤自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當年蘇大少爺沒少陪著李夭夭蹲天橋洞下啃饅頭、撿菸屁股抽。李夭夭也不是窮到這份上,而是賤,就喜歡體驗這種底層人民的生活以達到某種變態的心理快感。
李夭夭還有個愛好就是裝乞丐,不知從哪裡弄來兩件滿是窟窿、捲了邊、泛黃的白背心,心血來潮就拉著蘇頤蹲人民廣場上討飯。兩個白白淨淨的小年輕故意把自己弄得蓬頭垢面,蘇頤演技不好,李夭夭有時裝瞎子、有時扮瘸子、有時還會弄把二胡或吉他賣藝,堪稱十項全能。蘇頤問他這些是跟誰學的,李夭夭都說是師父。
一到下午五點兩人就收工,拿著一天討來的錢在大排檔或火鍋店飽餐一頓,然後開著蘇頤的勞斯萊斯回家去了。
“行行行,”李夭夭不耐煩地晃晃手,“得了,就這吧,有什麼話快說。”
蘇頤沉默片刻,說:“先點餐吧,邊吃邊說。”
李夭夭將選單一推:“你點吧。”
蘇頤的身體並不好,除了哮喘,胃和心臟都有點毛病,以前跟著李夭夭混的一年裡他幾乎天天拉肚子,三天兩頭就要上一回醫院。
他直接跳過了生冷食物的頁面,點了些天婦羅、烤鰻魚、鯽魚湯和鮑魚粥等熱食,將餐單遞還給服務員:“就這樣,謝謝。”
“哎,慢著。”李夭夭挑起一邊眉毛,壞笑著摁住他的手,慢吞吞道:“我還沒點呢。”
蘇頤愣了愣,乖乖將選單遞給他:“你點。”
李夭夭翻開前兩頁,隨意掃了一眼,將選單一闔,遞給服務生:“五盤和風燻牛肉,五盤生魚片。上快點。”
蘇頤微微一怔,什麼也沒說。
菜上的很快,一盤盤熱菜冷菜接二連三地端了上來。
李夭夭不動筷,抱著胸冷冷地看著蘇頤。
蘇頤對著他一伸手:“手機給我。”
李夭夭一臉防備地看著他:“幹什麼?”
蘇頤說:“我要你的新號碼。”
李夭夭斜著嘴角冷笑一聲,報出一串數字:“139185……”
蘇頤冷靜地打斷道:“我不信,手機給我。”
李夭夭斜眼看他,一臉嘲諷:“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