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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爺爺!”沈默大叫著衝到爺爺身邊。
夏曉薇和林濤一塊兒跟進去。
“爺爺,爺爺!你怎麼了?”沈默抱起爺爺哭喊著。
“爺爺在地板上寫了字!”林濤喊道。
在沈鳴謙右手一側的地板上,寫著四個血字:沙漠玫瑰。
又是沙漠玫瑰!沈默的腦中快速閃過一個場景。
虞江碼頭。雲雀號客輪。
沈默快步跑向客艙,和一老者撞了個滿懷。
老者趔趄:“哎喲!跑這麼快乾嘛?”
沈默停下腳步。
老者大約六十多歲,身材瘦小,滿臉滄桑,長臉,濃眉,眼窩深陷,目光如炬。
沈默:“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太慌張了,沒撞壞您吧?”
老者:“沒事兒,幸好我這把老骨頭還算結實。”
沈默笑了笑說:“老先生,不好意思。我的行李還在客艙裡呢!”
老者朝沈默擺擺手,示意沈默自便,然後徑自離去。
沈默突然發覺手掌心多了點什麼東西,攤開一看,是一個小小的紙團。抻平,只有四個字:沙漠玫瑰。
二十分鐘之後,幾名警察來到沈家。
法醫檢驗了沈鳴謙的遺體,發現左胸部有一道約三厘米的傷口,系匕首所傷。
做勘驗,拍照片,提指紋,問情況……警察做完他們認為該做的一切之後,把沈鳴謙老人的遺體抬到床上,然後離開。
“為什麼不告訴警察整個事件的背景?”夏曉薇問。
“教授說過—不要報警。教授不想讓警方知道梵天之眼的情況。”
“其實,我一直不明白—爸爸為什麼不讓報警?”
“教授肯定有教授的理由。”
“你想過沒有?—這樣做會影響到警察對案件的偵破。”
“別對我說這些!”沈默給爺爺蓋上毯子。
沉默。氣氛有些尷尬。
沈默仔細地給爺爺掖毛毯,淚水串串滴落。
夏曉薇看著發呆的沈默:“沈默哥哥,要不要聯絡伯父伯母?”
“曉薇,你身上還有多少錢?現金和卡里的都算。”沈默擦拭眼淚。
“大概還有一萬二千元。”
“全都借給我。”
“我這裡還有六千。”林濤說。
“要不,我給姐姐打個電話,讓她再往我的卡里打點錢。”夏曉薇沒有問沈默錢的用途,只是擔心這些錢不夠用。
“不用了,我想這些錢應該足夠了……等天亮了,我們先把爺爺送到醫院,讓爺爺在那裡好好休息幾天。等爸爸媽媽回家後我們再和爺爺告別。爸爸媽媽那兒先不告訴他們,等我們從岜沙回來,也許他們也就到家了。”
此時,夏曉薇明白了沈默的打算—先把爺爺的遺體存放在醫院的太平間裡。
“沈默哥哥,是我錯了。我不該……”夏曉薇說。
沈默坐在爺爺的床邊,擺擺手,止住了夏曉薇的話:“曉薇,謎面雖然很多,也許謎底只有一個。”
“現在,我找到了相信你的理由。”夏曉薇眼裡含著淚花兒。
“去準備準備吧,天馬上就要亮了,我們把爺爺送走就直接去岜沙。你記得把那張照片帶好,我現在心裡亂,怕忘了。我們一早就得趕到醫院,貴陽到叢江的客車每天只有一次,九點左右從貴陽新體育館出發。我們的時間很緊,去醫院時把行李帶上。”沈默的聲音很輕。
9月24日,上午九點十分。貴陽新體育館。
一輛計程車駛入車站—沈默從醫院安頓好爺爺的遺體之後立刻趕來。
沈默下車,快速跑向售票口:“叢江,兩張!”
“晚了,車剛走!”
林濤幫著夏曉薇取下旅行箱。計程車調頭。
沈默匆匆跑回,招手:“師傅,你能跑一趟叢江嗎?價錢隨你開。”
“不成,跑到那裡我晚上就回不來了,沒辦法給夜班司機交車。”
“那就麻煩你沿著公路追,直到追上去叢江的大巴車!麻煩您了,師傅,我們有急事。”沈默懇求道。
司機看了看錶,說:“好吧,好在發車沒有多長時間,應該很快就能追上。”
三個人回到計程車上。
司機調轉方向去追那輛大巴車。
“哥,帶我一塊兒去岜沙吧!”林濤突然說道。
“胡鬧!瞎攪和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