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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正因為如此我才有一個大膽的猜測,這裡的變化,和你的到來有著密切的關係,也許就是你觸發了這裡一直沒能夠發生的事。”
我問:“這怎麼可能,就因為我一個人就造成了這麼大的動靜,可是為什麼,我身上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季曉峰抬起我的左手,一字一句說道:“你左手上的這個標記!”
我看著左手,上面的標記隱匿在血肉中,根本看不到,季曉峰則說道:“我似乎已經找出一些你身上的秘密了,現在沒有時間多說這些,你帶刀子一類的東西了嗎?”
我搖搖頭說:“我的摸金符已經被石頭拿去了。”
季曉峰突然瞪大了眼睛看著我:“石丞印拿了你的摸金符?!”
我以為季曉峰事事知道,這件事也早已經有所耳聞才對,可是從他驚訝的表情裡可以看出來,他竟然是一點也不知情,而且這般驚訝的神情,讓我覺得很詫異,似乎摸金符被石頭拿去,是一件令他震驚到不行的大事一般。
“糊塗,糊塗!”季曉峰猛地大喊道,他的情緒顯然很激動,然後他看著我幾乎是咆哮道:“石丞印聰明如此,怎麼到了這般關鍵時候就犯了這等糊塗勁,他拿走了摸金符,就是要了你的命啊!”
我問季曉峰:“石頭拿走了摸金符,如何就會要了我的命去?”
季曉峰激動的情緒像是被潑了一瓢冷水,或者說比潑了冷水更加厲害,像是遭遇了冰凍,我看見他的所有表情頓時凝結在了那張可怕的臉上,而且帶著不可思議和不敢相信的眼神看著我,一時間他的表情複雜難辨,我只是莫名地看著他,再次問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季曉峰卻突然開口問:“難道冼廣河給你摸金符的時候沒告訴你那句話嗎?”
我知道季曉峰說的是火叔當時說的那一句祖訓,於是我點點頭說:“他告訴我了。”
似乎為了證實,季曉峰問我:“那句話是什麼?”
我想起火叔臨末時的話語,他說這句話只能我一個人知道,對別人萬不能說了半個字,否則之後的話,我不太記得了,反正是不太好,所以在聽到季曉峰的這般追問,我突然猶豫起來,我說:“這句話冼廣河交待我無論如何都不能與任何人說。”
第三百零七章 絕路
季曉峰顯然已經是急了,他說:“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這樣死板,你知不知道你會因為這件事而死去!”
我看了看季曉峰,然後還是開口說:“冼廣河的原話是——摸金符如果沒有了,那麼你也就無所謂生,無所謂死了。”
季曉峰琢磨著這句話,說道:“這是冼廣河的原話?”
我點頭說:“一字不假。”
季曉峰重複著那句無所謂生無所謂死的話,然後他問我:“你自己是如何理解的?”
我說:“這句話應該是說,如果摸金符被毀了,我也會跟著死去。”
火叔與我說的這句話其實我早已經見過,在西拉木倫,就用古篆體刻在那座坍塌的樓閣上,只有四個字——毀而不生。
可是現在仔細想想這句話,我似乎覺得“毀而不生”只是其中一句,因為我的思維也在這一瞬間突然集中在了“無所謂生,我所謂死”這一句上,但是我卻並沒有像季曉峰這般深入去想,因為我覺得在這個問題上鑽牛角尖根本沒有必要。
可是季曉峰卻在鑽,他一直在恍神,似乎就在思考這句話,他最終不斷地念叨著這句話,然後問我道:“這是你的理解,可是我覺得好像不只是這樣的一個意思,似乎這個無所謂生,無所謂死顯得有些蹊蹺,摸金符沒有了,卻沒有說你一定會死,只是說生死你都無所謂了,可這又代表著什麼意思?”
我看著季曉峰,只覺得他似乎對這具古訓特別在意,於是我說道:“難道這具古訓有什麼特別的意思嗎?”
季曉峰迴答說:“摸金符的來歷與你應該知道,那麼就應該知道這句古訓是將你和共工氏以及女媧氏族聯絡起來的東西,甚至是解開禹所積和發光石謎團的關鍵。”
我心中漏跳了半拍,問他道:“這句話真有這般重要?”
季曉峰點點頭,他一時間似乎也想不到很深入的地方,既然季曉峰都想不到,那麼我也就不去多想,雖然重要,可是眼下我們有更大的難題,就是我們該如何到西王母國的墓園裡面去。
季曉峰顯然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優先順序,他從這一句古訓中回過神來,然後說:“這件事等我們到了外面在細說,當務之急,我們先進入到墓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