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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注視,只見這一根根鬚突然伸展開來,沿著我的手掌一直往手腕上邊攀沿,我甚至看得見它一點點沒入我的血管之中,甚至讓我都忘記了疼痛。
最後它消失在我的身體裡,待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它已經不見了蹤影,我懷著忐忑的心情看了看左手掌,莫名出現的圖案,還有這一根不知名的東西,看來不去那個墓裡,還真得不出一個完整的答案。
我沒有將這件事告訴火叔和陳五爺,一是我不知道怎麼說,二來是我怕看到火叔和陳五爺揣測一般的眼神,每次看到他們那樣的眼神,我就感覺被懷疑了一般,特別是寧子出現之後,我一直記得他看見我的時候問的第一句話。
“你是誰!”
雖然我並不知道寧子為什麼要這般問,可是我總覺得這裡面有蹊蹺。
我找了店裡的夥計,他們看到寧子的屍體的時候也是驚訝一陣,但畢竟在陳記做了多年,他們知道如何對這樣匪夷所思的事情保持沉默,於是默默地將寧子的屍體打掃後用袋子裝了運出去。
陳五爺的傷口並不打緊,只是流了一些血,本來火叔還擔心會出現一些意想不到的情況,因為這東西畢竟是從墓裡面出來的,但後來知道是虛驚一場,也鬆了一口氣。
寧子的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就像是一個意外的插曲,並沒有改變我們三天後下地的決定,可是卻給我們此次下地的行動平添了不少陰影。陳五爺處理好傷口之後留在了陳記,我和火叔先行回陳家老宅。
在回去的路上,火叔意外地坐到了後座,與我坐到了一起,我知道他有話想和我說。
我本來想他會問我一些問題,因為在後院的時候,我感覺他再次懷疑了我,可是出乎我意料的是,火叔並沒有問任何問題,而是從懷裡拿出了一件東西,看上去像是象牙一般,通身漆黑,牙口地方一片透明,有兩指來粗,剛好可以一手握住。
“小四子,你拿著這個。”火叔將這東西塞在我手上。
“這是什麼?”這令牌入手一片冰涼,而且很重,前端鋒利尖銳,錐圍形的下端,鑲嵌著數萜金線,帛成“透地紋”的樣式。
“你自己看。”火叔示意我看金符上的文字。
我將令牌拿正了,上面刻著兩個古篆字,雖然是古篆,但我也能看懂,竟然是“摸金”兩個字。
“這是……”我震驚地看著火叔,已經知道了這是什麼東西,而且更驚訝的是,火叔竟然把他給了我。
“是的,就是摸金符,本來是要給老頭子的,他跟了我這麼多年,我想著他從滇黔回來就把這金符傳授給他,可是卻不想……”說到這裡,火叔一陣傷感,從他的話裡我才知道,火叔竟然是老頭子的師傅,而且老頭子竟然是摸金校尉的正統傳人,那麼這般說來的話,摸金手又是什麼身份?
我拿著摸金符,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畢竟這事情轉折的太快,而且我壓根就沒有下地的經驗,甚至是一些基本常識都不會,又怎麼受得起這枚摸金符!
火叔很快就調整了情緒,說道:“小四子,你不用疑惑,我也不會看錯人,時間緊迫,我也只能匆匆將這金符給你,你定要儲存好了,這東西在危急的時候,可以救你一命的。”
我聽著火叔的話覺得有些不對勁,這聽起來,怎麼有一種在交代後事的感覺,而且摸金符傳承這般正式的事情,火叔竟然這般草率地就交由了我?
我只是問道:“火叔,這次下地是不是……”
火叔卻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說道:“這摸金校尉是曹操設定的官制,摸金校尉這一個稱呼也起源於曹操那一個時候,可是摸金符卻要早很多,如果真要追溯起來,可以追溯到周朝,傳說的版本多種多樣,最起碼我的師傅,他告訴我,這摸金符,是周代的東西。”
火叔看了我手裡的金符一眼,繼續說道:“摸金符平時看著漆黑透明,但是在火光映照下卻會閃著潤澤的光芒,小四子,你注意看這枚摸金符上面的字,你能看到什麼?”
我將這枚摸金符上的兩個古篆字湊近了看,剛剛我只是看著這兩個字有些像“摸金”,現在仔細一看,卻又不像,特別是“金”字,很不同。
火叔見我發現了這點,這才說道:“這是大篆,而且又是大篆中的籀文,大篆有金文和籀文兩種,金文始於商代,而籀文始於西周,秦統一六國之後,多用小篆,所以摸金校尉的體制雖然是曹操所創,可是這枚摸金符卻是西周的東西,現在你可明白了?”
可是聽了火叔的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