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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輯時臨時決定的,為了平衡才在前面上樓時將鏡頭只集中在探長一個人身上。很難想象一般人會如此設計鏡頭,非常大膽的決定,也非常成功。
“這個長鏡頭相信給很多人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攝影機捕捉到的秦修的眼神戲沒有斷點,哪怕在探長激動大喊而林稚沒有臺詞時,也不曾有空當,情緒一氣到底,從不懷好意的試探,到玩世不恭的挑釁,到步步進逼時的鋒芒,到最後看著對方崩潰時的快意,表情細膩得堪稱一絕!看到這一幕,我腦海裡冒出了“究極的邪惡”五個字。這是一個惡魔在展示他的“魔格”魅力,他引以為豪,樂在其中。”
沈徹沒有讀到尾聲,因為這段被大讚不已的眼神戲,不巧戳中了他的笑點。要是影評人和導演知道秦修是怎麼練就這細膩的眼神功夫的,肯定得大跌眼鏡。所謂不懷好意的試探,玩世不恭的挑釁,步步進逼的鋒芒和看著對方崩潰時的快意,其實,是這麼回事——
半年前的某一天,A座20-3的客廳裡,午夜兩點。
賀蘭霸看著桌面上的三張明牌一張底牌,狠抽一口煙:“跟!”
凱墨隴合攏牌面:“不跟。”
歐哲倫喝了一口啤酒:“跟!”
秦修從桌子下踢了踢沈徹的小腿:“發牌。”
被踢醒的捲毛青年邊發牌邊抱怨:“幹嘛我非得當荷官啊?”
秦修單手支著下巴鄙視地看著他:“你有錢嗎?”
“你們這也玩太大了,玩小點我也能跟啊!”
秦修:“我們不跟窮鬼玩。”
賀蘭霸語重心長地拍拍沈不服的肩膀:“總要有人發牌的,拉斯維加斯的荷官也都是高薪職業,來。”說著從沙灘褲的褲兜裡摸了一張皺不拉幾的五元人民幣,塞進沈徹的褲腰。
“特麼玩小了有什麼意思!”歐哲倫看著新牌,亢奮地搓著手,“是男人就玩五百一局!窮鬼靠邊站!”
凱墨隴放棄下注,就去廚房給自己倒了杯特侖蘇,看向秦修:“你不是要研究眼神戲嗎,光看賭神的電影還不過癮?”
秦修抬起右腿直接踏在旁邊椅子上:“這種事情還是要真槍實彈才能找準感覺。”
沈徹邊發牌邊瞅著美人那令人*的腿毛,咳嗽一聲:“你能把腿放下去嗎,不太雅觀……”好歹也是一朵校花啊,要不要這麼崩壞啊?
秦修像沒聽見似的,還直接把手搭在曲起的膝蓋上,弓著個背,姿勢特流氓,一翻牌:“啊……真[嗶——]!”
沈徹內心OS:我什麼都沒有聽見,什麼都沒聽見……
截止目前,賀蘭霸的明牌牌面是紅桃6789,歐哲倫是黑桃5紅桃5方片5和黑桃2,秦修則是梅花J方片J紅桃2和方片2。
賀蘭霸把菸頭往菸灰缸一擰,拍案大喝:“一千!看底牌!”
歐哲倫連喝兩口啤酒:“都這份上了,老子跟你們耗上了!跟!”
沈徹轉向腿毛美人:“那你呢?”
秦修眯縫起眼,冷不丁說:“我們再玩大點吧。”說著把錢包扔在桌子中央,“五千,全跟。”
賀蘭霸嘴裡叼的煙都掉下來:“秦修你真不怕輸啊?”
校花雙手交握在桌上,微笑:“你怎麼知道我就會輸。”
凱墨隴拍拍賀蘭霸的肩:“你不要跟。”
“老子憑什麼不跟?五千就五千!凱墨隴,借我兩千,贏了還你!”
沈徹在心裡咕噥,輸了呢?
“好,”秦修抱臂聳肩,“看牌。”
歐哲倫指著自己鼻子:“我呢?你們眼裡還有我嗎?!”
秦修看都沒看歐哲倫:“你退出也沒問題。”
“臥槽你什麼意思啊!”小天王激動得直接站到了椅子上,“老子不信你會贏!光賭錢沒意思,我跟你賭人!”
秦修撩起眼皮看向站在椅子上手舞足蹈的歐石開:“賭什麼人?”
歐哲倫眼珠子朝沈徹賤兮兮一轉:“我們賭沈二,誰贏了沈二就要裸身伺候誰洗澡!怎麼樣?”
沈徹差點沒蹦起來:“賭我幹什麼,關我什麼事啊!我只是一個小小的荷官!”
“好啊,我同意。”賀蘭霸看秦修臉色微妙,根本沒理會沈徹的抗議,在一旁跟著煽風點火,“賭錢有毛意思,有種賭人!誰贏了沈二就要裸身伺候洗澡一個禮拜!”
“門都沒有!”沈徹強烈抗議,“我對伺候男人洗澡沒興趣!”
秦修沉思良久,點點頭:“好,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