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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舉手,也沒有人吭聲,所有人的視線都避開了那名眼神急切的年輕準爸爸。
頭目男衝男子遺憾地撇撇嘴:“美國人真不受歡迎啊。”
“我願意!”
聲音來自後方的舞臺,頭目男子詫異地轉過身,看到蹲在舞臺中央緩緩舉起手的捲髮青年。
法斯賓德看著身邊貿然舉手的年輕人,嘆了口氣。
“我是中國人,來紐約大學進修的,護照就在後臺的包裡,黑色的三葉草揹包,你不信可以派人去查。”沈徹說。
頭目男蹙眉審視他,而後朝手下別別下巴。
不久手下就提著那隻三葉草揹包回來了,把包裡的東西稀里嘩啦往地上一倒,沈徹看到那條手環被傾倒在地上,背不由得挺直。
頭目男接過手下遞來的護照翻看了一下,然後合上:“你真的決定了,中國人?”
沈徹點頭:“請讓那位女士離開。”
那名美國男子已經開始感激不盡地一疊聲說THANK YOU了,頭目男卻沒有說話,只是朝手下比了個眼色。
沈徹感到有人走到自己身後,剛心下不妙,對方的槍就嚯地揮下來。
對方下手又重又突然,沈徹完全猝不及防,身子向前一跪,那槍托又狠狠地接連戳在他後頸和背上,讓人完全直不起身。
頭目男又問:“你真的考慮好了?”
沈徹偏偏是個服軟不服硬的,跪趴在地上,咬牙道:“我考慮好了。”
這次是前面,有人拿槍托猛地一下打在他左臉上,沈徹當即就感到嘴裡一股鹹腥味湧出來,只覺得臉一下就給打腫了。
“我勸你好好考慮。”
“我考慮好了!!”
就這樣來來回回折騰了三五次,頭目男終於讓手下停了手,轉身對那位體力已然不支的年輕孕婦道:“你走吧。”
白人男子目視妻子艱難地一路走出劇院,這才如釋重負,轉身感激地看著舞臺上鼻青臉腫的東方小夥子。
沈徹費力地趴起來跪好,全身都痛得要命,劇院裡難得安靜了一會兒,這時手機鈴聲卻突兀地響起來。
“校花來電!校花來電!”
沈徹激動又緊張地瞪著被傾倒在地上的HTC手機,恐怖分子走過去拿起手機關掉了,順便還一腳踏在了那條手環上。沈徹憤憤地瞪著那傢伙,眼睛都要冒出火來!
他從來沒掛過校花的電話,這還是第一次,也不曉得下來得被秦修怎麼收拾。
如果,還能再見到他的話……
時間過得分外緩慢,沈徹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眼皮都開始打架,這幾天本來就沒怎麼休息好,剛剛又被人胖揍了一頓,睡意就這麼沉沉襲來。
法斯賓德有些驚訝地看著身邊跪在地上耷拉著頭已然進入夢鄉的年輕人。連路過的恐怖分子都歎為觀止。
沈徹迷迷糊糊地張開眼,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頭頂是熟悉的A座20-3的天花板,沒有百老匯劇院,沒有恐怖分子。原來都是夢啊!
捲毛青年樂呵呵地起了床,拉開門就看見哈欠連天地從對面房裡走出來的歐哲倫,下了樓,陽臺上的賀蘭老師還是老樣子,高抬腿練得槓槓的,凱大手繫著領帶走下樓,一身白色hugo boss襯衫西褲照例閃瞎鈦合金狗眼。
沈徹看著眼前熟悉親切的景象,想起紐約的驚魂噩夢,不由有點老淚縱橫。屋子裡唯獨沒看見秦修,他喝著可樂問:“秦修人呢?這麼早就去公司了?還是在扎戲?”
“誰?”歐哲倫在穿衣鏡前回過頭。
沈徹愣了愣:“秦修啊。”
歐哲倫奇奇怪怪地瞅著他:“秦修是誰?”
沈徹笑起來:“你哄誰呢?別裝不認識了!”
賀蘭霸從陽臺走進來,扶了扶眼鏡上下打量他:“沈二你特麼睡糊塗了?公寓裡就我們四個哪裡還有別人?”
沈徹怔了怔,歐哲倫和賀蘭霸的神情不像是在撒謊,凱墨隴看樣子也完全對秦修的名字沒反應,他忽然覺得不對勁,趕忙上了樓,才一進門就注意到書架上的陳列不對。
沒有秦修的大部頭書籍,上面只零零散散放著自己的DVD,這是怎麼回事?他忙又拉開衣櫃,然後怔住了——衣櫃裡全是淘寶爆款。
沈徹急匆匆地下了樓:“庚影表演系和我同一級的秦修啊!表演系最強新人,你們怎麼可能不認識?”
三人回以莫名其妙的表情。
沈徹慌了,連忙登入校園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