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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徹等電梯的時候吸了吸鼻子,看著天花板幽幽地道:“這是老師第一次拿鞋子扔我。”
“哎呀,誰都有第一次被鞋扔的時候,”任海拍拍他的肩膀,“看開點,再說被扔中的也是我。”說著低頭翻看著手裡的CD,對著上面那個“區欠石開”的簽名看了很久。
沈徹一臉扭曲地看向任海,捂著肚子:“老實說我肚子有點不舒服。”扭曲地回頭看向20-3緊閉的房門,這下想回去借個廁都不行了,尼瑪果然還是不該狂吃四隻漢堡啊……
沈徹同學鑽進車庫的公廁寂寞如雪地開始嗯嗯的時候,在車庫停好車的秦美人跨下車來,剛巧也感覺到一股尿意。
話說洗手間隔間裡,沈徹百無聊賴地扯了扯門板後的捲紙,刺溜出來一截,然後……就沒了。
沈徹瞪大眼看著手裡巴掌大一塊捲紙的殘骸,真的假的?手伸進捲筒裡掏了又掏,空空如也,尼瑪這時候演NO BODY是要鬧怎樣啊!他手機都放在任海兄借來那部奔奔上呢!正抓耳撓腮不知怎麼辦,好在天無絕人之路,這個時候居然聽見有人走進了洗手間。
哪位英雄好漢來得這麼趕巧啊!沈徹豎起耳朵等待對方噓噓完,洗完手,趕緊清清喉嚨:“不好意思,外面的兄臺能不能幫個忙啊?”
那一秒秦修都以為自己幻聽了,這聲音怎麼這麼像沈徹,不過那傢伙沒可能在公共廁所裡憋條。
沈徹還在一股腦地說著:“我這隔間裡沒紙了,你能幫個忙從洗手檯那兒給我扯點捲紙進來嗎?謝謝啊!”
聲音還真是像。秦修皺著眉頭看向鏡子旁的塑膠捲筒,出紙端是空的,他試探著伸手進去,裡面也只發出空空的聲響。他只得無奈地走進隔間,第一間隔間是空的,二號隔間也是空的,三號隔間是憋條兄的,四號隔間……
秦修老遠地看著那猙獰可怕的馬桶,捏著鼻子憋足了氣按下衝水閥,心中惡心得要命。是誰當初信誓旦旦跟他說這棟公寓物業管理很好?你說的話能不能有一句靠譜的?
沈徹耐心等了一會兒,只等來對方無奈的一句:“裡面都沒紙了,我幫你買一包紙巾進來吧。”
沈徹只覺得頭皮一麻,讓他發麻的不是整座廁所都沒紙了,而是對方低沉磁性的聲線。不會這麼冤家路窄吧?他小心翼翼喊了一聲“秦修”,不過沒聽到回答,人家可能已經出去了。應該不可能啊,何況如果真是秦修,不可能聽不出自己的聲音吧。
秦修在報刊亭買了一包心相印,忽然聽見背後有人叫他。不對,大魔王冷笑著一擰眉,那怎麼可能是在叫他。
奔奔車旁的任海奇了怪了,剛剛喊“校花”的時候,明明看見對方停了一步,怎麼這會兒又淡定自若跟沒聽見似的繼續走了?他愣了一愣才一拍腦門,連忙補救:“秦修!秦修!”
這次對方總算帥氣英俊地停下了腳步。任海趕緊迎上去,剛想說“哦呵呵呵,秦校花!我看了你給山寨Dior Homme拍的宣傳圖冊,雖然我還是喜歡你清純的樣子,但是你畫眼影真心閃爆了啊!”,對方已經先一步開口:
“你是不是要跟我說你看了論壇上我的照片?”
這特麼心有靈犀啊,任海做驚喜狀:“你怎麼知——”
“能不說那個嗎。”
任海未出口的話被秦修陰霾的臉色堵回去,任同學到底也是戲劇學院出身,立刻就清楚地聽出那句潛臺詞分明是“你珍愛生命嗎”,他非常識相地點點頭。
秦修對此人識時務的能力很滿意,上下打量對方,問:“你怎麼在這兒?”如果記得不錯的話,這傢伙就是在餐廳裡跟沈徹甜甜蜜蜜吃飯的某人。
任海激動了,沒想到最強新人竟然認得自己,這校花離近了看還真是好看得緊,果然是男女老少無差別通殺,就是太愛耍酷,而且那把男低音狂擺拽得很不科學。他掛起一臉諂媚的笑:“哦,我來找沈徹,他就住這兒,你們認識不?”
秦修冷冷地揚起一邊眉毛,不敢找凱墨隴賀蘭霸幫你撐腰,改成找好基友訴苦了?“你在等他?”隨口問,又不知懷著什麼樣的心思追問了一句,“有安排?”
“那傢伙心情不好,我們約好等會兒去看電影,你要不要一起來?”任海沒提搬家的事,因為壓根不知道秦修也住在那極品的A座20-3室。
看電影?什麼電影?秦修在腦子裡將這段時間院線上映的片子飛快地捋了一遍,《漢哀帝(與愛卿)》,《亞歷山大大帝(與好基友)》,《王爾德(與情人)》,都是些什麼爛片!“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