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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裡的殷箏抬手掀起車窗簾子,面帶困惑地問聞澤:“為何從剛剛開始,殿下就一直在說些我聽不懂的話?”
聞澤側頭看她,回以笑顏:“那我說些你能聽懂的:你裝盲蜂的器具,想來還在身上吧?”
那絕世的容顏不過簡單地笑了笑,就如冰雪消融春暖花開一般動人心絃,然而說出的話,卻像利刃一般,果斷狠絕地紮在了殷箏的要害上。
盲蜂是臨西特有的一種蜜蜂,光有蔡漆花花粉可沒法在雍都引來盲蜂,必得是殷箏將盲蜂帶進了宮,才能在把玉佩給聞澤後放出盲蜂一路跟隨。
蜜蜂可不是什麼能隨隨便便攜帶的東西,自然得拿器具裝著,而宮裡管制森嚴,殷箏幾乎時時刻刻都被人看著,自然不可能隨手就把裝蜜蜂的器具丟下,只能繼續帶在身上,直到出宮……
殷箏臉上的困惑之色緩緩收斂,沒有什麼表情的臉上顯出淡淡的冷。
此刻的殷箏,既不像平時在眾人面前表現的那樣溫和無害,也不像之前面對聞澤時演的那樣苦大仇深,藍色的眼眸就這麼靜靜地看著聞澤,給予聞澤如劍懸頸上的危險感。
聞澤被這樣的眼神看著,笑容越發璀璨奪目。
過節等人看不見車裡的殷箏,只看見太子心情不錯,都覺得這是太子與殷箏兩人相談甚歡的表現,並不知道他們接下來的對話有多針鋒相對——
殷箏:“殿下是要搜我的身?”
聞澤:“有何不可?左右你剛剛也說了,你傾心與我……的容貌,回頭我就讓父皇賜婚於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