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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是我寫的,父皇,你手裡那首詩是我寫的!”坐在底下的葉炆聽到景帝提到了自己的名字,立馬激動的站了起來。
景帝飽含深意的看了太子一眼,然後淡淡的說道,“尚可!”
葉炆一聽急了,“父皇剛剛還說極好的,怎麼就變成尚可了,兒臣不服,讓諸位大儒評評理!”
景帝沒好氣的瞪了太子一眼,這詩說實話的確極好,可是這根本不可能是太子寫的,這件事別說景帝心知肚明,在場的所有人誰還不瞭解太子,景帝原本想壓下這件事,可是這太子竟然這麼不知趣。
不過葉炆既然已經這樣說出口了,景帝也不好把葉炆所寫的詩藏起來了,只能無奈的遞下去給諸位傳閱。
幾位大儒包括糜相一個個面色古怪的接過詩詞。
要說這首詩寫的不好?那肯定是假話,可是,只要是正常人都知道這首詩肯定不會是出自太子之手。
不過太子的顏面畢竟要維護的,在場的沒有人會真的站起來戳穿這個謊言,只能舔著臉恭維道,“太子殿下才華斐然,這首詩的確是極好的。”
“太子殿下這首詩意境描寫的非常不錯,即使是老臣也自愧不如啊!”
“恭喜陛下,太子學富五車,實乃景國之幸!”
葉炆滿臉紅光站在場中央接受著眾人的恭維,那樣子別提多嘚瑟了。
“可以啊葉灼!牛逼大發了!本宮還沒從有享受過這樣的待遇,你看看那些老夫子一個個對本宮多麼崇拜!”葉炆死死的拉住葉灼的手,激動的說道。
葉灼不動聲色的把手從葉炆手中掙脫開來。
“行了行了,少激動了,今天過後,你不學無術的名聲總算有些緩解了,到時候在安排一些人幫你宣傳宣傳,相信我,以後就沒人敢說你不學無術了!”
“宣傳?什麼叫宣傳?”
“這個沒什麼,總之到時候交給我吧!”
懶的去跟太子解釋了,葉灼只能無奈的這樣說道。
不對啊,怎麼還不提到我的詩呢,照理說我這首詩也是極好的啊!
葉灼心裡有些忐忑,不會這些個老頭沒有眼光吧!要是敢把我刷下來,我非拆了他們府邸不成!
此時臺上剩下的詩已經為數不多了,可是還沒有報到葉灼的名字,葉灼心裡也開始有些慌了,倒不是不行自己抄襲的詩,而是怕這些個老夫子沒有眼光啊!
顏雪松此時正好拿起葉灼所寫的詩。
“這什麼玩意!這種水平怎麼能來參加遊園會的!”連詩都沒有讀呢,就被葉灼歪歪扭扭的字給氣到了,就算是不學無術的太子至少寫出來的字也還算入眼,可是葉灼根本不會毛筆,用樹枝蘸了墨水寫的字在顏雪松眼裡,跟鬼畫符沒什麼區別。
顏雪松都懶得去看這首詩怎麼樣了,能寫出這麼醜字的人,寫的詩能好到哪裡去!不過顏雪松還是看了看這字出自誰的手,畢竟能寫的這麼醜還有勇氣來參加遊園會,也是一個奇葩。
葉灼
“噗”顏雪松看到這麼醜的字出自葉灼之手的時候嘴裡一口茶差點噴了出來。
“哈哈哈,今天真是長見識了,老朱,你這弟子你這弟子怎麼教的啊!娃哈哈你堂堂一代大儒,身居太傅之職,沒想到你的弟子誒唷,不說了,你自己看吧。”顏雪松笑著把手裡的鬼畫符遞給朱暢熹。
朱暢熹聽到顏雪松竟然這麼詆譭自己 ,一張老臉都黑了,不過在他接過手中的詩詞的時候,整張臉就更黑了。
我去,這什麼玩意!
如果手裡這字不是葉灼寫的,指不定朱暢熹都要開始罵人了,可是畢竟是自己的弟子,這個時候就算自己丟人也不能落了弟子的面子。
朱暢熹深吸一口氣,強忍著一口血沒有噴出來,雖然知道葉炆平常寫的字的確很醜,但是真沒有想到這麼醜。
牆角數枝梅, 凌寒獨自開。 遙知不是雪 ,唯有暗香來。
朱暢熹強忍著仔細辨認了一下葉灼的字跡,當看到葉灼所寫的詩時,頓時眼睛一亮,拋開這字不說,這描寫梅花的詩還是非常好的。
這是比寫詩,又不是比寫字!
朱暢熹就是這麼安慰自己的。
“咳咳,這字雖然還有待商榷,但是,今天咱們比的可不是寫字,世子這首詩我覺得還是極好的”
“噗嗤,老朱,你在開玩笑吧,能寫出這麼醜的字,你告訴我他寫的詩是極好的?總不能因為是你的弟子就這麼包容吧!”雖然顏雪松沒有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