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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驚呆了,因為他看見波呂尼刻斯的盾上畫著一個獅子的頭,堤丟斯的盾上則是一個野豬的頭。波呂尼刻斯是因為崇拜赫剌克勒斯才使用雄獅的徽章;堤丟斯選擇野豬的徽章則是為了紀念狩獵卡呂冬的野豬和懷念墨勒阿革洛斯。現在阿德剌斯托斯明白了那道隱晦的神諭的含義,便把這兩個逃亡者招為女婿。波呂尼刻斯娶大女兒阿耳祭亞為妻;小女兒得伊皮勒則嫁給了堤丟斯。
首先決定攻打忒拜。阿德剌斯托斯召集各路英雄,連他在內共七個王子,率領七路大軍。他們的名字是阿德剌斯托斯,波呂尼刻斯,堤丟斯,安菲阿剌俄斯�卡帕紐斯和他的兩個兄弟希波墨冬及帕耳忒諾派俄斯。國王的姐夫安菲阿剌俄斯是一個預言家,過去曾長時間與他為敵,現在預言整個征討將落得不幸的下場。他見竭力勸說阿德剌斯托斯和其他英雄改變計劃無效,就找了一個只有他妻子才知道的隱蔽處藏了起來。英雄們找了好久也沒找到他。沒有他,阿德剌斯托斯是不敢出徵的。
當初波呂尼刻斯逃出忒拜時隨身帶來了一個項鍊和一個面網。這都是阿佛洛狄忒送給哈耳摩尼亞的結婚禮物。不過這是給人帶來不幸的禮物,誰戴上它們誰就會有殺身之禍。現在他決定用這條項鍊賄賂厄裡費勒,讓她把他丈夫的藏身之處透露給他和他的戰鬥夥伴。當這個女人看到項鍊上閃閃發光的寶石和黃金串鏈時,她就抗不住這誘惑了。他讓波呂尼刻斯跟她到藏人的地方把安菲阿剌俄斯拉了出來。他再也不能逃避這次遠征了,只好穿上戎裝拿起武器,集合他的武士。但在出發之前他把兒子叫到跟前,讓兒子向神明發誓,在他死後向自己不忠的母親復仇。
英雄們出發
其他英雄也都作好了準備。阿德剌斯托斯很快把一支龐大的軍隊集合起來,把它分為七個支隊,由七個英雄率領。大隊人馬在號角和軍笛聲中充滿必勝的信念浩浩蕩蕩地離開了阿耳戈斯城,但在進軍的途中,災難就來臨了。他們到達涅墨亞大森林後,那裡所有的泉水、河流和湖泊都已乾涸,他們受到炎熱的天氣和咽喉冒火般焦渴的煎熬。人人都覺得盔甲和盾牌過於沉重;走在路上揚起的塵土粘在嘴裡;就連馬匹嘴裡吐出的涎沫也乾枯了,它們鼻翼乾澀,把嚼鐵咬得“嘎嘎”地響。
當阿德剌斯托斯帶著幾名武士在樹林裡四處走動,徒勞無功地探尋泉水的蹤跡時,他們突然遇到一個滿臉愁容的美人兒。她坐在樹陰下,懷裡抱著一個小男孩,披肩發不停地飄拂,衣衫襤褸不堪。阿德剌斯托斯十分驚異,以為見到了一個林中女仙,立刻向她下跪,祈求她救他和他的人馬脫離災難。
但那婦人垂下目光,謙恭地答道:“外鄉人,我不是女神。從你光輝的外表來看,你倒很可能是出身於神族。如果說我身上有什麼與凡人不同的地方,那必是我所經歷的苦難比常人多得多。我叫許普西皮勒,是偉大的託阿斯的女兒,楞諾斯島女人國從前的女王。我被海盜搶走又賣掉,受盡了無法形容的苦難,現在是涅墨亞國王呂枯耳戈斯的奴隸。我哺育的這個小男孩,不是我自己的孩子。他叫俄斐爾忒斯,是我的主人的兒子,我被指定做他的看護。不過,你們想從我這裡得到的東西,我很願意替你們弄到。在這令人絕望的荒原裡,只有一處泉水還在往外噴水,去那裡的秘密通道除了我誰也不知道。那裡的泉水非常豐富,足夠全部人馬解渴提神。都跟我走吧!”
那婦人站起身來,小心地把嬰兒放在草地上,輕聲哼唱了一支搖籃曲催他入睡。
阿德剌斯托斯和他的武士招呼著其他夥伴,於是整個部隊立刻跟著許普西皮勒走在穿過密林的秘密小道上。不久,他們來到一個*!巖壁立的大峽谷,清涼的水花從峽谷裡擠出來往上躥,跑到女嚮導和他們的國王前面去的第一批武士乾熱的臉接受了輕盈的水珠,立刻提起了精神。他們同時聽到了瀑布的轟轟巨響。“水!”他們異口同聲地歡呼,幾步跳到峽谷裡,用頭盔去接飛濺直下的泉水。“水,水呀!”整個部隊都重複著這一個字。於是歡呼聲壓倒了瀑布的轟鳴,又從瀑布四周的群山中傳來回響。這時大家都伏在蜿蜒流淌的小溪綠草如茵的岸邊,大口地飲著甘甜的清泉,體味著長時間沒有得到過的享受。後來他們又找到了橫穿樹林直通谷底的山間車道,馭手們不卸馬,直接把車趕到清水波動的平地,讓馬在水中涼爽涼爽,戴著挽具解解渴。
全部人馬都恢復了精神,許普西皮勒領著阿德剌斯托斯和他的武士們回到較寬的路上,大隊人馬與他們保持著禮貌上應有的距離跟在他們後面。然後他們向此前她抱著孩子坐過的那棵傘狀樹下走去。但他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