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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傑看這情勢,似乎是非動武不可了,但這房間的空間有限,突然闖進這麼多人,早已把房裡擠滿。而且有個林家玉夾在當中,一動手就不免使她受到無妄之災。
因此,為了投鼠忌器,擔心林家玉受到波及,鄭傑只好暫時按兵不動,力持冷靜地說:“你們不必找他們兄妹的麻煩!冤有頭,債有主,想幹嘛就直截了當地說吧!”
洪老九奸笑著說:“本來我們是奉命而來,想請你小子跟小彭一起到賭場裡去走一遭的,可是小彭不在……”
鄭傑昂然說:“我跟你們去!”其實他是想使這對兄妹脫身,不致捲進這個是非的漩渦。
但洪老九卻望了她一眼,不懷好意地說:“我們奉命是要帶兩個人回去的,你小子一個人去,我們無法交差。而且小彭可能已經跑了,我看不妨好事成雙,就把你小子跟她一起帶回去吧。她去了,就不怕小彭不來找她!”
鄭傑怒聲說:“她跟這件事毫無相干,為什麼要帶她去?”
洪老九冷笑說:“她算是充數的,除非小彭置她於不顧,否則他就得自動回到賭場!你小子該明白了吧?”
於是,他一聲令下,七八名大漢已拔槍在手,不由分說地就上前動起手來,首先把林家玉拉了就走,使鄭傑不敢貿然輕舉妄動。
接著兩名大漢到了鄭傑身邊,以槍將他制住,喝令:“走!”
洪老九等他們把鄭傑押出了房,才向失魂落魄的小林冷聲說:“你留在這裡,小彭回來就告訴他,如果他是個男子漢大丈夫,不顧你妹妹代他受過,就立刻自己回賭場來!”說完,突然以槍當頭狠狠一擊,把小林擊昏了,倒在了地板上。
狂笑聲中,他從容不迫地出了房,把房門帶上。押著鄭傑和林家玉,浩浩蕩蕩地呼嘯而去。
陳久發仍未打道回府,不過他已不在辦公室裡乾等訊息,而是被朱茂才勸回到樓上的房間去休息了。
其實他這個“休息”,比不休息還累。兩個女郎奉了朱茂才的指示,為了要使大老闆“消氣”,不得不大獻殷勤,施出了混身解數。兩個人像別苗頭似的,極盡其制媚誘惑之能事。
但陳久發畢竟年事已高,不復再有當年的“氣概”,要不是吞了幾顆興奮藥丸提足精神,幾乎無福消受,早就吃不消這兩個形同赤裸的年輕女人了。
朱茂才真會用心機,他把大老闆安排在樓上,讓兩個女人纏住,他才能在樓下獨當一面地坐鎮。以免萬一彭羽和那小子被抓回來,由於事先未得陳久發同意,弄不好還成了擅自作主的罪名。
賭場是每天凌晨七點鐘收場,到下午四點鐘左右再開始,而最熱鬧的時候是晚上十點以後,直到午夜兩三點鐘。通宵達旦的賭客,差不多全是輸了想撈本的,留在賭場裡窮耗,大有不罷不休之勢。
現在已接近尾聲,只差十多分鐘就該打烊結束了。
整個賭場裡,僅餘下了寥寥無幾的賭客,零星地散佈在各種賭桌上……
突然,一名大漢匆匆進了辦公室,向坐在電話機旁守著的朱茂才報告:“朱爺,那小子讓我們抓回來啦!”
朱茂才振奮地跳起身來,急問:“是跟小彭在一起抓住的?”
大漢回答說:“小彭的人不知跑到哪裡去了,我們是在小林的家裡找到那小子的,小林的妹妹也讓我們帶回來了。”
朱茂才“嗯”了一聲,立即跟著那大漢走出辦公室,邊走邊把經過的情形問了個清楚。
來到賭場後面的一間空屋,進去一看,果見鄭傑和林家玉已並坐在一張長木椅上,被十來支槍監視著。
朱茂才劈頭就向鄭傑喝問:“彭羽上哪裡去了?”
鄭傑不屑地冷哼一聲說:“他是你們賭場的人,你怎麼反問起我來了?”
朱茂才嘿然冷笑說:“嘿!你們真有一套,兩個人原來早就串通好了的,難怪能讓你跑掉了,想不到竟是小彭故意放走你的!然後你又把那些籌碼交給他帶回賭場來,想兌換了錢分花用,這個主意倒不錯。可惜你們慢了一步,要在我們得到風聲以前嘛,那二十幾萬葡幣已經到手啦!”
鄭傑哼了一聲說:“你的想像力真豐富,反正姓彭的是你們賭場的人,你們要認為他吃裡扒外,那是你們自己的事,與我無關!”
“與你無關?”朱茂才又嘿嘿地笑了起來:“你倒說的輕鬆,既然你們兩個在私下勾結,串通了來吃賭場。現在出了事你想推個一乾二淨,那恐怕沒這麼簡單吧!”
“你的意思要怎樣呢?”鄭傑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