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旗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自己當天就去了銅梁。陳明宣夫婦是自己人,可是不認識我,只是聽從譚老五的吩咐,把我安排在一個小房間裡等人。
晚上,陳仁勇回來了,一進屋直喊著餓壞了,跑進廚房端出兩大碗稀飯,唏裡呼嚕就吃了個風捲殘雲。我坐在旁邊等他吃完了才問:“你跑了這麼幾天,情況怎麼樣?”陳仁勇說:“杜仁杰犧牲之後,他的那個當鄉長的惡霸叔父就倒向了軍閥,把肖家場和賽龍場的口子都紮起來,抓了我們近百人,好多人都犧牲了。但是杜仁杰的槍都藏在幾個貧農家裡,沒被發現,他手下剩下的那些人也都潛伏下來了。我悄悄找人把窖裡的五十多支槍都起了出來,找了幾個可靠的人運到山腳下,仲生派人來接的。肖家場的同志們都要跟我們上山,正發展人呢,說要跟著你去報仇。”“你怎麼跟他們說的?”
“唉呀大姐,你莫要考我了,跟了你這麼多年,這點原則性還不曉得?我跟他們說,堅決不準亂動,等候上級指示。”接著又小聲說了一句:“只是不曉得,這上級的指示好久才來得到哦。”
我沒理會他後面的那句話,想了想說:“不知道現在羅渡溪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這一片,可是我們苦心經營了十年的根據地啊。”
陳仁勇說:“大姐,要不要我回去看看?”
我嘆了口氣說:“算了吧,你差點在那裡死過一回了,不要去了,犯忌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