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旗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你夥起這些傢伙把我當做敵人來整?!”
範永安一聽,連忙說:“是大姐嗎?是大姐嗎?”說著就帶了一隊人衝了下來,將隊伍散開,把這一群叛徒包圍住,罵道:“媽的!誰叫你們這樣胡搞?”
所有的人都不說話。永安又轉過身去問蘇連清:“你說,這是怎麼回事?”
蘇連清支支吾吾說:“這件事……我……我不曉得。”範永安上來兩步,用槍抵住押我的那個傢伙:“說!誰叫你們這樣乾的?”
那傢伙一昂頭,很氣盛地說:“是蘇隊長,蘇同久叫我們乾的。不信你去問他。”
範永安說:“你以為我怕去問他?告訴你們,一個個都要給我說清楚。簡直是混帳!”
範永安就和我們一起,回三塊石寨上去。
三塊石是約定我們幾個支隊匯合整軍的地方,現在各部都已經陸續來了一些隊伍,駐在寨子裡。周輝同、李仲生、唐俊清、金積成也都在上面,人員有些雜,時不時有些小摩擦。這裡原來的主人,是二支隊姚生榮的部下徐月路的隊伍。這徐月路也和蘇同久一樣,是才改編過來的,野性很大,而且原來就和蘇同久勾勾搭搭;現在蘇同久坐在他的寨子裡指揮這件事情,而且玉璧、老劉政委和刁大哥他們幾位領導都到一個叫牛角井的地方開會去了。如果鬧起來,事情恐怕會弄得很複雜。
我把範永安拉到一邊,給他談了自己的看法,他想了想,說:“這樣吧,大姐,你先在下面的哨卡上等著我們,免得他們又說是你支使自己的人在鬧事;我帶著夏林他們上去,找蘇同久問清楚。”
哨卡里的人進進出出,我一個人坐在火盆邊烤火,一邊考慮著剛才發生的事情,越想越覺得事情不妙。雞叫的時候,一個傢伙進來,在我旁邊坐下,摸出槍來擺弄,我看了他一眼,說:“你仔細點,把槍尖子甩過去,謹防走火。”他一瞪眼睛,氣鼓氣脹地說:“這樣就把你打倒了?我就不肯信!”說著就對著我把槍口抬起來。我見事情不對,閃過身子,伸出手順勢將他的槍口往下一按,砰地一聲槍響了,子彈剛好打在他的腳上,他抱住腳,唉喲連天地叫起來。
外面立即撲進來幾個人,為首的正是周輝同,一見我忙問:“大姐,是咋回事?”
我拍拍身上的灰站起來,說:“你問他吧,我差點成了他的槍下鬼呢。”
周輝同一把抓住那傢伙的領口,咬牙切齒地說:“你想幹什麼?”
那人先支支吾吾說是走火。周輝同圓瞪著雙眼“唔”了一聲,那人怕了,忙說:“是蘇同久蘇隊長,叫我裝著槍走火來打……打死她的。”
這下子,把周輝同氣慘了,一揮手,幾個弟兄就七手八腳半拖半抬地架著那個傢伙朝寨上走,我跟在後面直是說:“輝同,你別這樣,有話說得清楚的,別把風氣扯大了。”
周輝同哪裡肯聽我的,一路不住嘴地罵著,到徐月路的房前,後面已經跟了七嘴八舌的一大群人。周輝同把那傢伙往地上一摔,說:“徐隊長,如今領導同志們都不在,我們都是客位,你是主人,現在人證物證都齊,這傢伙要打死大姐,你說咋個辦!”
徐月路摸著下巴,不開腔。蘇連清擠了進來,一見那傢伙腳上的傷口就說:“周輝同,你們莫要仗著人多,血口噴人,明明是我們這位弟兄腳上受傷了,你卻說他要打死陳玉屏,有什麼證據?恐怕是陳玉屏要想打死他吧?啊?”地上那傢伙一聽,連忙改了口,說:“就是就是,是陳玉屏來搶我的槍,想要打死我!”
周輝同一聽,氣得飛起一腳朝那槍傷踢去,只聽得哎喲一聲,那傢伙就疼得背過氣去。這一下,蘇連清帶著手下的人撲過來,兩邊都嘩嘩地拉著槍栓,眼看要釀成大亂。突然,徐月路大吼一聲:“把槍都給我放下!既然承認我現在是這裡的主人,就得聽我的!來人,先委屈各位一下,把兩邊鬧事的人都給我押起來。王胖娃兒!你跑一趟,到牛角井去把開會的領導同志都請回來,解決問題!”
那個叫王胖娃兒的站出來,答應一聲,轉身正要走,卻被迎面過來的範永安擋住了。他看了我一眼,又對徐月路說:“王胖娃兒,他走得出去嗎?現在四面的口子都紮緊了,說的不許任何人透過。還是我去吧,比起他來,我的面子還是要大些。”說完也不管徐月路同意不同意,轉身就走了。徐月路看看範永安,又看看蘇連清,無可奈何的樣子,接著又轉過身來,陰陽怪氣地對我說:“廖大嫂,委屈你了,你就住我樓上的房子吧,讓李仲生陪著你,放心了吧?你們都走開!該做什麼做什麼,莫在這裡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