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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他欣喜地跑過去,趙依凡轉頭看著他,甜甜一笑,田尋忍不住俯身要吻,趙依凡連忙側頭,一下子吻在脖子上,趙依凡臉色緋紅,罵了句:“風流鬼,看來還想捱打!”
兩人都笑了,均想起當年在瀋陽如家酒店裡的旖旎風光。田尋坐下後見四下無人,簡要對趙依凡說了事情經過。趙依凡手拄香腮沉吟半晌,說:“我可以幫你在《西安日報》上刊登一篇特別新聞,揭露林之揚父子倆的陰謀企圖。只是不知道他們以什麼方式來實施盜漢計劃,具體地點又在哪裡?”
田尋搖搖頭:“我也不知道,那張布帛地圖林之揚沒給我看過,具體的方案也沒告訴過我。”
依凡道:“那你就要多方探聽訊息了。這件事非同小可,我必須見到林小培聽到親口證詞才行,事不宜遲,現在你就帶我去見她!”
兩人離開說經臺乘計程車回到鎮安縣城,到旅館房間開門進去,卻不見林小培,而她的手機還放在床上,田尋問服務員和旅館老闆都說不知。
“也許出去逛街了吧?小女孩待不住。”趙依凡笑道,“或者她怕你這個風流鬼非禮,偷偷跑掉了吧?”
田尋猜不準,心裡卻害怕會出變故,到外面買了些吃的在房間裡死等。
從下午兩點一直等到黑天也沒見林小培回來,田尋心有點慌,對依凡說:“小培肯定不是去逛街,而是出了什麼事。”
依凡說:“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她偷偷回林家了。”
這個可能性田尋早有猜測,只是他有點不相信,因為林小培想回家昨晚就乘直升機回去了,沒必要非得今天才走,再者說如果她回到林家,林之揚和林振文肯定會追問自己的下落,也就要派人來鎮安抓他,可現在顯然沒有任何動靜,他此時最擔心的是出其他意外。
天黑了,依凡準備回西安,說他先和社長打好招呼,寫出稿子來,田尋這邊一有動靜就馬上通知她,她會全力相助。
送走趙依凡,田尋無精打采地躺在床上。看到對面床上林小培留下的手機,隨手拿起來見手機早已沒電。忽然他心念一動,取下後蓋摘掉電池,一張小紙條掉落,田尋連忙撿起來展開一看,上面用鉛筆歪歪扭扭寫著幾句話:
二哥的人來了,可能會找到這裡,我先躲開今晚老地方見。
看完紙條,田尋有點疑惑,林振文追到鎮安了?林小培是怎麼發現的,我和依凡卻不知道?老地方又是哪裡?太多疑問在他腦子裡來回打轉,轉得他頭疼。想來想去,也只有西安天上人間夜總會。
撩開窗簾向外看去,街上比較安靜,只有路邊酒肆茶館偶有人進出。田尋掏出手槍檢視了彈匣內子彈後推進槍膛,別在腰間。出鎮叫了輛計程車順公路向西安駛去。
到西安已是十點多,直接來到天上人間夜總會門口。這裡永遠如名車博覽般熱鬧。田尋等幾個衣著時尚的年輕男女從跑車裡下來時,悄悄跟在後面往夜總會里走,門口的保安以為是一起的,也沒說什麼,讓田尋混了進去。
舞臺上幾名歐美金髮女子正在大跳鋼管舞,下面無數人連連聒噪,對美女的身材三圍評頭品足。田尋足足找了半個多小時,也沒見林小培的影子。四周有很多VIP包間,田尋沒辦法挨個敲門,只得找個角落坐下死等。
一名服務生過來問他要喝什麼,田尋知道這裡消費奇高,單人最少要點兩千元以上的酒品,他推說要去方便一下,躲進洗手間裡。
洗手間沒有人,可能都在外面看歐美女人跳舞,田尋站在洗手池前,從對面的鏡子中看著自己的臉,這幾個月時光似乎在他身上過了十年,面容憔悴蒼老、臉色極差。田尋苦笑幾聲,搖搖頭,低頭在水龍頭下洗了把臉。
再抬起頭時,鏡中自己身後站著個人。此人中等身材和田尋差不多,只是眼神陰沉,面無表情,怎麼看也不像善類。
田尋心裡預感不好,他不動聲色地用紙巾擦乾臉上的水珠,並沒有急著出去,而是邊擦手邊慢慢向男衛生間裡走。那人走上幾步來到洗手池前開始洗手。田尋拉開門進去假裝小解,轉頭從門縫裡偷偷窺視外面。那人洗完後慢慢掏出毛巾擦手,有意無意朝這邊看了一眼。
田尋感到一股莫名的不寒而慄,他左手悄悄取出手槍伸進外套口袋,雙手假裝插兜從衛生間走出來,徑直朝洗手間門外走去。
那人仍然在擦手,似乎根本沒注意到他。田尋心中稍平,看來是自己神經過敏了。
伸手剛碰到洗手間門把手的瞬間,突然一隻手輕輕搭在自己右肩,田尋大驚,連忙回身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