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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上,田尋心裡一直打鼓:難道又被林小培出賣了?可他又不相信,因為實在沒有理由。偷眼看看陳軍,這哥們面無表情的開車也不說話。田尋咳嗽一聲,開口問道:“陳先生,去年在咸陽林振文別墅裡我見過你,天上人間夜總會的人看來也很尊敬你啊。”
陳軍面無表情:“他們不是尊敬我,是尊敬我的老闆,我不過是他的看門狗,唯一的區別是我這隻狗比其他的看門狗稍微體面一些而已。”
田尋笑了:“陳先生不必這麼說,雖然是為林振文跑腿,可你比這社會上大多數人都風光得多,也該滿足了。”
陳軍不語。田尋又問:“陳先生是怎麼找到我的?真厲害!”
陳軍還是不說話,田尋心想這傢伙性格太陰沉,看來問是沒用的,也只好不再作聲。
車開得又快又穩,至少有一百二十公里的時速,不多時就到了西新莊。開進別墅區後拐了幾個彎來到後區域,最後在林之揚別墅院內停下。這裡田尋有幾年沒來了,記得上次還是從毗山回來後找林之揚算賬時來過。
陳軍帶田尋開門進了大廳,女傭說老爺在內書房,兩人拐過屏風,穿過燈光幽暗的走廊,陳軍伸手按了金屬門上的小鈕,門開了,開門者正是林振文。
一看到他,田尋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林振文微笑著拍了拍他肩膀:“妹夫,我們又見面了!”
田尋簡直哭笑不得,我什麼時候成他妹夫了?走進書房才看到,林之揚、杏麗和林小培也都在。林振文一擺手讓陳軍退出去,屋裡只剩五人。
杏麗笑著給田尋倒了杯白葡萄酒,田尋道了聲謝,杏麗俏眼看著他,悄悄用手指了指林小培,只見林小培氣鼓鼓地坐在沙發上,誰也不看,自己在生悶氣。田尋端著酒杯坐到她身邊,林小培忽然轉過身來摟著田尋的脖子,把頭埋在他肩膀裡也不說話,只是緊緊抱著。
見到女兒這樣,坐在辦公桌後的林之揚長嘆一聲:“女大不由爺,這真是千百年來顛撲不破的真理!如果不是這個傷腦筋的女兒,我也不用費這些周章了!”
田尋道:“沒錯,你早就直接讓我從這個世界蒸發了!”
林振文哈哈一笑:“好了,風涼話少說,今晚我們就開誠佈公地好好談談。首先告訴你,姚雪穎、古作鵬和李大夫這三人對你設下的圈套正是我的主意,後來你進看守所又借運貨之機逃出,也是我授意瀋陽市看守所故意給你留的機會。當然,機會永遠是留給那些有頭腦、有準備的人,事實證明我們沒有看錯,你確實抓住了每一個可以利用的機會,至於死掉的那幾位是因為他們不夠聰明,屬於咎由自取,你完全不用內疚。”
田尋恍悟,這才明白為什麼他可以從戒備森嚴的看守所逃出來。
林振文又說:“到了這步,你也應該看出,想逃出我們林家的控制幾乎不可能,除非你獨自躲到天涯海角、藏進深山老林終老一生,可你覺得能接受這樣的命運嗎?”
田尋不語。
林振文端著威士忌走過來,繼續道:“而且你也知道,我林家的勢力可謂手眼通天,憑你一人之力,就算告到玉皇大帝面前也扳不倒我們,有句話叫做識時務者為俊傑,你應該知道自己怎麼做。”
田尋有點想不通:“你們完全沒必須揪著我不放,盜茂陵的事我可以保證絕不說出去,為什麼你非要把我逼到這個份上?”
林之揚哼了聲,說:“那是你的想法,對開掘茂陵這麼大的事,我絕不能允許在開掘行動之時,還有知情者在外面逍遙自在,那將是我最大的眼中釘、肉中刺!”
田尋道:“如果我堅決不同意加入呢?”
林振文有點沉不住氣了,他剛要說話,林之揚一擺手,對田尋道:“如果真是這樣,那我不會讓你活著離開林家,我林之揚說出做到!”林之揚重重將紫砂壺墩在桌上,目露兇光。
田尋知道這老頭子真下了殺機,看來自己已經被逼到了懸崖邊上,再邁前一步就得跌成骨粉。
林小培用力晃著田尋肩膀哭道:“大笨蛋,你就答應了爸爸和二哥吧,好嗎?到時候我們一塊到歐洲去定居,去過永遠幸福的日子,誰也不敢找我們的麻煩,好不好,好不好?”
田尋心亂如麻,腦中相當糾結。這時杏麗款款走來,交給田尋幾張檔案:“好好看看吧,相信這些東西可以免除你最後的顧慮。”
接過檔案一看,卻是張瀋陽市某醫院住院病房的交款單,患者姓名一欄清楚寫著田尋母親的名字,預存藥費金額為十萬元,顯然是林家行為,而且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