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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向兩旁無聲滑開,兩人走進去。
裡面是一個圓形的大廳,地上鋪著波斯圓型地毯,上面繪著聖經人物油畫,栩栩如生、極其精美,牆上掛滿了大大小小的油畫和飾物,有刀劍、銀器和自鳴鐘等,廳裡寂靜無聲,似乎從沒有人來過,正對面有一扇紅木雕花大門,門右上角的綠燈一閃一閃。
林小培將LV包扔在一張雕花座椅上,將磁卡插進門上的讀卡槽內,紅燈亮起,林小培哼了聲,不悅地說:“真是的,又從裡面鎖定了,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田尋笑了,小聲說:“這是跨國公司集團,當然有重要的事務要談,難道二十四小時讓你隨便闖進去搗亂嗎?”
林小培哼了聲,伸手連按門上的按鈕。
門“咯”的自動彈開一道小縫,林小培拉開門走進去,田尋猶豫了下,也跟著閃身進來。
這辦公室足有兩百多平方米,裝飾得跟林振文咸陽別墅同一風格,紅黑圖案的地毯正中擺著一張超大半圓型辦公桌,桌後牆壁上另有一扇白色金屬門,林之揚面前放著一把紫砂壺,正坐在桌前看書,旁邊的杏麗身穿黑色修長套裝,端著水晶高腳杯正和林之揚交談著什麼。
林小培進來時兩人都沒說話,忽然杏麗看到她身後的田尋,手一抖,高腳杯差點跌落地上。田尋拉著林小培的手,對杏麗點頭微微一笑,杏麗驚訝地說:“你……你來了?”
田尋不答,這時林之揚也抬頭看到了田尋,他大驚,顯然非常意外,指著田尋道:“你……你怎麼進來的?”
田尋拉著林小培在旁邊的一張真皮長型沙發中坐下,對林之揚擺了擺手:“林教授,最近過得怎樣,沒生什麼病吧?”
林之揚不愧是老江湖,他立刻鎮定了神色,端起紫砂茶壺喝了口,咳嗽一聲說:“對長輩這樣說話很不禮貌,懂嗎?”
田尋鼻孔中哼一聲,說:“我田尋對長輩一向很尊重,可對那種為老不尊,甚至心術不正的長輩,就完全沒有尊重的必要!”
旁邊的杏麗俏臉一板:“姓田的,你說什麼話?這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林小培也生氣了,不悅地說:“田尋,你幹嗎這樣和我爹說話?”
田尋仰天打了個哈哈:“林教授,昨晚我用手指計算了一下,從王全喜把我介紹你的那天算起,被你害死的人剛好十個,不多也不少,我來給你列出來吧:程思義、平小東、大老李、胖子、丁會、大江大海兄弟、姚雪穎、李大夫,最後是王全喜,我沒說錯吧?”
林之揚臉色大變:“這話是什麼意思?王全喜怎麼了?”
田尋冷笑道:“八天前,我在廣西三江縣找到王全喜,他把一切真相都招供了,後來想偷襲殺我,出於自衛我還手把他殺死。”
林之揚眼睛中充滿疑惑,似乎有說想問卻還不願張口。田尋又道:“還有王全喜奉你之命找的三人小組,李大夫懷疑姚雪穎獨吞錢財,在殯儀館停屍間裡殺了她,我暗中找線索撞見李大夫,他還想殺我滅口,也被我給幹掉了。這些結果,不知道林教授是否滿意?”
林之揚臉上陰晴不定,過了半晌才慢慢站起身,仰天長嘆了口氣:“世事難料!沒想到你居然能處處化險為夷,實在令我佩服。不過我也佩服你的勇氣,你敢綁架我女兒,又來林氏集團總部,就不怕有來無回?”
田尋反問道:“你害了這麼多人,就不怕天網羅身?“
林之揚笑了:“剛才你說的一切我都承認,可又有誰知道?警察信你還是信我?”
田尋霍地站起,食指戟指林之揚怒道:“姓林的!你為了盜挖茂陵,不惜設圈套騙我去參與盜挖毗山墓,又陷害得我身敗名裂、家破母病,這次我來找你就是要討回公道,你要是不公開承認犯下的這些罪行,我就對你女兒不客氣!”
杏麗沉下臉:“你渾身是鐵能打幾顆釘子?在這兒還敢威脅我們!”說完上前要就去拉林小培。
田尋迅速從腰間拔出手槍對準杏麗:“別動!”
杏麗和林之揚均大驚失色,林小培也嚇得驚叫起來,田尋把林小培攬在胸前,手槍頂著她的太陽穴,厲聲道:“林之揚,我知道小培是你最疼愛的人,現在我希望你迅速做出決定,Qī。shū。ωǎng。是要你的名譽還是要你女兒的命?”
林之揚有點緊張,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杏麗相對鎮定些,她靠著牆,慢慢朝酒櫃方向挪步。田尋一瞪她:“你也別動,別逼我開槍!”說完左手大拇指扳開手槍的槍機,食指搭在扳機上。
林之揚連忙伸手:“別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