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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穿著著正式盔甲,神色肅然。後面則是由扞死軍士和威武軍組成的三個方陣,每人手中都持有一把勁弩,嚴陣以待。而最後就是由豪族門閥家丁護院所組成的臨時軍隊,雖然有些散亂,但李昊畢竟只是加緊訓練了一個時辰,能夠讓他們有點軍人的樣子,就已經很了不起了。
張全義在李嚴的頭顱和九雷斬將刀的幫助下,非常輕易的就收服了白馬嶺的南齊軍,隨後又設伏將白馬嶺外的五千萬騎軍士嚇退,避免了之後的腹背受敵。如此盡心盡力的做事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了什麼,或許是段虎站在修羅場上的那一幕將他徹底的折服了,令他甘願聽從這個官階比他小几級的校尉的命令。
“來了!”段虎看著漆黑的江面上,冷淡的說道。
眾人聚目張望,在江面上除了一團團黑影以外,什麼都看不到,隨後秋風刮動船帆的聲音從江的另一頭傳過來,隱隱約約又有了一些人聲,眾人這才看清在江面上緩緩漂來了十餘艘南齊的五牙大艦,然而在船頂的旗幟上卻掛著北秦的九翅飛獸旗。
船身劃開水面發出的聲音越來越響,段虎憑藉這些響聲判斷著船隻的位置,隨著船隻盡數駛入指定的埋伏點後,他高舉右手,猛地向下一揮,從身後的扞死營方陣中,射出了二十餘支火箭,一分不差的射在了故意停靠兩邊的小船上。船上被澆了火油的乾草瞬間便被點燃,火苗順著氣流,在空中飛舞著,將四周照得亮堂堂的。
大船上的人肯定沒有想到這裡竟然會有埋伏,變得有些驚慌失措,但在一聲怒吼過後,又立刻變得平靜下來。
段虎策馬上前,大聲朝船隻喊道:“薛大統領,深夜到訪,怎麼也不通知一下本將軍呢?讓本將軍也做一下準備嘛!”
段虎話音剛落,其中一艘船隻緩慢的停在原先四寶樓船停靠的地方,薛玄一身是血的從後面的倉房裡走了出來,站在船頭,向下俯瞰,見到段虎衣冠整齊的站立當場,鎖眉道:“段虎,本統領受蒙公之命攻打武安,又何須向你通報?反而,你毫髮無傷的站在這裡,本統領是否可以懷疑你已經投敵了?”
“住口,薛麒麟!”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張全義策馬上前,怒斥道:“你這無恥小人,設計陷害我不成,現在又來誣陷段將軍,我定要將實情奏上朝廷,參你一本。”
見張全義突然走出來,薛玄愣了一愣,隨後惱怒道:“張全義,你一個小小的忠勇將軍也敢在本統領面前叫囂,難道不知道什麼是以下犯上嗎?”
“少拿以下犯上來嚇唬我,我並未在你麾下任事,何來以下犯上之說。”
“張將軍不必跟此等小人羅嗦。”段虎不屑的看著薛玄,朝身後一揮手,吼道:“點火,上箭!”
一聲令下,身後軍士將早已準備好的火把齊齊點上,手中的弓弩全都拉開,弩上的火箭對準天江上的船隻。而那些由侍衛家丁偽裝的軍士則每人拿著一段看似弓弩的木頭,上面擱這一根永遠無法射出的火箭,手則不停的顫抖著,心中不斷的用各種詞彙咒罵那個出此主意的人,而作為當事人的丁喜則不受任何影響悠然的坐在龍泉寺,與那裡的高僧品茶下棋。
由於是夜晚,薛玄看不真切,只能看到漆黑一片的空地裡,突然憑空出現了十幾萬手持弓弩計程車兵,如此突如其來計程車兵絕對在他的預料之外,令他有點促不及防。
其他五牙大艦上的萬騎軍則有點慌了手腳,任何人見到十幾萬支火箭對準他們,想不慌張都不行。原曾想只是來收拾殘局,所以一切都是輕裝上陣,並未攜帶太多的防守兵器,所以這些萬騎軍像是一堆熱鍋上的螞蟻似的,東拼西湊找來了一些木板,權當作盾牌,在甲板上列陣以待。
薛玄的臉現在是陰晴變化無常,腦子在不停的轉動,思索著對策,他絕對不相信下面十幾萬人全都是北秦士兵,也不相信手中真的是拿著弓弩。
弓弩這種殺傷力及其強大的兵器歷來都是朝廷的管制軍器,北秦朝廷對此有非常嚴格的律法加以限定,所以民間絕對不會有超過五千把弓弩,而就算是在弓弩最多的北衙禁軍也不過是五萬把,所以十幾萬把弓弩根本不可能是真的。
可即便知道是假的,薛玄也不敢輕舉妄動,因為那一萬威武軍並沒有像他預測的那樣損兵折將,若以現在的兵力硬抗的話,自己最後也是慘勝,而且也不能及時趕到巴陵後方的天江截斷南齊大軍的退路。若是放跑了南齊大軍,即便他有佔領南齊水師之功勞,也無法將功補過,官降數級,反而得不償失。
另外這十幾萬把弓弩雖然明知道是假的,但還是心有慼慼,自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