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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出現之時非常蹊蹺,而且身著異服,根本不像是北秦人。”傅風分析道:“他說自己是定州人,但是臣也派人去定州查詢過,整個定州只有三個人叫段虎,一個是殺豬的屠夫,另一個是開酒樓的,最後一個則早已死了,死的時候有七十多了。”
久安帝面色一緊,眼中殺氣外溢,道:“你的意思是說他是南齊派遣的內應奸細。”
“臣認為不是!”傅風搖了搖頭,道:“若說他是南齊奸細的話,那南齊為這個奸細所付出的代價就太大了,不但損失了一位大都督和一位水師都督,還丟失了大部分的軍隊,無論怎樣看都有點得不償失。”
久安帝神色緩和下來,道:“那依你之見,此人身份到底是什麼?”
傅風想了想,說道:“依臣之見,此人應該是一個歸隱高士的傳人,入世未深,有點不知禮數,像個從未接觸過外面的蠻人。”
“既然如此,那這人可否重用?”
“此人能否重用都在皇上的一念之間,臣不敢逾越。”
“很好,你退下吧。”
“臣告退”傅風一邊後退離開,一邊長噓了一口氣,心中不禁想到了一句話,伴君如伴虎。
傅風離開後,久安帝獨自坐在龍一擇山,思考了半注香的時間,起身提起文案上的毛筆,再紙上寫上了陳俊、薛玄和段虎的名字,然後每個名字都畫了一個圈,最後將執肉成一團,扔到地上,轉身帶著宮女宦官們走出了紫晶閣。
段虎並不知道今天在朝堂之上,因為他引起了一場爭論,他現在非常悠閒的看著這份戰報,之後問道:“丁先生,你說南齊是否真的要將洪峰閒置在帝陵呢?”
“屬下認為否!”丁喜輕撫長鬚,淡然道:“從將洪峰發配到帝陵這件事來看,南齊君主定然是一位賢明之君,對洪峰來說,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段虎好奇的問道:“此話從何說起,莫非被削職為奴還是好事不成?”
“此事並非如此膚淺。”丁喜搖搖手,笑道:“將軍請想想看,若洪峰繼續待在朝堂之上,定然會與南齊朝廷其他官員起衝突,最後激烈到不死不休的地步。與其如此,倒不如讓他去守陵來得輕鬆,這樣一來,既可以平息百姓的怒火,又可以緩解朝臣間的矛盾,最主要的是可以保護好洪峰。”
段虎喃喃道:“原來如此!”
這時,吳興武罵罵咧咧的走了進來,行到段虎跟前,行禮道:“將軍,請您給我評評理!”
“發生了什麼事?”段虎眉頭輕挑,問道。
“屬下巡視武安城境內,維護治安,”吳興武娓娓說道:“後來我去到白馬嶺巡視,卻見到張全義那廝將來自巴陵的災民阻擋在寨門之外,不顧他們的死活。屬下一時氣不過,想要開啟寨門,卻被張全義看見,他不但不幫忙,反而派人將屬下趕走,並讓屬下不得踏入白馬嶺半步,否則便要將屬下亂箭穿心……”
丁喜笑了小,道:“吳管帶,你們可知到白馬嶺的規矩?”
吳興武搖了搖頭道:“不知。”
丁喜解釋道:“白馬嶺乃是軍事咽喉,未有白馬嶺守將與武安城城守同時下令,任何人都不許擅自寨門,違反者,以謀逆罪論處,這可是個誅九族的重罪呀!”
“莫非就看著那些百姓白白餓死嗎?”吳興武觸景生情,想起了自己的過往,焦急下跪求道:“屬下斗膽!懇求將軍放他們進來,給他們這些人一條活路。”
段虎淡淡一笑,說道:“你無須求我,你只要告訴我,我將他們放進來後,下一步要怎樣做?”
“這……”吳興武想了想,說道:“可以開倉放糧。”
丁喜從架子上的書卷中取出一本帳簿,攤開指著一處數字,說道:“武安城的官倉已經被南齊軍給扳動空了,連顆粟都沒有,又何況是米呢?”
“那……”吳興武撓著頭,聲音越說越小,道:“那把軍中的餘糧拿出一點來……或許……”
“軍中餘糧不多,”丁喜打斷道:“那些軍糧剛剛夠我們和降卒半月之用,何況白馬嶺外人數眾多,軍中那點糧食又怎麼夠用呢?”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吳興武急惱道:“莫非你們要看著他們全都餓死嗎?你們還是人嗎?”
“放肆!”段虎站起了來,威勢襲人,一掌將文案拍碎,喝道:“膽敢對本將軍如此說話,吳興武,你活夠了是嗎?”
丁喜連忙下跪,惶恐道:“將軍息怒!”
“將軍息怒!”吳興武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趕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