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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抱了抱拳說道。
對於傅風的冷漠,段虎有點意外,他自問沒有在什麼地方得罪過傅風,竟然得到了這種熱臉貼在冷屁股上的待遇,心中不禁惱怒,面隨心動,眉頭微微皺起,臉色陰沉了下來。
見到段虎的不悅,久安帝微微一笑,上前解圍道:“段愛卿別介意,他就是生來就是一張冷臉,並非針對你一個人,即便是對著朕也是一樣。”
段虎臉色緩和了一點,道:“傅總管乃是性情中人,段虎又怎會介意呢?”
“他是朕的密探狗幫幫主焦渡。”久安帝繼續介紹道:“以後愛卿掌管京城防務,必然會接觸到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到時你直接就去問他吧!這傢伙的鼻子可靈了,整個大秦地界還沒有什麼東西可以逃得過他的鼻子。”
“陛下,臣只不過稍微比別人多知道些東西,實在擔不起陛下的如此盛讚。”焦渡獻媚的笑了笑,而後臉色急轉,冷冷的看著段虎,話有深意的說道:“不過要是有人想要對陛下不利,絕對逃不過臣的眼睛和耳朵,段將軍,以後就會清楚了。”
“咦!”久安帝看到焦渡對段虎的態度,不禁有些疑惑,問道:“你們兩人有過過節?”
段虎不等焦渡開口,便搶先說道:“臣之前曾把狗幫的兩名密犬當作南齊的細作,當場擊殺,之後臣深感抱歉,命手下將那兩名密犬的遺體妥善送回到狗幫衙門,想必焦大人是因為此事而遷怒於臣的。”
“妥善送回?”焦渡怒目圓睜,氣道:“把我手下的屍體扒光衣服,扔在我狗幫的門口,這叫妥善送回,這分明就是挑釁。”
“竟然還有此事?”久安帝一臉茫然,而後眉頭微皺,冷冷的看著焦渡,道:“焦渡,是誰讓你派人去監視懷遠的?為何朕不知道這件事情?”
“這不是……”焦渡愣了一下,感覺到久安帝冰冷的視線,連忙跪附在地,惶恐道:“是臣擅自做主,派人監視段虎的。只因臣聽說了段將軍以一人之力降服萬人後,認為這等匪夷所思的事情是南齊的一招苦肉計,段將軍是南齊的人,所以才會派密探前去監視。”
“好大的膽子!”久安帝猛地一拍桌子,走上前,一腳
踢了個跟頭,怒喝道:“難道你不知道指派密探監察,需要朕的手諭嗎?竟然敢越職專權,朕若不將你治罪,以後其他人豈不會和你一樣肆意妄為,到時朕的旨意還有何用!”
焦渡翻身爬起,依然跪在地上,一身抖得跟篩子似的,慌道:“臣知錯了!望陛下念在臣一片忠心的份上,饒了臣這一會吧!”
“請皇上息怒。”屋內眾人全都跪下求情道:“念在焦大人過往的忠心,從輕處罰!”
“陛下息怒。”段虎心中明白如果不是有久安帝的手諭,以焦渡的膽子怎麼敢擅自動用密犬,這兩人根本就是在演雙簧,一唱一和,相互照應,若不是屋內其他人都跪下了,他倒是想要看看這兩人最後把戲演到哪裡。
“看在眾臣為你求情的份上,饒了你這回,但需罰俸半年以示警告,下次如若再犯,朕定斬不饒。”久安帝說出了段虎預料之內的處罰。
“謝皇上隆恩。”焦渡連連叩頭,站起來後,看向段虎的眼神更加怨毒。
“放馬過來吧!本將軍全數接下就是了。”段虎挑了挑橫眉,眼含深意,狠狠的瞪了瞪焦渡,而後不再理會已經氣得七竅生煙的焦渡,轉身朝久安帝抱拳道:“陛下,臣有一事相求。”
久安帝回坐龍椅,淡淡一笑,道:“說來聽聽。”
“陛下,命臣接管南衙禁軍,本來是對臣的恩寵,臣是不該多提要求的。”段虎大膽放言道:“不過恕臣直言,南衙禁軍已經被長公主殿下掌握多年,軍中大小將領幾乎全都是長公主殿下的人,若想要完全掌握南衙禁軍,除非臣用非常手段,否則很難成事。可是臣若是大大出手,必然會讓不少的朝中權貴看不過,站出來阻撓臣,只怕到時臣官微言輕,不得不退步放棄。”
“嗯!的確有此困難。”久安帝點了點頭,皺著眉頭,問道:“既然你已經看得很清楚了,那麼告訴朕,你有什麼要求?”
“上鉤了!”段虎心中冷冷一笑,將和丁喜等謀士合計已久的要求提出來,道:“臣希望臣在收管南衙禁軍期間,陛下可以將那供奉在大秦宗廟之上的太祖金鐧賜予臣使用。”
“大膽!太祖金鐧豈是你可以用的。”焦渡此時抓住機會,攻擊道:“皇上,段虎在此時求取太祖金鐧,實則是在要挾皇上,其居心叵測,還望皇上明察。”
紀維謙不偏不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