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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存實亡了。”
“有門!”段虎心中暗自一動,把握住機會,一臉關切的問道:“此話怎講?”
“唉~!”鮮于衝又長嘆了口氣,看著段虎貌似真切的表情,苦笑道:“此等事情本不足以為外人所道,不知為何,我對將軍一見如故,如同親人,便有了痛述肝腸之意。我鮮于家表面上風光無限,實際上卻外強中乾,不怕將軍笑話,像將軍這樣大的軍武定製,我鮮于家已經有數年沒有接到過了。”
“怎麼會這樣?鮮于家不是朝廷的工部官造嗎?”段虎不禁有些疑惑,眉頭微鎖,問道:“近些年我大秦與周邊勢力的摩擦戰鬥從來沒有停止過,所需軍武數量龐大,怎麼可能沒有你鮮于家的份?”
“一言難盡。”鮮于衝面露悽然,一身癱軟的靠在椅子上,雙眉緊縮,垂在胸口的長鬚有些凌亂,也未用手去理順,目光深遠的看著前方,緩緩說道:“我鮮于家自大秦開國以來,已經三代有餘,家中雖說不上是富可敵國,但也相差無幾,大半個荊州都可以說是我鮮于家的私產,其中風光其實世人所能想象。可惜我鮮于家的上三代,由於自持深受皇寵,又有丹書鐵卷這面免死金牌,一個個囂張跋扈,蠻橫驕狂,因此得罪了不少的皇族貴胄、官員世家,從而令到他們聯合起來對付我鮮于家。”
“即便如此,你鮮于家也不會變得如此慘淡吧!”段虎面露沉思,疑問道:“鮮于家在大秦朝堂之上歷經三代,總會在朝中培植一些助力吧!”
“若是要對付你的人乃當今皇上和長公主呢?”鮮于衝搖了搖頭,苦笑道:“在這二位面前,那些所謂的助力又有什麼用處呢?”
“皇上?長公主?”段虎腦子裡疑問連連,怎麼有扯出了皇上和長公主兩人呢?
“當年皇上還未登基之時,曾經來我鮮于家求助過,不過我鮮于家的當代家主認為當今皇上不可扶持,於是拒絕了他,並且轉而支援另外一個與其敵對的皇子,從而種下了禍根。”鮮于衝見到段虎臉上疑惑的表情,明白他心中所想,一臉悽然,娓娓說道:“當今皇上登上皇位以後,雖然表面上未曾減弱對鮮于家的恩寵,繼續讓鮮于家擔任工部官造,讓我擔任工部左侍郎,但實際上卻已經暗中下手打壓我鮮于家。先是將大筆的軍武定製交給雍州的郭家,再按照工部官造的規矩限制我鮮于家承接民間的軍武定製,令我鮮于家數千戶人口坐吃山空,不過短短十幾年的時間鮮于家那富可敵國的財富便已經消耗殆盡。”
“皇上會想要壓制鮮于家我倒是可以理解,畢竟你們站錯了邊,”段虎也不顧及旁人的感受,直言直語,弄得鮮于衝好不尷尬,“那長公主呢?看今晚的樣子,長公主來巴陵後就一直都住在你鮮于家,應該跟鮮于大人關係很好才會如此,為何會說要對付的人還有長公主呢?”
“哼!她會跟鮮于家關係好,出非太陽打西邊升起。”鮮于衝聽到長公主之名,早已沒了先前那種卑躬屈膝的奴才樣子,臉上怒氣勃發,用力一拍桌面,恨道:“這個蕩婦早就對我鮮于家數千個的鍛造作坊和無人可匹的鍛造法門垂涎三尺,恨不得將我鮮于家一口吃了。以前就曾陷害我鮮于家暗中供給五雷叛逆各種武器,現在又在我的管轄範圍內被五雷逆賊刺殺,這次她肯定會借題發揮,逼迫我鮮于家不得不投靠在她麾下,獻出家中所有,苟活於世。”
“照你這麼一說,倒真像是那麼回事。”
段虎摸著下巴,覺得鮮于衝的猜測很有道理,事情怎麼可能會那麼巧,自己剛在那條街道上,又剛好和她打招呼,緊接著就被刺殺,自己在出手救她,最後鮮于衝出現,這一切都好像是事先就安排好了似的,讓人感覺像是按照某人的劇本在演戲。
不過轉念一想,段虎又感覺不對,因為當時那些五雷死士們不像是在演戲,無論是動作還是表情都無一不透露著刻骨的恨意,而隱藏在招式中的滔天恨意在段虎這樣的高手眼中,無異於在耳邊親口訴說。當時若自己不出手相救的話,長公主將會必死無疑,而且自己不為人知的超常五感也聽到那兩個像是首領的人所說的話,照此看來又不像作偽。
“鮮于大人,今後有何打算?”段虎不再多想,步入正題道。
“打算?另外前兩天太子又派人來向鮮于家索要鮮于家歷代祖先傳下來的鍛造秘本,我又怎麼能將祖先遺物交給他人呢?鮮于家的處境可能會越來越艱難了。”鮮于衝淒涼一笑,臉色顯得蒼老了許多,唉聲道:“我鮮于家立足荊州已經有四百多年了,經歷了三十幾代家主,現在輪到我這裡,竟然將鮮于家敗到如此地步,實在愧對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