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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的點了一下頭。
“真不知道你們是天生愚鈍,還是過於天真。”對於段虎,張融現在不知道改怎麼說他才好,氣極敗壞的大叫道:“你們難道就不知道長公主的勢力是多麼的大嗎?而且在她背後還有晉王和韓王兩位王爺,你難道就一點都不擔心嗎?”
“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該來的始終是要來的,何必這麼擔心呢?”段虎淡淡一笑,不以為意,非常自信的說道:“就連武安城內那盤根百年的勢力都被本將軍清除了,本將軍就不信還有什麼勢力可以難倒我。”說著就故意裝出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說道:“而且本將軍只要行得正、站得直、坐得穩,心中有一口浩然正氣,自然也就不怕那些卑鄙小人的暗算了。張大人,你說是嗎?”
“你能說會道,本官說不過你。”張融現在已經無話可說了,長長噓了口氣,一臉頹然的說道:“本官現在也沒有心情管你的事了,你愛怎麼鬧都隨你吧!”說著,張融頭也不回的朝客棧方向,拂袖而去,並喃喃自語道:“真不知道皇上是怎麼想的,竟然會欽點這個莽撞的傢伙成為南衙禁軍大統領,並讓他來擔當那個角色是否太草率了?唉~!以後還是自求多福吧!”
“那個角色?”段虎五感超常將張融小聲的自語,聽得一清二楚,心中不禁有些疑惑,難道久安帝除了讓他出任南衙禁軍大統領以外,還有其他的職位讓他擔當,而且這個職位從張融的語氣來猜,不是見不得人,就是極為困難,總之不是什麼好事。想到這裡段虎不禁眉頭微鎖,思慮了片刻,跟著颯然一笑,自言自語道:“算了!想這麼多幹什麼,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些朝廷上的事情就讓丁喜他們去愁吧!”
“段將軍。”鮮于衝一直沒有離開,等四下無人的時候,便上前拱手搭訕道。
“鮮于大人。”段虎雖然對鮮于衝這個人的軟骨頭非常蔑視,像是見到鮮于穹似的,心中也極為不喜歡這個人,就連和他說句話都覺得有損自己威武的形象。可他和鮮于衝畢竟已經是同朝為官,而且巴陵又與武安離得那麼近,所謂低頭不見抬頭見,雙方總會打交道的,於是面色一正,舉止得體,拱手回禮道:“不知大人有何事要說?”
鮮于衝上前小聲問道:“不知將軍還會在巴陵城逗留幾日?”
“本將軍還有要事,只在巴陵城逗留一夜,明日天亮便走。”
鮮于衝又問道:“不知段將軍住在哪間客棧?可否告知本官。”
段虎愣了一愣,有些不解的看了看鮮于衝,隨後將客棧名稱告訴了他。
鮮于衝點點頭,暗自記下,又試探性的問了一下,道:“老夫晚上有事相商,不知會否打擾將軍歇息。”
段虎剛想要反對,但是見到鮮于衝一臉期盼,不由得點頭答應道:“不礙事,本將軍向來歇息得很晚。”
“那好,老夫晚上就過去拜訪。”鮮于衝變得幸喜萬分,快步走到不遠處的軍隊中,從部下手中接過韁繩,翻身上馬,朝段虎拱手道:“那本官就先行告辭了。”
說完,也不等段虎回禮,便勒馬掉頭,領著一部分軍士朝城守府趕過去,而留下的一隊軍士則在此收拾屍體,打掃戰場。
段虎感到晚上要與鮮于衝談的事情肯定與軍甲兵刃有關,因為鮮于家一直都是大秦朝廷軍甲兵刃的最大鍛造者,在他手中的鍛造作坊就佔據了大秦軍工製造作坊的一大半。另外鮮于家的軍甲兵刃向來以做工精良而著稱於世,現在段虎自己剛剛好受命組建新軍,正好可以按照自己的設想組建一支可以對抗北疆鐵騎的鐵甲軍。
這支新建的軍隊雖然只有五千人,但按照大秦的軍制這五千人將會完全由段虎控制,而且軍費當然也必須自己支付,可大秦樞密院和兵部都無權過問此事,只有當今聖上才能撤銷或是解散軍隊,不過前提是必須犯了謀逆大罪。如此一來,這支軍隊也就如同私兵一般,只有大秦皇帝需要的時候才會被呼叫,所以在整個大秦國之內,能像段虎這樣被允許開府設帳的將軍,不超過六人,無一不是朝中元老和功勳世家,這也是令張孝則嫉妒的原因之一。
段虎感到事事順利,想什麼就來什麼,心情自然也愉快了起來,一邊朝客棧方向走去,一邊回頭笑著對還愣在原地的林湄娘說道:“丫頭,你還想要待在這裡過夜嗎?回客棧啦!”
“啊!好的。”聽到段虎的大叫聲,林湄娘這才從自己的意想中清醒過來,連忙邁開小腿,追了上去。
回到客棧後,可能是鮮于衝已經搶先派人過來通報了,客棧掌櫃雖然見到段虎一身鮮血的走進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