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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他選擇哪個官位,都只是兼任,正職必須是南衙禁軍大統領,畢竟一頭猛虎還是先馴服在放出去的好,免得他到處亂咬人。記住一定要跟他一起回來,不得讓他再惹出什麼事端來。”
張融接過聖旨,道:“臣尊旨!”
在天江之上的小渡船上,張融心中一邊回想殿上一幕,一邊注視著負手挺立在船頭的段虎,仔細的打量著這個只用了不到兩個月便已經名震大秦的傳奇人物,見到如此身形奇偉、相貌威武的奇男子,心中不禁暗暗讚歎。原本張融接到聖旨後,就連勾欄巷的相好也沒有通知一聲,便馬不停蹄的朝武安城趕,若不是由於太子妃的鸞駕由此經過,封江兩日,可能他早就已經到了武安城。
不過在半路上遇到了原本應該在武安城主持大局的正主兒,確實讓張融大吃一驚,可隨後他見到段虎輕鬆自在的樣子,心中明白自己已經來晚了,看來段虎已經將那些豪族門閥解決了。事情解決得如此之快,著實讓張融有點難以置信,要知道那些豪族門閥最早的在神武帝時期便已經存在,到如今百餘年的時間,本體一直盤踞在武安城內,枝蔓卻延伸到了大秦國各個地方,幾乎與大秦融為一體,稍有動彈便會令到大秦上下震動不已。
久安帝繼位以後,曾經有很多次都想要剷除那些豪族門閥,但是最後不是被群臣阻撓,就是派出的官員被那些豪族門閥同化。如今段虎用了不到幾天的時間,便將這個困擾了大秦歷代君王以久的疾瘤給割了,實在是讓人難以置信,可是一想到他之前的功績和那以一敵萬並且獲勝的瘋狂舉動,又讓張融不得不相信自己的猜測。
當張融將手伸入懷中,準備取出聖旨,表明身份就此封賞之時,他想到了一個問題,手又立刻縮了回去。按照道理來說,即便已經將那些對朝廷不利的豪族門閥給剷除了,但是後續的收尾也不可能離開段虎,特別是處理那些豪族門閥的財物之時,更需要親歷親為,除非有極為信任的手下可以替他完成。可是段虎不過才擔任數月的扞死營振威校尉和十幾天代城守,手下之中根本不可能有那種極為信任的人,更加不會有那種能夠統籌全域性的人才,然而他現在這種樣子分明已經是大局以定了。
張融此時心中想到了另外一個可能,那就是段虎已經投靠了那些豪族門閥,若是如此的話,封賞一事就需要重新思量了。於是,他不露痕跡的和段虎二人聊起天來,準備暫時跟著段虎二人,看看他們到底要到哪裡去,是否會做一些對朝廷不利的事情。
段虎現在也非常鬱悶,原本好好的心情被眼前這人給攪亂了,先是莫名其妙的追上來打招呼,隨後又說自己搭錯船了,死皮賴臉的坐在他們的船上,不願離開。林湄娘一時心軟求段虎讓他坐在船上,段虎被這丫頭片子粘得實在是無法忍受,最終只好同意,可是沒過多久,段虎便開始在心中暗自痛恨剛才的這個決定。這人從坐在船上開始便喋喋不休,天南地北,海侃胡說,也不知道他肚子裡怎麼有那麼多的趣事,整個大秦地界的風土人情幾乎全都被他侃了一遍,聽得林湄娘和船伕是一愣一愣的,眼睛就差冒金星了。
“船家,巴陵渡還需要多少時辰可以到?”段虎急著擺脫這個叫做張融的人,向劉三詢問道。
劉三轉頭向下看了看水流,心中計算了一下,答道:“客官,我們可能還需要半刻時辰,便可以到巴陵渡了。”
“半刻鐘是嗎?還好不是時間不是太長。”段虎現在只是強忍著心中的不悅,若是在平素,那會管張融會不會游泳,他早就出手將張融扔下船了。
“段兄,在巴陵渡是否有人在那裡等候,”張融聽到段虎的話,心生誤會,於是詢問道:“為何段兄會如此心急如焚,看來那人若不是位對段兄及其重要人物,就定然是一位絕色佳人嘍!”
“才不是哩!”林湄娘聽到絕色佳人四個字後,不知為什麼心中泛起微微酸意,搶著回答道:“像這個傻大個身體跟個鐵塔似的,面板黑不溜秋的就像個黑炭,醜得要死,那會有什麼絕色佳人在那裡等他呀!”
“噢!那你呢?你這位絕色佳人又為何自願待在他身邊呢?”久歷花叢的張融上船第一眼便看出林湄娘不過是個西貝貨,而且是個豔蓋群芳的絕色佳人,於是忍不住調侃道。
“啊!你看出來哩!”林湄娘小手捂住嘴巴,臉色微微泛紅,驚訝的嚷道:“你是怎麼看出來哩?”
“你的耳朵和脖子太明顯了!”張融指了指林湄孃的耳朵,只見在耳垂上有幾個耳洞,而白皙的脖子上沒有喉結。
“噢!原來如此,難怪每次我做男裝打扮都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