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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兵一卒。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清楚地認識自己在為生存奮力掙扎的時候,段虎的力量已經遠遠地超過了他,達到了一個他只能仰首以望的高度。
後來段虎為了征討吠陀一事,安靜了一陣子,所有人都藉著這個空檔喘了一口氣,坐下來休息了一下,而陳俊卻反而把氣收得更緊了,加緊整頓武備,因為以他對段虎的瞭解,這所謂的風平浪靜只不過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假象罷了。天下局勢的發展如他所料一般,在段虎還未回來之前,蓄謀已久的漢國大軍便開始了大舉用兵,南下渡江征伐齊國。然而令他感到意外的卻是趙炎和呂梁兩人兵勢之強,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料,不但攻佔了雲州和黃州,還將洪峰這個南齊戰神逼到要寫信求援的地步。雖然他對洪峰的求援信有點懷疑,覺得洪峰用兵不應該如此無能,但一想到唇亡齒寒,他還是決定派兵南下和南齊共同對抗漢軍。
事後,陳俊才清楚洪峰所謂的求援信只不過是用計將他和他的軍隊騙到齊國,借用漢軍的壓力,使他不得不為齊國效力。雖然他已經知道了洪峰的用心,但一切為時已晚,他和御天公主在江北的地盤全部淪陷,江面被漢軍水師封鎖,他們已經成了無根浮萍。為了生存下去,也為了能夠有機會再次回秦效力,他被迫接受了齊國的封賞,改換門庭。
當陳俊得知天江江面奇蹟般的結成了一座冰橋,便立刻決定帶兵偷襲武安,燒燬漢軍的糧草。以陳俊的才智又豈會不知偷襲武安城即便得手了,也是一條死路,但是隻有燒了糧草,才能使段虎停止攻擊,也才能令秦齊兩國得到一兩年的喘息之機。也正是因為在帶兵出發前做好了準備,陳俊在這種十面埋伏的情況下,依然能夠保持那一份難得的冷靜。
在陳俊身後的諸將中,終於有一員將領忍不住心中的不安,上前建議道:“大將軍,眼下我們手中握有人質,何不趁段虎還未回軍之前,以人質性命為要挾,讓城外漢軍讓出一條路來,送我們渡江,豈不比在這裡白白等死更好?”
陳俊回過頭淡然地看了看麾下的將領,見其他人全都點頭表示贊同,不禁心生感嘆。雖然他麾下的將領中不乏勇猛之輩,但是有才智的人實在是太少了,這些人全都是一些短視衝動的莽夫。嘆息歸嘆息,陳俊還是耐著性子,為諸將解釋道:“這些人質雖然重要,但那只是對段虎而言,如果我們這個時候,以人質威脅城外漢軍的話,我想那些漢軍會為了段漢天下的大局著想,毫不猶豫地把我們連同人質一同殺死,所以我們唯一的生路就是等段虎回來,直接跟他來交涉。”
聽了陳俊的話後,眾人也覺得有道理,同時以為陳俊心中已經想好了退路,眼中的不安也減弱了不少,紛紛表示贊同。然而這些人又怎會知道,陳俊對能否逃出武安城根本連一點底都沒有,他唯一能夠做的就是賭,賭段虎不是那種貪戀權勢的絕情之人。
時間又過了一天,陳俊佔領武安城後的第八天,守城計程車兵發現武安城外的漢軍軍營有了變化,原本高懸在中軍大營上的獸騎兵旗幟被換成了段虎的黑虎王旗,而且巡營計程車兵也多出了一些身穿黑甲、白面無鬚且面向陰沉計程車兵。發現漢軍異狀之後,守城士兵立刻通報了陳俊,陳俊則率領著麾下將領趕忙跑到城牆上,舉手朝漢軍營地眺望了過去。
“是御林甲士!”陳俊臉色淡然,眼睛微微眯了眯,指著唯一營地中間的一個黑影,說道:“那是段虎的坐騎從雲神獸,看來段虎此刻正在城外的營地裡。”
“大將軍,那我們是不是現在就向對面喊話,要求跟段虎直接談判?”一名將領的神色略微緊張,問道。
陳俊搖了搖頭,說道:“還不是時候,等段虎自己提出和我們談判再說!”
陳俊的話音剛落,就見到從營房中間的一個大軍帳中,射出一支穿甲箭,以破空之勢一眨眼便飛到了陳俊的面前。在陳俊身旁一名出身暗器世家的將領自不量力地擋在陳俊前面,伸手朝箭身抓了過去。雖然極速飛來的箭矢讓他抓了個正著,但是箭身上蘊含的霸道力量卻將他的手彈開,勢頭不減地從他的咽喉射入。極速旋轉的箭矢不但在他的咽喉要害開了個大洞,還一併將頸椎骨震得粉碎,方向力量絲毫未變地奔向陳俊面門。
畢竟陳俊的武學修為已入化境,伸手快若閃電,運掌聚力由下至上,朝箭頭部分一拍,令到箭矢在兩股力量的夾擊之下,凌空快速地旋轉了起來。直到旋轉了數十個回合後,箭矢的勢頭才逐漸減慢,陳俊這才輕鬆地伸手將箭矢夾住。
雖然自己的部下死了,但陳俊並沒有表現出過度的哀傷,只是命士兵將死屍抬下去,好生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