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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會影響軍心,先給你們記著,等大戰之後一併獎罰!”
“謝王爺!”三人不約而同的舒了一口氣,又相互看了一眼,笑了笑,大有一笑泯恩仇之意。
見三人起身後,段虎去過南齊的地圖攤在面前的矮案上,招手三人坐到周圍來,然後指著地圖上眼下南齊國都的位置,說道:“在兩天前,我就接到了南齊國都內的密探奏報,說陳太素突然帶著三萬騎軍從南齊國都失蹤,眼下無人知道他的具體位置。據說陳太素在失蹤之前,見了一個來自建安計程車兵。”
“陳太素以前就一直奉洪峰之名潛伏在玉門附近,長達十幾年,由此可見他對洪峰之忠心。”張孝則首先開口道:“所以當初陳太素突然背棄洪峰,改而投降楊繼業。實在讓人難以理解。但如今來看,陳太素極有可能是受到了洪峰的指點,在洪峰要被南齊國君壓制之前,改換門庭,儲存勢力。”
“依末將看,洪峰的這招使得並不高明,只怕楊繼業和趙靜這兩人也看得出來,他想儲存實力。”呂梁見段虎臉色緩和下來,鬆了口氣,也大膽推測道:“否則也不會出現,這些年陳太素的官職一直向上升,手中的實權卻一直再減弱,這樣怪異的反應。陳太素投靠楊繼業時,他手中所握兵力在南齊京師僅僅排在楊繼業之後,而現在他所握兵力不過三萬京師衛戎騎軍,其餘兵力都被楊繼業以各種手段給吞了。看來若非我們起兵江南,陳太素那傢伙只怕也活不了多久,什麼時候他的兵權被楊繼業給全部拿走,什麼時候就是他的死期。”
稱心覺得呂梁有點扯遠了,將話帶回來道:“眼下我們應該注意的是陳太素的那三萬騎兵身處何處?他見到洪峰的使者後,就帶領人馬出了城關,不知所蹤,就連南齊也不清楚他的位置,著實是一個威脅。”
“王爺在南齊都成的密探是否抓到了那名信使,並詢問洪峰給陳太素什麼指示?”呂梁皺了皺眉頭,詢問道。
段虎搖了搖頭,說道:“那名信使一出陳府就被趙靜的人給抓了起來,經過審問,那人說洪峰致使讓他傳一個字給陳太素,那個字是一個沒有任何意義的三字。看來洪峰和陳太素之間存在一種暗語,根據對應的數字來決定下一步怎麼走!”
“如果真的這樣的話,那洪峰的智謀就近乎成妖了!”張孝則忽然發出一聲感嘆道。眾人皆不解的看著他,於是他解釋道:“洪峰自從七年前被軟禁後,一直都被楊繼業和趙靜二人嚴密監視,再也沒有見過陳太素,而他被重新啟用之時,也是立刻上任,跟他的舊部沒有半點聯絡。他從雲州開始,繞了一個大圈子,最後駐守建安,從始至終都跟陳太素沒有任何牽扯。而如今他不過單憑一個數字,便可以使陳太素明白要如何行事,可見他即便事先謀劃好了這一切,那也是在七年前。一個人能夠在七年前便預見到現在的戰局。並且推算出所有的可能,那這人的智慧不是妖又是什麼?”
聽了張孝則的解釋。在座眾人全都倒吸了口涼氣。段虎的臉色也變得陰沉起來,若是真如張孝則所言,那麼自己這次用兵只怕也在洪峰的預料之內。或許說得更加難聽一點就是自己是被洪峰牽著走。如此看來地話,洪峰只怕也很清楚自己的妻子正在下毒害他。他就是想要用自己地命和段虎內心地執著引段虎在這個時候伐齊。
“智近似妖又怎麼樣?”呂梁冷哼一聲,藉此趕走心中的那絲莫名的驚懼,說道:“按照他現在地做法來看,無非就是想把陳太素做為一支奇兵來用。一支三萬人的奇兵在眼下地戰局中又能起到什麼作用。”
“這倒不盡然。陳太素這人心機沉穩,善於藏匿!”稱心搖了搖頭,不太贊同呂梁的看法。說道:“當年他在幷州之時,就是擔任破軍將軍,統領幷州鐵騎,深得騎兵的運用之道。當年他就曾率領一萬騎兵騙過了所有勢力的眼線,神不知鬼不覺地橫跨五百里,深入西靖州大草原直接攻打一窩馬賊地老巢。由此可見,洪峰可能就是想要借用陳太素的這種能力來偷襲我軍後方,王爺不可不防呀!”
“偷襲後方?”段虎站起來俯瞰桌上的地圖,指了指地圖上雲州靠近天江沿岸地一個小城,說道:“眼下我軍唯一的弱點就是軍糧,而朝廷已經籌集到了這次用兵的所需軍糧,正準備運到雲州一處已經荒廢的糧倉來充當後軍糧倉。如果軍糧被燒的話,我軍的確只能退兵,而且短時間之內無法再對南齊用兵,看來洪峰的目標的確是這批軍糧。”
張孝則看了一下地圖,說道:“其實有一點屬下認為呂將軍說得很對,這次陳太素能夠用的兵力實在太少了,只有三萬。”說著,他指著地圖上雲州一帶標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