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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Helen也受不了了:“客戶說這樣就可以了。”她終於提出了自己的意義。
那個小張馬上拉下臉說:“客戶都說OK了還讓我看什麼?”說完扭頭走了。我靠,我快瘋了,我只想大叫,尖叫,甚至罵人才覺得舒坦。
我的火苗都快把頭髮燒著了,Helen仍是笑樂樂的,等那個小張走後,她坐到我旁邊遙著我的胳膊說:“娟兒,怎麼辦啊,公司裡都是爺。”
說這話的時候,她仍是微笑著,那一刻,有很多感觸湧上心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我在心裡問自己:為什麼她能做到心平氣和,而我不能?看著她不動聲色的表情,我浮躁的心情終於平靜下來了。這種狀態正是我要尋覓的東西,一直不知道她身上什麼東西吸引我,或許就是這種平穩與沉著,你可以把它稱之為忍氣吞聲,但我堅持用平衡與沉著,我想這兩者應該還是有所區別的,無論哪一點,這些都是我不具備的。我太缺乏這種東西,太缺乏那種不管在多麼惡劣的環境下都能保持一顆平常心的心態。
中午吃飯的時候,候晨說要走了,她已經在公司呆了三年了,煩了。
在為她餞行的時候,去了一大幫人,在天匙橋路上的一個火鍋店。我們一共兩桌,在公司的時候上下級關係很明顯,但在飯店上這種關係就不存在了。
候晨和我們一桌,TT他們是另一桌。當然這裡面沒有捲毛,沒有刺蝟,也沒有王國慶,更沒有婷婷,我和Helen是網路組的唯一的兩位成員。吃到最後,早已是酒足飯飽,於是一些新鮮的敬酒花招被候晨搬上了桌。她在紅酒里弄了一勺子辣椒油,端著去敬TT,TT早已被這幫人灌得再也賽不下任何東西。
候晨端著杯子站在TT旁邊:“徐尚,你要是答應把這杯酒喝下去的話,我就跟你喝交杯酒。”
“不行,不行,實在喝不下去了,你就饒了我吧。”
儘管他這麼說,但是他們那一桌上的人怎麼可能錯過這麼好的風景,於是對著TT起鬨:“徐尚,來一杯,徐尚,來一杯。”
“真的要來嗎?”TT端著那杯紅酒參辣椒油的杯子看著大家。
這幫人一邊喊著剛才的口號,一邊拿著筷子整齊地敲著桌子為他們配樂。
修晨舉著另一個杯子裡的可樂加雪碧向我們這邊使眼色,於是這桌上的人也開始起鬨。
TT把酒杯移到嘴邊的時候才發現紅酒裡有“料”,但為時已晚,於是只能撐著頭皮和候晨喝起了史上最痛苦的交杯酒酒。
去的時候,Helen說是AA制,走的時候沒人收錢,後來也沒人收錢,我問Helen:“怎麼還沒向我收錢?”
她說:“TT一人買的單,不用我們出錢啦。”
印度料理
從上次吃飯的時候可以看得出來,TT還是蠻喜歡候晨的,不是男女之間的喜歡,而是一個長者對一個年輕人的喜愛,類似於是忘年交的那種,因為TT是有老婆的人。其實他們之前關係就不錯,當然離的近了,關係會越來越好。
經過一個多月沒有空調的堅苦歲月,公司終於搬家了,我們只是把自己的東西裝成箱,其它的就什麼都不用管,揹著包回家過年就行了,回家之前還發了一千塊錢的紅包。據說是根據年限發的,一年發一千,兩年兩千,依次類推,而試用期的則是五百。
新年過後,第一天上班什麼都是新鮮的,包括路線和工作環境。只是老闆依然是那個老闆,所不同的是位置發了變化,我再也不用和捲毛坐在一起。以前我們組屬於三不管地帶,據說TT聽說我們部門的營業額還不錯,所以想過來試試水。一般頭頭都坐在邊上,TT理所應當的坐在了那個T字頂端,T字的一邊是Helen,我在中間,刺蝟在我裡面,而另一邊是捲毛,中間是婷婷,最裡面是王國慶。別看這個位置,據說都是他們設計好的,誰坐哪是規定好了的,比如TT下面是Helen和捲毛,也就是說Helen和捲毛是他的左右手,而我和婷婷處在中間,這個位置則是公司培養的物件,最裡面的要麼是職位最低的,要麼就是別的地方實在沒地兒了就被安排到最裡面去了。
搬遷過後,公司要請員工大吃一頓,據說是為了喬遷之喜,也不知道這是中國的習俗,還是全世界都這樣,另外一個原因也是為了歡送大森回國。關於大森,聽同事說她結過婚,老公是印度人,但後來離婚了,她一個人帶著兩個孩子在中國生活。雖然她會中文,但生活也不會像我們中國人那樣方便。
也不知道這頓飯包含